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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我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笑容,對著所有聚集圍觀的福晉們說:“不需要擔心,厄俄福晉只是暑氣過重。請大家退些開去,給她一點兒新鮮的空氣。”

眾人應聲退開了。不久鄔聿敏的丫頭端上來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盆冷水。

我先用冷水溼了自己的手帕,放到她的額頭上,又用冷水稍稍地潑溼她雙腋下的衣衫,以達到降溫的效果。見她稍微有些意識便命人抬她去已經準備好的臥室。

將厄俄平放在臥室的床上之後,我又命人倒了一杯熱茶來。扶她起身喝下熱茶,便為她蓋了層薄褥。守在她床邊一刻鐘,再次伸手探入她的後頸,發現她已發出了熱汗。

我放心地吐出一口氣,笑著對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鄔聿敏說:“她暫時沒事了,等御醫來了自然有辦法治癒。”

正說著,小太監便傳聲進來說御醫到了。

御醫診斷過後留下了藥方便領了賞錢退去了。臨走前卻又回頭問道:“不知是哪位福晉提前作的處理?”

所有人都看著我,我好奇地站出去說:“是我。不知御醫為何如此一問?”

那老御醫含笑微微一稽首道:“多虧側妃處理妥當,令福晉飲下熱茶,而非一味用冷物退熱,這才保住了福晉腹中不足雙月的胎兒。老朽佩服側妃的醫術。”

御醫臨走前的話令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厄俄更是沒有料到自己居然有孕在身,當她虛弱地扒著床柱爬起來的時候,一臉的錯愕震驚,有些口吃地盯著我問道:“這——這——這是真的嗎?御醫——御醫說我有——有身孕了?”

我笑著衝她點點頭道:“是的,不錯。恭喜福晉了!以後可更要好好保重自個兒的身體了。”

緊接著其他福晉也都忙著為厄俄道喜,厄俄更是喜極而泣。

鄔聿敏與玠戈葡則各是一臉複雜的神色,我能理解玠戈葡是為什麼,但是鄔聿敏為何也是一臉失落我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御醫囑咐天黑熱氣未消之前最好不要移動病人,所以厄俄必須繼續留在鄔聿敏府上。鄔聿敏撥了幾個人單獨服侍厄俄。然後復又張羅著其他福晉回了聽戲臺。

快近中午的時候,多爾袞回府了,而且他還並不是一個人回來的。當嶽託,豪格與他一起給我見禮時,我還真是有些驚訝。這個時辰,他們不是應該在宮裡當差嗎?不過又一想也不關我的事,免了他們的禮,我還依舊聽我的戲。

他們卻並不離開,居然還加了臺子與諸位女眷一起聽起戲來,這我就更不能理解了。尤其是嶽託,估計他已經知道自己妻子有孕了吧,不去後院臥房探望厄俄,一臉不情願地坐在這裡幹什麼?難道只為看戲?我已經越來越糊塗了,心中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西廂記》一出唱畢,多爾袞便吩咐傳膳酒菜。酒過三旬之後,多爾袞居然單獨出列向我敬酒,他敬酒時怪異得很,從始至終巧妙地避開了與我所有的眼神交會。這點雖令我匪夷所思,但是最令我震驚的卻是豪格。

豪格是皇太極的長子,更是久經沙場的將軍,皇太極不可缺少的臂膀。豪格甚至比我還大半歲。以前雖曾見過豪格,卻從未有過言語的交談,但是未料到他第一次對我開口,卻是丟給我一顆炸彈。

豪格來到我面前敬酒時,居然跪下道:“豪格懇請側妃成全。”

我滿腦子問號地看著他說:“貝勒快起,有什麼事不妨起來說。”

豪格卻並不起身,繼續說道:“豪格請求側妃答應薦婚伯奇太后。”

“什麼!”兩個聲音來自兩個不同的方向,卻同時傳入了我的耳朵,開始我還以為是自己腦袋裡的聲音,但是當我看到左右兩側同時驚訝地探出身來的玠戈葡與厄吉婭,我突然意識到這場生日酒席確實來錯了,我似是又糊里糊塗地中了設計了。如此左右兩難的境地,我該如何是好呢?

豪格的請婚明顯是在厄吉婭不知情的情況之下,單純看厄吉婭目前的表情,她應該是堅決反對的,而豪格自是鐵了心地要獨斷專行了。可是玠戈葡鍾情的是嶽託而非豪格,但望到一臉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的嶽託,傻子也看得出來他根本沒有請婚的打算。另外,豪格不親自去向皇太極請婚,而是要藉助我的手促成婚事,明顯這背後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利害關係;否則他又何必捨近求遠呢?而我居然一無所知!

豪格見我半天沒反應,居然又叩了首請求道:“豪格求親之心堅如磐石,只望側妃成全。”

面前的形勢已容不得我多想了,我迅速整理了一下神情對豪格道:“你還是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