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可受不了啊啊啊的尖叫。

“媽，你看你們把她送去那個鬼地方都教了什麼？我都要瘋了！”

她自己遵守婦德就算了，來要求別人做什麼啊？

沈家眾人，“……”

我們也要瘋了好嗎？這踏馬洗腦也洗的太過了。

誰知道沈可可尖叫完，顧陌直接給了她腦子一巴掌，打的她耳朵轟鳴鳴。

“誰準你大喊大叫的？女孩子家家就要溫柔矜持，內斂沉穩，日後嫁到了夫家，才能為夫家帶去福氣，你這樣的，只能給人家帶去八輩子的黴，從現在開始，讓樂姨娘好好教你規矩！”

樂憂，“姨娘？”

顧陌，“你不是我老公的妾嗎？在古代，妾不是叫姨娘嗎？”

樂憂心裡的那種屈辱感更勝了。

“可這已經不是古代了，怎麼能叫姨娘……”

顧陌，“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說你是姨娘你就是姨娘，我說你是玩意兒你就是玩意兒！你這是在質疑我？”

樂憂，“……”

顧陌，“從現在開始，我把可可交給你調教了，她以後要是再這麼沒規沒矩的，我就找你麻煩，聽懂了嗎？”

沈母氣道：“可可還是個孩子，你禍害她做什麼？”

“什麼叫禍害？媽，這都是女人該守的本分！照可可這樣，以後誰會要她這種人做妻子？留在沈家當一輩子的老姑子丟人嗎？”

顧陌又一臉偉光正了。

“女德，就是社會行為準則，就是社會發展的基礎，任何人都不可以說女德的不對，任何女人也都不可以不學女德，尤其是咱們家的女人！”

女德女德，她們都快要被女德兩個字搞窒息了！

“小陌啊，可可她這也沒怎麼出格啊……”

“怎麼不出格了？化妝戴美瞳、穿這麼短的裙子，不管理自己的身材！這些都是女德大忌！”

顧陌看著沈母，不把人氣死不罷休的節奏。

“媽，以前我化妝穿職業短裙，你不還私下跟可可說我是狐狸精嗎？在你的幫助下我改正了這不正派的作風，現在我要幫助可可改正了，一定不能讓她成為一身肥膘還化妝的賤女人！”

沈母哪裡知道自己私下跟女兒說顧陌的壞話，竟然都被顧陌聽到了。

她只得尷尬而生硬的說道：“小陌，化妝的事以後我會管教可可的，不會再讓她化妝了，但這是胖是瘦，也不能以你的標準去要求啊……”

顧陌反問：“媽，既然個人標準不能用來要求別人，那你怎麼用你的標準來要求我呢？你是婆婆，既然你都這樣做了，那說明這才是道理，我這個兒媳婦就該效仿，所以我現在覺得女人瘦才是守婦德，那可可就必須瘦！最好每天不吃不喝瘦成皮包骨！這才是一個傳統的好女子！”

沈母，“……”

顧陌又說道：“而且可可跟著樂姨娘，可不僅僅是學規矩，樂姨娘會的刺繡彈琴插花，她也必須跟著學！”

沈可可羨慕樂憂的才藝，但像她這種只打算一輩子靠老哥的鹹魚，怎麼可能自己去努力？

她覺得顧陌是想要逼死她！

“你自己不也不會那些嗎？你憑什麼叫我學。”

“我就是吃了不會琴棋書畫的虧，不然我要是能紅袖添香，哪有樂姨娘什麼事兒？反正現在情況已經是這樣了，我也只能認命了，但你是我小姑子，我不想你以後也吃這樣的虧，所以你必須得學，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爸媽，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沈可可，“……”

沈家其他人，“……”

這頓早餐，真的是讓沈家人感覺自己結結實實吃了一噸屎一樣。

嗯，回味無窮。

這件事一過，沈家的人看顧陌就跟看什麼深仇大恨的敵人一樣

但顧陌我行我素，彷彿感覺不到那些異樣的眼神。

只要我不在意，你們就是瞪成了鬥雞眼，我眉頭也不皺一下。

這樣反而是把沈家人氣得不行。

沈可可根本沒把學規矩和才藝的事當回事。

樂憂自然也不敢管她。

顧陌見了，對著樂憂的手心都是一頓戒尺伺候，成功把樂憂那雙彈琴繡花的手打腫了。

“我讓你好好教可可規矩和才藝，你都是怎麼教的？”

樂憂憋屈，“是可可不願意學，我真的盡力了……”

沒看見沈可可有多難伺候嗎？讓她怎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