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提醒朱厚熜別忘了自己,這一點也不現實。同時陸炳這些年的確忙的很,張璁也不指望陸炳還能記起曾經對自己的承諾,亦或許這些承諾只不過是陸炳讓自己當時老實閉嘴的計謀。
但是不論如何,陸炳給張璁當年指了一條明路,憑藉這條明路張璁另闢蹊徑令皇帝對於叫張璁的這麼一個小官印象深刻起來,若是說第一次奏疏是一記晴天霹靂,那麼第二次上疏則是撼動朝綱的一封奏摺,同時被撼動的還有嘉靖皇帝朱厚熜的心。
當然也因為陸炳指的明路,張璁有了在史官筆下的一道記載,不管這倒記載是好是壞,是功是過。靠人不如靠己,張璁指望不上陸炳了於是便開始自己努力了,繼續跟楊廷和纏鬥,依然把力氣落實到那件朱厚熜最想解決的陳年往事上。
楊廷和沒想到遠在南京,官職和從政經歷都與自己相差甚遠的張璁依然會苦苦糾纏,不自量力的對自己再次發動挑戰。事情還沒判定,楊廷和就已經看出了朱厚熜的意思,並表示出對自己的一些厭惡,於是乎他也不再反對,只是有一個請求,要致仕。關於致仕的請求,楊廷和提了很多次了,而這次朱厚熜沒再挽留,他誤解了楊廷和那無所謂的眼神和疲倦的神態,楊廷和在朝中鬥了一輩子,他累了。而嘉靖皇帝朱厚熜卻把這眼神,誤認為是失落和失敗,認為楊廷和輸了,輸的徹徹底底,因此他認為自己完勝了,便答應了楊廷和致仕的請求,楊廷和退了。
內閣大臣在楊廷和致仕之後,發動了一次聯名上書,此時的禮部尚書已經不再是毛澄,而是一個叫汪俊的人。他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皇帝雖然楊廷和致仕回家了,但是我們依然會抗爭下去,反對你錯誤的決定,堅決擁護楊廷和所說的對的事情,而且我們並沒有散掉,反而變得更加團結了。
事實上,汪俊的確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