他這是想要替女兒頂罪。

孫警官於是開始勸顧父，“你以為你這麼做是在救她嗎？不，你這麼做是在害她，是在縱容她繼續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現在你已經被抓了，如果之後命案再發生，你覺得還有人能幫她頂罪嗎？”

顧父就沉默，無論孫警官說什麼，他都不再開口了，反正一口咬定死的四個人都是他殺的。

在顧父這裡無法突破，孫警官又找顧陌。

“現在你父親一口咬定所有人都是他殺的，現在的證據也對他很不利，他有可能會因此被判死刑，都說父愛如山，你父親如此愛你，你真的忍心看著他一大把年紀了還要為你受罪嗎？”

顧陌目光深深的看孫警官一眼，“帶我去見我父親吧，我想跟他談談。”

顧陌在警局見到了顧父，不知道是不是原身對於父親的記憶太過模糊了，顧陌此刻也覺得面前的顧父很陌生。

她問顧父，“朱彥明是你殺的？”

顧父沉默的點頭，他知道如果人是顧陌殺的，那麼顧陌下一刻要下手的，肯定就是朱彥明瞭。

他先一步將朱彥明殺了，顧陌就不會再去殺人了。

顧父的行為，就是已經認定顧陌是兇手了，才會這麼做，他好像真的很在乎自己的母親，所以即便是殺人頂罪，他也願意。

然而顧陌看著他的眼神很冷靜。

既然這麼在乎女兒，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都沒有聯絡？

如警察所說，因為害怕刺激女兒到女兒？

那他難道不知道他殺了人，他女兒遲早也會知道，這就不怕刺激到女兒了？

這如山的父愛好像有點隨便啊。

反正顧陌是真的不相信顧父有多愛自己女兒的。

可不是為了女兒，他為什麼要去殺朱彥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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