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趴到工作臺上的女人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嗯不好說,我可以肯定就是這把沒錯,當初阿寶透過賽昭君從王侍音那裡得到鑰匙,我不覺得這麼容易倒手的肯定不是真東西,真是意料之外,可惜了阿寶”左眼上戴著微型觀察鏡的女人嘆著氣說道。
“是王海殺了他,那個自大又殘忍的生物,我一定會給阿寶報仇的。”說著話的少女視線變得很凌厲。
“雖然王海殘忍,可是我覺得阿寶也有錯,明明知道王海對你的執念,他還故意每次表現的和你很親密。”
原來那天阿寶和林妹妹偷到了鑰匙以後,兩個人來到了煙子的別墅中,初知人世的他們一鬆懈下來就忍不住翻雲覆雨了一翻,而當時剛好王海來了,看到躺在假山後面衣衫不整的阿寶,看出他身上情愛的痕跡,當時就把他捉起來了,而阿寶還沒來得及將剛偷回來的鑰匙帶給煙子。
而王海捉阿寶的原因其實就是沒有原因,自四年前和母親一起到另一個地方的居住處的煙子,不知道自己走時拿走的一顆少年的心,而當她回來的時候,身邊卻跟了另一個男孩,那就是阿寶,看到可以站在少女身邊的男人,王海嫉妒的幾乎吐血,而且在少女不帶任何下人的別墅裡,每天自己去拜訪,沒多久就會被趕出來,而那個叫阿寶的男人卻可以住在裡面。這些情況當是經過王海的腦子,王海就忍不住想要把阿寶撕碎,其實早已經超出了他的忍耐極限,只不過知道少女到時候肯定會怪他,所以才一直隱忍著,直到那次爆發,看著阿寶脖子上的幾塊紅痕,王海心裡想著放這樣一個骯髒的男人在煙子身邊,簡直比讓他死十次還痛苦,本來還處在猶豫的邊緣,不確定有抓了男子煙子還會理他的把握,男人一句話卻徹底的引爆了他,當時因為腦袋有點麻麻的,還沒有從高潮後的餘韻中緩過來的阿寶很自豪的看著那個平時跟在小姐屁股後面,只知道臉紅心跳的小白臉,自得的說道:
“你肯定連煙子的手都沒牽過吧,煙子的手可是好軟好嫩的呢。”如果這樣都還不爆發的話,王海都要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男人了。
阿寶確實摸過煙子的手,不過那也是因為煙子的手心因為長期拽韁繩,中間磨了皮,就讓阿寶給她上了藥這麼簡單。也只能怪平時輕挑慣了的阿寶,故意說得那麼曖昧,再加上因為平時看到的盡是王海對著煙子的一臉討好樣,看得多了,讓他有了這個人是很好欺負的那種錯覺。這就是典型的禍從口出啊。
“為他報仇呵呵,別裝了你,眼睛那樣瞪著,你不嫌累嗎?”坐著的女人說道。
“哈哈一被你看出來了,還是師姐瞭解我啊!”煙子邊說邊往女人身上倒去。
“如果不是你平時故意在王海面前讓他看到阿寶對你是‘與眾不同的’,切演得跟真的一樣,其實你想除這個你二媽的奸細好久了是不是!”女人用肩膀頂著煙子靠在上面的頭說道:
“你要小心點啊!”煙子裝出一幅一日本動漫中女主角小鳥依人的模樣,然後爆笑。
“哈哈哈,不知道是誰更會裝,冒充堂堂本大小姐的丫鬟,去接近別人,我是讓你帶話給他,你有必要演得那麼噁心嗎,你以為你是林黛玉的姐姐啊,裝柔弱,也不看看自己手臂上長了幾層肌肉,竟然還去給他買知道,你一點都不嫌300年前的東西有多難找哦,叮囑別人這個那個的,也不知道當時一心只想救出兩個美女的人家聽進去了沒有。”
“啊啊煙子你個妖精,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還有我的手臂上哪裡有肌肉了,你是故意氣我是吧。”被煙子噼裡啪啦一頓說得呆掉的女人終於忍不住尖叫道。女人剛剛還是一幅調侃煙子的大姐姐模樣,轉眼之間卻變成了雙頰飛紅的明顯被說中心事懷春少女模樣。
只要是在地球上,任何地方發生的事都逃不過我端木煙子這一雙無敵的火眼金睛(火眼金睛是用來看妖怪的,不是用來偷看少男少女談戀愛的),何況你們那一點見不得光的事。
被少女一句“見不得光”嗆到的女人,伸出雙手去捏那張不消停的嘴。
“讓你瞎編,瞎說。”在外人面前一直沒有表現得很親密的兩人,在外人看來她們是主樸的關係,可是其實兩人自四年之前就相識了,因為同樣對考古興趣濃厚,兩人湊成了一對,四年以來兩人一直是無話不說的閨中密友,女人比煙子大一歲,下值十七年華,姓林名詩意,相伴四年後,因為父親的原因是煙子要回到原來的地方了,林詩意捨不得就跟了過來。
打鬧累了的兩人愜意的躺在涼涼的地板上,林詩意語調一轉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