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修煉毫無進步。

還有姜無淮。

這十年姜無淮時而出現時而消失，說好的要保護她，結果又什麼都做不了。

這哪裡像個穿越女的人生啊？

面對顧君茹突如其來的怨氣，顧陌反而覺得好笑。

“你不是想要我的靈脈，想要我的命嗎？我這命格不好，你要拿去自然也要承受諸多磨難。”

顧君茹想要佔盡世上一切好事，卻又一點代價都不願意承受，哪裡有這樣的？

“顧陌，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自我本願，我是被魔物迷惑了！”

這樣的藉口，顧君茹不曾一次跟人說起過了，但根本沒人相信她。

她不在乎別人信不信，反正她能以此安慰自己，自我覺得自己能洗白就信了。

見顧陌表情無動於衷，顧君茹很難過，“你果然不信我，那我就向你證明我的清白吧！”

顧君茹說完，突然就開始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打自己的臉。

也沒人阻止她，都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到底在幹什麼。

這弄得顧君茹也不好意思停下來，於是就一直打一直打，臉都要被她打爛了。

一邊打一邊問顧陌，“顧陌，你難道還不肯原諒我嗎？如果你不願意原諒我，那我就一直打下去，直到打死自己為止。”

這算啥？道德綁架嗎？

靈霄宗弟子和丹霞宗弟子都只覺得歎為觀止。

難怪從前顧陌在靈霄宗會吃顧君茹的虧，就顧君茹這豁的出去的勁兒，換成了任何人都要在她手裡吃虧的。

就在顧君茹狂虐自己的臉時，一道帶著威壓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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