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極大的號召力。
他說的話,就算不是聖旨,也很少人敢違抗,連不是和尚的,也不敢違反。
可是應欺天現在說“不可”。
每個人都望向應欺天,——連天正也望向應欺天,不過他只是怪有趣地望向他,一點生氣之色也沒有。
應欺天卻不在乎。
早在他敢弒父之前,他就什麼都不在乎了。
莫豔霞看了一陣,故意問道:“為什麼不可?”
應欺天道:“朱大天王就是另一個燕狂徒的雛型,我們應先剪除他的羽翼,不讓他有機會成形。”
天正嘆道:“能不殺人,還是不要殺人的好。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應欺天冷笑道:“佛法也無邊,大師難道以為放他們回去,他們就會改過?”
天正無言。
應欺天道:“大師既無把握,又何必把禍患留待江湖,讓我們殺了便是。”
莫豔霞嬌笑:“總不成大師也為了朱大天王的人,寧願以身代剮。”
單奇傷也加了一句:“雖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但若大師常常入獄,隨便入地獄,喜歡入地獄,一個人,可沒幾次活的!”
天正嘆了一聲,還是沒有說話。
五掌聽得勃然大怒,心付:只要天正不出手,我們總不成怕了你們!當下惡向膽邊生,餘殺虎地跳出來,一擺雙掌,叱道:
“我們兄弟,今日失利,被困這裡,可也不是任人擺佈的,要殺要剮,就放馬過來吧!”
五人十掌交錯,四道刀光一閃,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宛若四道閃電,交錯擊到!
開始十招,掌影與刀光交集,完全分不開來。
十招之後,掌影大盛。
五虎彭門的四個高手,顯然已漸漸招架不來。
就在這時,又加入了一道劍光。
劍光急閃,如毒蛇吐信,連同四把刀光,又漸漸把掌勢迫了回去。
但五十招一過,刀風、劍法,都換作了掌風。
掌風大盛。
這時只聽一聲冷哼,一人隻手空拳,闖入了刀光劍影掌圈內。
這人伸展一雙長臂,格、砸、拿、打,居然一時間只聽到他雙臂舞動,如舞長鞭鐵柱一般的厲風。
百招開外,形勢又變。
那加入戰團的人當然就是“螳螂門”的朗一朗。百招之內.他與單奇傷的一柄利劍.的確壓制住苗殺的雙個和龔殺的雙中。
餘殺還不時過來攻擊單奇傷和他自己。
就在他感到有些吃力時.又突地多了一人。/這人全身上下,無一不傷。無一不缺.無一不殘,走起路來,蹌蹌踉踉.打起架來。也搖搖擺擺。可是他一加入戰團.五掌五殺的劣勢,便再也無法扳回!
只聽一聲斷喝,人影倏分。
單奇傷、郎一朗以及彭門四虎。以及剛加入戰局的司空血,無一不喘氣啾啾。
餘殺、龔殺、苗殺、敖殺、蘇殺卻巍巍顫顫,一齊吐出了血。
不傷則已,一傷則五人齊傷。戰局之兇,可見一斑。
餘殺苦笑道:“我們今日落入你們包圍,要殺就殺,無須多言。”
只聽司空血“赫赫”笑道:“殺你們還真用不著多說。”說著便出了手.他只有一隻手,可是出手時.連斷手都成為武器。
忽然人影一閃.只覺一種沉宏的勁氣.迫得司空血一窒。幾乎僕跌,原來是天正飛掠而至,落在餘殺面前.合十道:“阿彌陀佛,手下留情。”
司空血獰笑道:“我外號可叫”刀不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