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沒出現。
失望的咬著唇,垂下了頭,淚在眼裡轉動。
這時一陣絕妙的琴聲傳來,正是初見他時所奏的曲子。
她唇邊含著笑,淚卻滴在了腳邊的甲板上。
釋畫望著琴聲傳來的方向,輕嘆了口氣。
今天子家裡遇到些事,果子需要些時間處理家事,不能三更了,請大家見諒
正文 第219章 離開 字數:1776
離了島嶼,玫果環顧了四周,仍是來時所乘的船,連換一個人。
唯獨少了弈,多了釋畫。
轉身看向依在艙門口把玩著長蕭,慵慵懶懶的釋畫,“你提的事,我不能答應你。”
釋畫僅僅是抬了抬眼皮,臉上也沒更多的表情,“我知道。”
她動了動唇,找不到可以解釋的,輕咳了一聲,“我住哪個艙?”
釋畫拿眼角瞥瞥她來時所住的船艙。
玟果沒忘記這船雖然極,但艙位卻小,僅兩個船艙可住人,“那你呢?”
釋畫終於起眼眸看向她,唇角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你來時和他可以同處一屋,與我就不行?還怕我對你有什麼企圖不成?”
玟果即時有些張口結舌,“我……我……我是這個意思。”
畫唇角的笑深了些,“如果在船上,我真要強你,你無處可躲。”
玟果是粉臉頓塗豬血。這個人說話太過於直白。
釋畫輕了笑。從袖中取出一個金絲荷包。拋給她。“他要我還給你地。”
玟果接過。正是自己裝毒針地荷包。他果然還給了她。
“他要你記住自己地承諾。這東西別用在自己身上。”釋畫站直身悠悠哉哉地往船艙走“我自然不會用在自己身上。但我不會介意用在你身上。”玟果著他地後背比了箇中指。
他轉過頭。玫果忙收回手指。但仍被他看見了正在回縮地手指。自然也猜到了她剛才地舉動。眉稍一揚。
玟果尷尬的將手指藏在身後。
釋畫慢慢落下眉頭,“等我要強你的時候,你再用不遲,你放心,我沒他那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沒準這針管用。”
玟果一陣猛咳,自己遇上的都是些什麼怪物,不過如此一來,這些日來對他地芥蒂反而灰飛煙滅了。
尾隨在他身後進了船艙,脫了鞋,爬上來路上,所睡的角落,將枕頭抱在懷裡,看著他擦拭著長蕭,“你不怨我嗎?”
“自然怨。”他將蕭放到,輕輕的吹起來。
“可是為什麼我看不出你怨恨我的樣子。”
“怨恨一個人,不定要放在臉上。”
“可是你如果怨恨我,為什麼能對我這麼好。”這些,弈不在島上的時候,侍兒們對她地照顧絲毫不怠慢,她知道這全是釋畫的安排。
他試著音符,“因為你是他的命。”
“為什麼總感覺,你是為他而活?”玫果第一次看到他就有這種直覺。
“因為我的命是他給的。”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音符,悠揚地蕭聲環繞在船艙中,從視窗飄出去,婉轉傳開。
這一路上,釋畫雖然說話吊兒郎當,但行為上對她卻十分守禮。
直到快到岸,他才取出一塊雪白的絲帕,遞給她,“對不起了,雖然你是他的女人,但這行規還是不能破。”
玟果坦坦然的接過了絲帕,回了他一個諒解的微笑,大大方方地蒙了自己的眼睛。
也知過了多久,感覺下了船,上了輛馬車,兜兜轉轉,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被解下蒙著眼睛的絲帕。
睜開眼,撞入眼瞼的竟是夜豹的那張鬼面具,頓時愣住了,心下一陣狂喜。
下一刻,飄入鼻息間的似蘭似梅的幽香將她雀躍地心一掌拍飛,眼前不過是戴了和他同樣面具的釋畫。
“郡主,釋畫只能送你到這兒了,前面拐角處就有人接你。”
玟果木納的點了點頭,直到這時才真的感覺,重新回來了自己原來的生活,而與他一直怕日子就象是一場夢,“謝謝你。”
“下車吧。”釋畫揭開車。
玟果下了車,才發現竟已到黃昏花。
按著釋畫地指示,順著路一直前行,沒走多遠拐了個彎,果然停了輛馬車在那兒等候。
車伕戴著一頂闊簷斗笠,帽簷壓得很低,遮住了半邊臉,曲著一條腿坐,嘴裡咬著一根枯草,不時的往這邊望來。
他看到玫果,一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