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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兵校場進行閱兵。

後宮妃嬪與八旗福晉則依舊回到側殿等待,我一路下來都是緊跟著哲哲,一路攙扶著她;她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深怕有任何的疏忽。

回到側殿時,就看見素瑪自己一個人站在側殿大門外,見我們一路人行了進來,便馬上過來大聲地請安,緊接著所有的丫頭聽到聲音後都從側殿的偏房中跑了出來跪地行禮。

大妃免了禮,大妃的丫頭苜菱率先過來扶了大妃,我終於可以放開攙扶著哲哲的手了,此刻手心裡全是汗。在她身邊待久了我還真是不習慣,不知道布木布泰平時不離大妃左右是怎麼做到的?

蘇茉兒扶著布木布泰經過我身邊的一刻,布木布泰的眼神幾乎是陌生的可怕,那麼冷酷的眼神,幾乎是要冰凍了我。

素瑪立即也上前攙扶了我,她雙手接觸到我身體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幾乎都要癱了似的,素瑪只能更用力地扶住我。剛才在祭祀過程中,我的腦弦一直緊繃著,現在突然鬆弛下來,反而感覺快要虛脫了一樣。

坐入偏廳之後,朝祭宗祠的小喇嘛便進來上了熱茶與素點,妃嬪們也與八旗福晉一起用著茶點聊了起來。

我無聊的坐在角落,玩弄著掛在身上的宮珠,因為我初來乍到,除了後宮和我沒交清的女人,我幾乎誰都不認識。我倒是想去與顏扎氏聊幾句,但是又怕現在的我會無端端得給她招惹麻煩,只好作罷。

素瑪夾了幾樣素點心要我吃些,但是我被這麼提心吊膽地‘折騰’一早上,已經什麼胃口也沒有了,現在最想的就是馬上回自己的宮裡大睡一覺,最好誰也不見。

“博爾濟吉特氏鄔聿敏見過蘭側妃娘娘,給蘭側妃娘娘請安。”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人突然過來給我請安,她的笑臉別有一份親近的感覺。

我忙免了她的禮,讓了坐。她應該是八旗某位將軍的福晉吧?她居然也姓博爾濟吉特,難道會是親戚?

素瑪俯身請安道:“奴婢給固山貝勒大福晉請安,大福晉吉祥!”

“快免禮吧,素瑪多日不見,你竟愈發客氣了。”那女人笑得十分親切地說。

固山貝勒大福晉?難道這是多爾袞的大福晉?她看著我笑得特別開心,我也只能回她微笑,但是我卻依舊茫然。

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眼裡的困惑,問我道:“吾葉俄格切可是真的不記得鄔聿敏了?鄔聿敏出嫁的那年十四歲,雖然距今也有十年了,但是吾葉俄格切曾經和我最親近了,難道您都不記得了?”

“記得,當然記得,吉桑阿爾塞臺吉的掌上明珠又怎能輕易讓人忘記呢!”布木布泰居然走到我們身邊,救了我的場。她微笑地看著我倆又開口繼續說道:“聿兒,但是你也不能偏心的眼裡只看見一位堂姐啊!”

‘堂姐’?看來她口中的‘吾葉俄格切’是蒙古語堂姐的意思了,我本來還是一頭霧水的,看來咱們還真是親戚了!

鄔聿敏在聽到布木布泰聲音的瞬間,臉上露出了些許畏色,但是隨即卻換了一幅較自然的表情回道:“聿兒給側妃請安,側妃吉祥!”

“可別多禮了,聿兒今天為何這樣見外啊!”蘇茉兒為布木布泰搬來一張椅子,布木布泰微笑著坐了下去。

布木布泰雖然在衝著我笑,可是眼神卻還是依然冷漠。我有自知之明,今天估計我是‘惹火’她了。我雖無意撼動她後宮第二的地位,但是事已至此,多說無意。我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聿兒,最近為何很少見你入宮了啊?”布木布泰親熱地問鄔聿敏道。

“側妃莫怪罪。鄔聿敏最近幾個月沾染了風寒,貝勒爺又政務繁忙,所以一直沒得機會讓他帶我進宮請安。”她在提到多爾袞的時候,臉上露出的那種小女人的神情儼然就是一個用心在愛的女人。我想多爾袞在她心裡應該很重吧。

布木布泰點了點頭,也沒再多問什麼,我們三個就這樣陷入了沉默的僵局。

也不知過了多久,最先打破僵局的終是布木布泰,她感慨地嘆了一口氣說:“真像是回到了十年前啊!那時咱們三個也是總這麼沉默地坐在草原上。可是這麼一轉眼,十年的時間,一切都改變了。”

鄔聿敏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門口跑進來的太監稟報說:“稟大妃,側妃,福晉們,國汗與貝勒,貝子們將由校場直接回宮,請大妃,側妃,福晉們也動身回宮。”

哲哲聽罷挽了代善的大福晉便率先跨出偏殿,布木布泰站起身來看了我與鄔聿敏一眼也尾隨大妃而去。其他的妃嬪與福晉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