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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主人的聲音D

〃是的，主人。〃他停了片刻。〃主人。。。。。。〃Mulder微微揚起頭，注視著對方。〃我今生都信賴你，〃他柔聲說道。

〃我知道。〃Skinner撫摸著他奴隸的身體。

〃給我做標記吧？答應我？〃Mulder請求道，緊緊抱著他主人的身體。他忽然感到異常脆弱，非常需要關懷。在從前，他會自動牴觸這種感情，將所有接近他的人驅走，而現在他自然而然地接受它，強烈地需索著他主人強健的身軀給他帶來的安全感。

〃很快會的。〃Skinner吻著他奴隸的頭髮。

〃有多快？我受不了這個不是你的標記在我的身上，主人，〃Mulder說道，猛然間不再懼怕這個他原來不敢觸及的話題。剛才他跟他的主人所經歷的親密，無疑已經打破了所有的矜持與秘密。

〃這個傷疤還給你那麼大的困擾麼？〃Skinner輕輕撫摸著他奴隸的疤痕。

〃它一直讓我受不了。現在我已經好多了，可是它還一直橫在我心裡，〃Mulder誠實地說。

〃好的，我會處理的。相信我，Fox。〃

〃永遠都相信，主人。你會標記我嗎？〃Mulder問道。

〃當然了。你是我的。一個奴隸當然要有主人的標記。〃Skinner又一次吻上他的奴隸。

〃我現在就想要，不過到了那個時候。。。。。。我會害怕。〃

〃我知道。會很疼……比你經歷過任何事都疼。〃Skinner用雙臂裹緊了他奴隸的身體。〃我會在你身邊的。從頭到尾都陪著你。你會堅持過去的，而當它完成的時候，你一定會喜歡它的。我們一起幫助你度過最後一刻的緊張，即使你到時編出南極洲發現不明飛行物的鬼話，想要逃跑，我也把你抓回來。〃

〃沒人比你更瞭解我了，主人。〃Mulder把臉貼在他主人的胸口，淘氣地蹭著他的一邊｜乳頭。

〃噢，是的，Fox，只有我最瞭解你。〃Skinner低語著。

第二天裡，Mulder一直非常脆弱。他需要他的主人每時每刻都呆在他的身邊，即使那個男人離開他的視線一秒鐘也會受不了，連Skinner走進浴室也要亦步亦趨地跟著。Skinner似乎完全瞭解他的需要，儘管整個一天他們之間沒有任何性接觸，但他給了他的奴隸很多的擁抱和愛撫，用體貼和疼愛使他安心。Mulder覺得自己似乎飄忽於夢幻中。拳交給了他異常深刻的影響，他覺得自己從未和他的主人如此親近過。除此之外，他也終於能夠徹底敞開心扉了，即使那些是他過去恥於談及的話題，現在也可以毫不尷尬地，坦誠地交流了。

〃我知道我原來故意跟別人對著幹，〃他對Skinner說道。他坐在Skinner的腿間，兩人舒適地盤坐在巨大太陽傘遮蔽下，鋪在海灘上的一塊毛毯上。〃我肯定Scully認為我在某些方面心智沒有發育成熟……內心深處還保持在12歲。我有時對待她的方式，我自己都覺得很混賬。我原來一直認定我不需要在乎別人的看法。那是Samantha被劫走以後，我在學校裡學到的。孩子們有時非常殘忍……而Sam的失蹤使我變得很惹眼。我在那時候在築起了心防，從此再也沒有拆除過，即使是對Scully……即使是剛一開始時對你。我要我自己必須獨立，必須堅強，為了媽媽……也為了我自己。而在我內心深處，我有時會渴望自己也能脆弱，也能屈服。。。。。。但我又要跟自己交戰。我不準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

〃我能理解。〃Skinner的雙唇摩擦著他奴隸的脖頸。〃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有類似的經歷。你是那種發散型的……當你再也不能控制你自己，你會爆發出來，會逃跑，會把整個世界拋在腦後，只要能夠甩掉內心的魔鬼。而我的情況剛好相反。我會變得更自閉，會沉默，會心力交瘁。說實話，我覺得Scully對你非常體貼。她真正關心你。〃

〃我也關心她。如果不是此生此世，我們也許會成為戀人，但今生不可能了，因為我已經心有所屬。我想你是我唯一能夠共度今生的人了，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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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回去工作的時候……你能不能帶著現在的這種自覺呢？〃Skinner柔聲問道。〃即使現在對Scully改變態度也並不晚。〃

〃我知道。我覺得我能。當你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