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瑪璪迷人地笑著說:“側妃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看著她,感覺她簡直是令人難以抗拒。我的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像是被高壓電到一樣。
我極力掩飾自己的糟糕心情,匆匆地向她告了別,便坐進了轎子裡。
當夜我又是一夜無眠,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巴特瑪璪的迷人笑臉,我感覺自己真是小氣的可怕,我為什麼會對一個那麼溫柔的女人心存如此深的芥蒂啊!
第二天一早爬起來的時候,素瑪初看到我的時候驚訝地問道:“主子看上去為何如此的憔悴啊?主子可是身子那裡不舒服?”
我無力地搖了搖頭,便著裝梳洗。一切穿戴整齊後,我便趴在暖塌上,盯著窗外發呆。我腦子裡好像什麼也沒有在思考,但是卻又好像在想很多。
我沒力氣地耷拉著腦袋,突然想到了那隻小老虎,我昨天一天沒心情,竟然把它都給忘了,但願他沒餓得把籠子都給生吞了吧。
我起身走去西屋,推開門的瞬間,就看到它幾乎快發瘋了的雙眼散佈著綠色的光線,看到我進來,它焦急地在籠子裡又叫又鬧,看來是對我這個不稱職的主人抱怨頗深。
我迅速丟了塊肉給它,它居然囫圇吞棗地一口就嚥了下去,看來真是餓極了。
我又挑了塊更大的肉遞給它,它叼了肉跑到與我對角的籠子邊,自己享受著食物。我繞到它身後,慢慢地伸出手去輕扶它後背的毛髮,它扭頭看了我一眼,沒抗議地又重新低迴頭啃它的大肉去了。
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摸一隻老虎,而它也並沒反抗,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素瑪不多久就過來叫我吃飯,進屋時看到我正用手撫摸著那隻小老虎。素瑪圓睜著眼睛,怪腔怪調地問我說:“主子,您不是真拿它當貓了吧?”
我看著小傢伙老老實實地趴在籠子裡讓我摸,感覺還真的像是隻貓一樣。
我勉強笑了一下對素瑪說:“以後別再餓著它了,有時候我糊塗,忘記了它,你千萬要記著幫我餵它。”
素瑪點頭應了‘是’。
“另外告訴膳房,每天早,中,晚送飯過來的時候,再多加一份牛奶或羊奶。”我又吩咐道。
素瑪問道:“主子可是要喂這小老虎喝奶?”
我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說:“它還太小,吃這些肉食,幾乎是不怎麼咀嚼就吞下去,這樣對它成長沒什麼益處的。”
素瑪應了是,就過來扶我走回了主臥室。
用過午膳後,我又忍不住跑到了西屋去逗弄那隻小老虎,這時布木布泰卻來了。
她一走進屋,看到那隻小老虎的同時,驚訝地說道:“果然傳言不錯,他們說國汗送了姐姐只小老虎,我只當他們看錯了,誰知竟是真的!”
我笑著對她道:“妹妹來得正好,它可愛的緊,你要不要摸摸它看?”
布木布泰難以置信地搖了搖頭道:“姐姐騙人吧,老虎的毛哪是隨便摸得的?即使是幼虎亦是虎。”
我看她不信我,我便伸手從身邊的肉桶裡面拿了一塊碎肉送去小傢伙嘴邊,它乖乖地咬了肉低頭吃著,我將自己的手放在它的後背上摩挲著。這個動作上午我已經練習過很多遍了,早已駕輕就熟了。
布木布泰看著眼前的一切,半天才感慨地開口道:“姐姐不愧是在草原上生活了二十多年,還真是什麼野獸也不怕啊!”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我在草原生活二十幾年?笑話!還是你在草原上生活的時間比較長吧。我只是判斷幼虎還不具備殺傷力而已,這也許就是布木布泰的處事風格吧。有些時候思考顧慮太多,反而會失去了真正彼此接近的機會。
布木布泰撿了張椅子坐下,又看我逗弄了一會兒老虎,終是忍不住開口問道:“姐姐覺得竇土門福晉如何?”
我本來還算不錯的情緒被她一句話澆壞了一半,好不容易刻意去忽視的人卻被她提上臺面。我站起身來看著布木布泰反問她道:“妹妹指的是她的為人,還是她的自身條件?”
布木布泰變得極其嚴肅地說:“姐姐地看法我都想聽聽。”
我看了她一眼後率先邁步走出西屋道:“咱們偏廳談吧。”
布木布泰跟著我一起坐到了偏廳的暖炕上,素瑪進來上了茶點,又與布木布泰的丫頭蘇茉兒一起退了出去
我開口道:“我從來不喜歡品論一個人。但是既然妹妹問起,我就開誠佈公了。竇土門福晉是位傾城佳人,而且福晉深明大義地歸順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