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情況非“閃瞎我的鈦合金狗眼”不足以表達震撼。
背光的陰暗的屋子裡,被白燦燦的白銀照得晃眼。
原來,那黃銅底下,滿滿當當的全是銀子。
“這裡有五萬兩,對過的屋子底下也有五萬兩。前頭還有一間小庫房,放著零碎的幾千兩銀子。”
沈江蘺被震撼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一時看看銀子,一時又看看蕭棲遲,半晌,才問了一句:“這都是我的?”
蕭棲遲頓時三條黑線,無奈地又解釋了一遍:“當然不是。這是別人寄存在我們這兒的。”
噢!又一道霹靂,居然不是我們的!沈江蘺念念不捨地看了最後一眼,自怨自艾到:“原來我們只是個守銀子的。”
蕭棲遲重新將銀子鎖好,蓋上蓋板,一切又跟之前一樣灰暗。
沈江蘺艱難地從銀子中回過神來,盯著蕭棲遲的背影道:“你今兒挺奇怪的,好端端的為何帶我來看銀子?”
就聽蹲在地上的蕭棲遲輕輕一笑:“也沒什麼,我要去打仗了。萬一有個好歹,你也得清楚錢莊事務才行。”
沈江蘺又是一驚,這才想起前些日子聽說南邊有流民作亂。她開口問道:“不是已經平復了麼?況且你們是拱衛京師的軍隊,怎可能調你們前去支援?”
蕭棲遲已經站起來,整了整衣襟,說道:“情況沒那麼簡單,聽說戰事膠著,叛軍攻克了好幾座城池。聖上大怒,才調京師禁軍前去。至於我,是自請參戰的。”
沈江蘺沒問為什麼。對蕭棲遲這樣一個無出身,無科舉的男人來說,只有軍功,是晉身的唯一途徑。若是立下戰功,凱旋而歸,只怕封侯亦是有可能。
只是,只是為什麼心裡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