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
“如果我們想要一起離開,你就要收起你這刺人的態度,如果我們不能夠互相信任,我們根本就不能一起離開!”
“為什麼?”葉寒覺得徐渭說的有理,要是她絲毫也不相信他或者他絲毫也不相信她,那麼隨時都有可能互相在彼此的身後給彼此致命的一刀,到時候到底是逃離還是雙雙毀滅還真的是個很難說的問題。
“他說我對我的母親施暴,我只好偽裝成精神病被送了進來,其實這裡總比進了監獄好得多,這裡還有機會被治癒了出去,可是監獄卻完全不可能。”
“你真的做了那種事情?”葉寒有些吃驚。
“怎麼可能,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她一個手指頭,不過是那個賤人試圖陷害我罷了,結果我的親生父親相信了他娶回家的小老婆而不是我,想想真是諷刺。”
“那你應該責怪你的後母,為什麼你反而更恨你的父親?”葉寒想到昨天徐渭剛剛和自己說起的時候,分明滿腔只有對那個父親的恨,那個真正害他的後母為什麼也不見他提起?
“為什麼?她本就是我的後母,想要陷害我將我趕出家裡都是正常的行為,可是他卻是我的親生父親,是答應了我生母要好好照顧我的父親,所以他的做法才是最大的不應該,他那麼輕易的相信惡毒的女人,致自己的兒子與不顧。我不恨他又該很誰?”
葉寒聽著他說的話若有所思,她在想梁希婷是不是也沒有做錯什麼,只不過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罷了,在她們之前的靈魂鬥爭中是自己輸了,要是自己贏了會不會也不會有一天會為自己讓她的靈魂消散而愧疚,就像是現在,她知道了自己回來想,想要把自己趕走反而是人之常情,可是那些不相信自己的朋友是不是也同樣是自己要報復的物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