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柔地牽起了我的手,說:“海蘭珠,從此刻到以後,我都想永永遠遠地擁有你。”
我突然心跳地好快,臉頰也感覺迅速燃燒了起來,他依舊抵著我的額頭,我們在有限的距離之內對望著。
他的唇緩緩的蓋了下來,細細地吻著,不似縱慾,卻似訴情。我慢慢地張開自己的口回應著他,我將自己的舌頭小心的探進他的口中,他有些驚訝地睜開雙眼望著我,我的舌尖纏著他的舌底,細細的與他糾纏著,他像似受到了我的挑逗,深吻驟然變的強烈起來,吻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頭暈目眩。
他放開我唇的瞬間,打橫一把將我抱了起來,就往主臥室走去。我伸出雙臂,挽住他的頸項,將自己羞紅的臉,埋進他的懷裡。
我雖然並不是一個崇尚性慾的女人,但是那夜我們都用情至深,似乎除了彼此其他的什麼都不存在了,沒有了前世今生,沒有了家國天下;有的只是兩個彼此傾情的人,兩個珍惜那夜的人。
那一夜讓我深深明白,我們的愛雖然一直都不確定,但是卻早就深刻清晰地存在了。
雖然自那晚之後,我們之間的感情突然變得不一樣了,但是日子卻過得依然平淡。他要處理的政務太多,從來不會因為我而倦怠絲毫;但是他只要有空就會過來陪我,我也盡力想讓他在疲勞之後,在我身邊時能感覺舒服放鬆一些。
有時他還會和我一起喂戈礫吃東西,有一次我求他將戈礫放出了籠子,那小傢伙就和瘋了一樣在整間屋子裡亂跑。我在試圖抓住它的時候,還被它用鋒利的爪子在左手臂上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皇太極本來不錯的心情突然變得暴躁起來,他迅速抓了戈礫丟進籠子裡,然後生氣的抓過我受傷的手臂說:“你真的是我見過最野的女人,老虎也是你能抓的?你究竟知不知道輕重啊?”
我忍著痛笑了笑說:“也許在我心裡從未真正把它當過老虎,我總感覺它應該是隻貓。”
皇太極依舊生氣,心疼地責備著:“我當初送你老虎,就是要讓你學會如何面對危險之物,而你卻把老虎當只貓?!”
我感覺他真是氣大了,只好假裝可憐地喊疼,然後認錯道:“我知道錯了,以後決不再那麼自以為是了,本以為戈礫是我養的,它是不會傷害我的,但是我知道了,它終是隻老虎。您就別生氣了,海蘭珠知錯了!再說我也已經受到懲罰了。”我在他眼前晃了晃那淌著血的傷口。
他無奈地吐了一口大氣,然後邊牽著我走出西屋邊說:“先給你處理傷口。但願你是真的知道什麼是危險了。”
我知道他用心良苦,要我學會保護自己,可惜這也許就是我性格上的缺陷吧,我沒有經歷過真正的苦痛,以後看來要學得還多的是。
不過我現在心裡最難受的其實還是那已然接近的婚禮,皇太極下旨封了巴特瑪璪側妃,三天之後便是他迎娶她之日;而這個時候的我不管心裡多麼彆扭,還是得打掉牙和血吞。眼睜睜看著自己在乎的人就要另娶他人原來就是這種痛入心扉的感覺啊!
屬於她的婚禮
不管空間怎麼變,時間的步調卻從來不會變,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今日便是屬於巴特瑪璪的婚禮。
昨晚皇太極曾經幾次欲言又止,儘管彼此心裡都不好受,但是我們終是避無可避,這一刻還是來了。
天還未亮我便帶著素瑪趕到了大妃的宮裡,今日巴特瑪璪將從那裡上花轎。
邁進巴特瑪璪臥室的瞬間,看到她身著大紅嫁衣,熒熒動人的笑臉,我的心就像是被放入煮沸的水中,煎熬無比。
布木布泰走過來拉著我的一隻手笑著說:“姐姐看咱們今日的新娘子可是天底下最美麗動人的?”
我的另一隻手在身後緊緊的攥了起來,感覺指甲都要嵌進手掌之內了。十分困難的露了個微笑點了點頭。似乎我越痛,布木布泰就越舒暢。
巴特瑪璪臉紅著用那雙美目注視著我們說:“側妃過譽了,巴特瑪璪哪裡受得起如此誇讚。”她一臉幸福的表情,簡直讓我內心抓狂。
我留下素瑪在屋裡幫手,自己隨便找了個藉口,迅速地退了出來巴特瑪璪的臥室。我抓緊自己的領口躲進長廊盡頭的一個牆角處。
面對今天的她遠比我想象得還要困難,我原以為自己可以做到,但終究是做不到。我的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很久,最終還是落了下來。我的身體居然也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了起來,我現在要怎麼辦?這場戲才剛開場,我居然就演不下去了,這整個漫長的婚禮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