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喜歡吃綠豆糕的鳥。”坐在椅子的男人一邊喂著海東青一邊說道,接著他又看向坐在他旁邊的白痴“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喜歡吃綠豆糕的白痴。”
“喂,你看他們兩個哈哈”
“好搞笑啊”
“哈哈,他們是在比誰吃得多嗎,哈哈,一人一鳥竟然槓上了。”
“哈哈,鳥贏了,它不用嚼唉,你們看到沒,哈哈”做著工作的四個人笑得東倒西歪。
“哈哈啊”⊙⊙神啊,他們看到了什麼。
海東青對著盒子裡的綠豆糕越啄越快,眼看盒子裡的綠豆糕越來越少,另一頭的白痴急紅了眼,抓起神采奕奕的海東青就往自己的嘴裡塞,名叫煙煙的海東青足有一隻長好了的母雞那麼大,就這麼被
寂靜的豆糕房裡聽不到一點人的聲音,只有極其短暫的翅膀撲騰的聲音,然後加歸寂靜。
“呃呃呃”白痴打著嗝,跟著又朝著盒子裡剩餘的綠豆糕抓去。
四個夥記如被施了定身術一般。
誰來告訴我們剛剛發生了什麼。
“啊啊啊”四個男人瘋狂的大叫。
“啊啊啊”男人學著他們剛剛那失態的叫喊說道。
“後面的就是你們看到的。”
群眾們是滿頭黑線,他們紛紛走到躺在地上的白痴身邊,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他。
剛剛大哭小孩還掰開他的嘴,拉扯到最大,然後又拉扯了自己的試試,發現大小差不多,怎麼能吞下一隻母雞呢,呃,不對,海東青呢。
你們誰把他帶去治療一下,我要去找一下煙子小姐,放心,在王海回來之前,我會帶著煙子趕到的。王平平勸慰的說道。
王平平一走遠,本來熱鬧非凡的街道,如潮水散去一般,退得乾乾淨淨。冷清的街道上只剩下被風吹的揚起來的無辜灰塵以及躺在一堆臭豆腐中打著嗝的白痴。
“怪物,說不定能吃人,怎麼能帶他去療傷呢。”
“我家沒有綠豆糕吃,到時候他會不會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