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我舉起右手,搞笑地打著敬禮。
下了車,我說道:“晚安!”
他點了點頭便開車離開了。
我走上臺階,剛開啟家裡的門,就看見媽媽像看怪物一樣地望著我。
我還沒機會說什麼,媽媽的音波功就開始發作了:“你個死孩子,你說你都幾天沒回來了?還關機不接電話,我還以為你被人拐賣了呢。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啊!都快26歲的人了,怎麼連父母擔心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知道啊!”
得得得!我先投降,省得一會死狀慘烈。說來我還真是佩服我爸雙眼2。0的視力,怎麼就千挑萬選,選中我媽這頂機關槍了呢。得誰就是一陣掃射,敢情我爸練了快三十年了,皮厚的跟穿了防彈衣似的,我可是細皮嫩肉的,哪裡頂得住啊!
“媽,我在公司加班呢。老闆都是可惡的資產階級,剝削我們這些小打工族,連我們休息時間也不放過。說到那該死的手機,我也不想關機啊,可是它偏偏沒電了。別生氣了,媽——你看你這麼年輕的臉上如果因為生氣多出幾條皺紋來,那每年好幾萬的美容費不就白扔了。別生氣了啊!咦——我爸不在家啊?”我開始死磨硬泡外加轉移話題。
“你爸又出去吃飯了,你們爺倆一個樣,外面亂忙不著家。”我媽還是生氣。“那你就不能打個電話回來啊?不知道我和你爸都擔心啊?”還是可以感覺到我媽明顯氣消了一點,可惜就是不依不饒。
“嗯,這個嘛公司電話線壞了,電話都打不出來了。”我胡謅瞎扯著。
“編,接著編。你這孩子從小就不會說謊,你有本事說謊自己別笑啊。瞧你那嘴巴咧的。”不愧是我媽。畢竟我是她肚子裡出來的,我啥事她不知道啊!
“媽你也真是的,我這麼大人了有什麼好不放心的,以前自己一個人在加拿大上學,八年不也就這麼過來了。別總拿我當小孩子。”
“哦,對了!”不知我說了什麼好像突然刺激到我媽,她著急地說道:“你說加拿大我想起來了,袁逢這兩天一直給你打電話,你手機不開,他也找不上你,急壞了。你說你也真是的,留個辦公室電話給我們多好,非說什麼怕我們打擾你工作。你看現在弄得誰都找不到你。你有時間趕快給袁逢往加拿大打個電話吧。”我媽的話簡直就是當頭棒喝,我確實是忙得把誰都忘了。
我迅速抓起行動電話,脫了鞋就往樓上跑。快跑進自己房間的時候還聽見我媽喊了句:“海藍,我熬的湯,你喝點湯再去啊!”
“不喝了。”還喝什麼湯啊!再不打電話,估計袁逢那個瘋子又該像上次一樣坐十幾個鐘頭的飛機跑回來找我了。
撥通了電話,很長一陣響鈴,終於有人接聽了。
“海藍,你又怎麼了?這都幾天了?電話關機,也不回家,你出什麼事了嗎?”還沒等我說話又一個向我開炮的,敢情我今天就是當炮灰的命了。
“你先彆著急啊!聽我慢慢說。”我儘量溫柔的解釋道,他就是看不見我的表情,要不然我保證裝可憐,再多拿點兒同情分。
“你說!”看來這傢伙氣不小。
“我加班啊!我不是跟你提過這次的歐洲食品節嗎?我正在忙著做廣告和會場佈景呢,白天必須要跑廣告公司和會場什麼的,很多文案工作就只能放到晚上作了。你也知道我在家裡做不了工的。所以這幾天一直留在公司裡。別生我氣啊,不是故意不接你電話,手機真得沒電了嘛。”
“我並不是反對你忙事業,可是你也不用這麼拼啊!你如果當初選擇留在加拿大就不會這麼辛苦了。”
“我們不是說好不再提這件事情了嗎!?”解釋多了我也有點氣了。
“好吧,就算不提以前的事情好了。海藍,這次食品節結束之後你申請調回加拿大吧,好不好?”他的聲音突然軟了下來。
“為什麼啊!我在這裡做得好好的,而且離父母也近。”我就是不懂他為什麼非逼我回加拿大。難道我喜歡他就要為他放棄一切嗎?
“別總拿你父母做擋箭牌,你父親也快退了。再說你父母根本也是要移民的,不過就是早晚一兩年的事兒。”
“我們能不能先不談這些啊!”怎麼總是這樣!
之後我沉默了,他也沉默了。
“海藍。”突然他打破了這沉默,“我們結婚吧!”
什麼!我的腦子裡響了一個驚雷。
“我是很認真的,我們已經拍拖五年了,現在我們也都有經濟基礎了,我們可以組建屬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