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淵帶來的人全都去滇池餵魚了,若然的滇池又多了十幾個屍體。但是……水位沒有上漲。
凌天宇對九淵動手,無疑宣佈開戰,這也從側面的給了小騰蛇一個勇氣,在小騰蛇眼裡,九淵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至少凌天宇都不把他當回事。
九淵回到上海就猶如上岸的魚回到了水中,斷掉的JJ永遠不能翹起來了,被凌天宇踢冒泡的左眼也無法復原了,但是九淵的人還沒有死……
凌天宇把何婉秋帶回到她的家裡,何婉秋去洗手間洗掉流淌在衣服內的紅酒,凌天宇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愁悶煙。
犯下的錯,無法挽回了,不大的房間內很快被煙霧繚繞,凌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抽了第幾根菸了。
何婉秋從洗手間出來,被搶得咳嗽起來,用手在面前煽動,說道:“天宇你幹嘛啊?這是抽了多少煙啊?嗆死人了。”
“秋姐……”凌天宇站起來,低聲說道:“對不起,又讓你……”
何婉秋打斷凌天宇的話,說道:“咱能不說這個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又沒缺胳膊少腿的,什麼也沒發生。”
凌天宇:“如果發生了什麼,今晚我也把九淵丟進滇池餵魚了。就不是讓他滾回上海……”
何婉秋笑道:“天宇,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有時候,失去反而意味著得到。”說著何婉秋走上前,把凌天宇手中的半根菸丟進菸灰缸內,“別折磨自己了,你姐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凌天宇突然說道:“秋姐,你拿一筆錢走吧,要多少都行,回你的老家去吧。”
何婉秋愣在那裡,問道:“天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怕……我怕再一次有人傷害你,你知道我有多愧疚呢……我……”凌天宇轉過身一圈打在牆上,可憐的是衣櫃,鑲嵌在牆壁內的衣櫃門被凌天宇一圈打碎。破碎的玻璃劃破了凌天宇的手臂,鮮血順著胳膊流淌下去。可是他還傻了吧唧的一拳又一拳的在重複剛剛的動作……
何婉秋上前抓住凌天宇的手臂,哭著說道:“天宇,你別這樣,秋姐不走,哪裡都不去,你別自責了好麼?都是我的錯,我要是不輕信了九淵的話,今天的事也不會發生,天宇你不要自己虐待自己了好麼?讓求姐看看你的胳膊……”
凌天宇將何婉秋死死的抱在懷裡,血液順著何婉秋的浴巾滲透進去,凌天宇在何婉秋耳邊喃喃的說道:“秋姐,你走吧,我真的再也承受不了這種打擊了,看到你被人欺負,我心裡有多痛苦你知道麼?”
何婉秋在凌天宇懷裡,說道:“天宇你要讓我走,那我就走掉好了,我不會要你的一分錢,我也不會要酒吧的一分錢,要走就走的徹底,不帶任何記憶的走……”
凌天宇哪能真的讓何婉秋走呢?他捨得麼?何婉秋捨得走麼?
週四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凌天宇的臉上,已經習慣早上六點鐘睜開的眼的凌天宇發現身邊躺著的人竟然是何婉秋。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模糊中有點印象,卻有點朦朧的感覺。
右手手臂被纏繞的像個木乃伊,微微一動,驚醒了何婉秋。
何婉秋看到凌天宇那雙充滿溫柔的眼睛,露出會心的一笑,說道:“睡醒啦。”
凌天宇的頭上下動了動,情不自禁的把何婉秋摟在懷裡,心中無限感慨,這回,欠下的債更多了。在凌天宇眼中,什麼樣的女人最可怕?就是那種不斷付出卻從來不求回報的女人最可怕。
紫玲瓏是這樣的女人,何婉秋是這樣的女人,慕容千謠、甚至連葉秋靈也是這樣的女人。
何婉秋似乎看到凌天宇擔心的事,把頭埋在她的側臉與枕頭中,說道:“天宇,別想那麼多,我是自願的,我也不會給你任何負擔,能認識你,是我最幸運的事。只要你不嫌棄我很髒就夠了。我曾經為了酒吧,和其他男人……”
凌天宇轉過頭把她抱住,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身下欲仙欲死,用身體譜寫了一段情歌,唱給誰聽?
九淵躺在上海的醫院內,帶著黑色的眼罩,一個太監愣是冒充加勒比海盜。
李鳳鳴坐在床頭,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九淵卻爽快的把政府投資物流公司的事敲定下來,正式答應把這個機會送給了李鳳鳴,九淵這麼做的目的只有一個,自己這個啞巴虧不能吃的這麼徹底,他要報復,他要徹徹底底的報復凌天宇,在請幫內,不斷的拉攏其他堂主組成一個聯盟,讓凌天宇成為孤立的一支力量。
李鳳鳴著手了物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