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只剩下小半盒了,心中暗暗高興,一面接著道:“你你老看
在家家師和家父的面上,還還是先先交給晚輩吧。”
乾薑老頭道:“老夫看你很有把握,好像老夫一定會把東西交給你的。”
趙復初譎笑道:“晚晚輩聽說這這東西十分重要,不能落
入歹人手裡,老者前輩自自會交交晚輩帶去。”
謝少安忖道:“聽他的口氣,果然是一件十分珍貴的東西
了,不然,趙復初家中十分富有,決不會暗害自己,再來向鐵
舟老人爭先索取了。”
這時陳康和、徐永燮也躲躲藏藏的掩近柴扉。
乾薑老頭目光一抬,望望門外,說道:“你兩個跟班也來
了?”
趙復初還沒有開口,陳康和已然聳聳雙肩,笑道:“你老
明鑑,小的兩個是敝少東的保鏢,敝少東走到哪裡,的兩個
也自然跟到哪裡了。”
乾薑老頭不屑的哼了一聲,道:“原來是兩隻走狗。”
陳康和毫不動氣,反而得意的笑道:“是,是,小的兩個,正是趙家門下的兩個走狗。”
趙復初似是因乾薑老頭只是說著閒話,並未把東西取出來,感到有些不耐,抬頭道:“晚輩還有事去,你你老可否早些賜下,讓讓晚輩帶走?”
乾薑老頭又喝了一口酒,用衣袖抹抹嘴角,說道:“老夫覺得應該等那姓謝的小夥子來了,大家三對六面,把話說清楚了的好。”
趙復初那張土頭土腦的臉上,閃過一絲陰笑,說道:“那那位謝謝兄,只怕不會再來了。”
乾薑老頭“哦”了一聲道:“老夫若不交給你呢?”
趙復初陰沉的笑了笑道:“你你老若是不肯見見賜,晚晚輩自己也也會找的。”
乾薑老頭哼道:“你小子膽子不小。”
趙復初躬躬身道:“不不敢。”他目光溜過小半盒蜜棗,接著道:“只是你你老已經吃屹了大半盒蜜棗。”
乾薑老頭微微一笑,點頭道:“不錯,蜜棗下酒,確是最好不過,就好比喝棗子酒,又甜又醇”
說到這裡,忽然兩顆小眼珠一翻,哼道:“好小子,你說這
四盒蜜餞,是你老子要你帶來送給老夫的,怎麼?老夫吃了蜜棗,就非把東西給你不可了?你要知道,這是兩碼於的事,
你老子送老夫蜜餞,是咱們多年交情,老夫可並投答應把東
西交給你。”
趙復初陰笑道:“你你老說說得是,只是這這盒蜜棗裡,晚晚輩放放了些東西在裡面。”
謝少安心中一動,暗道:“他果然在蜜餞裡做了手腳。”
只聽乾薑老頭沉聲道:“你放了什麼東西?”
趙復初道:“你你老成名數十年,難道一點也感覺不出
來?”
乾薑老頭道:“老夫一點覺不出來。”
趙復初點點頭道:“你你老說的也也是,‘散功散’無色無
味,難難怪你你老也會上上當”
說到這裡,不覺哈哈大笑起來。
此人果然外貌忠厚,內心奸詐!
乾薑老頭口中“啊”了一聲,道:“你小子在蜜棗裡放了散
功散毒藥,難怪老夫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趙復初得意的道:“你你老功功力深厚,因此直到此刻,
才覺得不不對勁,只怕一身真真氣,也該散散得差不多了。”
陳康和聳著雙肩,諂笑道:“少東,你何必還和一個垂死的人羅嗦?咱們還是早點動手,搜他一搜”
徐永燮忙道:“康和老哥說得是,咱們先找找這老兒身上
”
話聲未畢,但見趙復初雙手齊舉,“拍”“拍”兩聲,左右開
弓,摑了陳康和、徐永燮一人一個耳光。
這下摑得不輕!
陳康和、徐永燮同時怔得一怔,陳康和撫著左頰,叫屈道:“少東,兄弟哪裡說的不對了?”
趙復初更是一臉驚異之色,怔立當場,茫然道:“不不是我打的,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會舉起手的。”
明明是他摑的,他居然不知道,寧非怪事?
就在此時,突聽乾薑老頭仰天發出一聲長笑。
這笑聲蒼勁得如同有物,直把趙復初等三人震得心膽俱裂,雙腳好像釘在地上,連半寸也移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