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這時,啪的一聲,又從我身後傳來。
這次,我敢肯定我身後有東西,而且最有可能的便是小李,或者叫它小李已經不合適了,因為它完全不用呼吸,而且誰的臉變成那樣,可能也活不下去了吧。
是鬼嗎?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逃脫這種局面,就在我想就這麼一直站下去不回頭的話,是不是就可以活命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肩膀上搭上了什麼,一陣寒流順著我的肩膀流遍了全身,瞬間,我便感覺我的肩膀沒有知覺了,而且這種感覺還在不斷的向我身上別的地方蔓延著,我努力地稍微偏了一下頭,便看到了一隻帶著斑斑血跡的蒼白手掌!便暈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自己的屋子裡面了,而且警察也已經到了,他們說是我報的警,說是小李不見了,但是我卻沒有什麼報警的印象,而且他們還說,他們來的時候,我已經在屋子裡面了,看到我好像睡著了,就先沒叫醒我。但是我也不記得我自己怎麼回來的,我只記得那隻蒼白的手掌,還有那好像在冰川裡的冷意。
我對警察說了一切,但是他們卻不相信我,只是說我在墓地待得太久了,可能出現了幻覺,要不就是在做夢,但我知道,我不是做夢,那都是真的!
小李確實失蹤了,不只小李,還有老劉頭也失蹤了,警察把整個六環山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他們倆,只能以失蹤人口定論,而他倆的家人也沒有找到,最後只能不了了之了。
小李和老劉頭的失蹤,讓六環山變得更為清淨,看守墓園的工作本來就很少有人願意幹,這再加上有人失蹤,就更沒人來了。
你張嬸本來也是勸我不要再幹了,但是我想,我不幹了,那就沒人幹了,那樣的話,老兄弟們的墓地誰給打掃,每天誰去看他們?再加上,我也想弄明白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就沒答應你張嬸,而是繼續幹了下去。
但是起初來沒什麼事,等過了幾年,我發現我總是在半夜裡被凍醒,不過也就只有這樣,所以我也就沒在乎,一直就這麼過了下去。
但是這個月,我卻發現我的肩膀上出現了一個青色的手印,就像是有人用力按上去的,但是也不痛,用手摸上去,有些涼!
我突然想起了那年發生的事情,就覺得不好,便趕忙下山想去醫院,但是一到家,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期間醒過來一次,我知道自己不行了,便想把你叫過來,告訴你不要再那幹了。沒想到,嘿,你卻把我救了。
葛大爺說完,一臉欣慰的看著張恆。
張恆聽完葛大爺的故事,便臉色有些發沉,想了一會對葛大爺說道:“您看見的那個小李早就已經死了,置於為什麼可以行動,您也就姑且當成是鬼附身吧,而最後您暈倒後確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這事肯定是有人救了您,應該就是劉大爺(老劉頭)了。”
葛大爺聽了我說的話點點了頭:“恩,我估計也是這樣,但是為什麼他們倆都失蹤了,我確實想不通,按理總該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吧,而且老劉頭還救了我一命。”
“呵呵,這裡面有些事,除非他們當事人,要不然我們想破頭,估計也想不通,所以大爺您就不要操心了,還是讓我看看你肩膀上的手印吧。”張恆道。
葛大爺也知道這事警察都沒辦法,而且自己也查了快十年了,也沒個訊息,估計是沒戲了,在聽張恆這麼一說,也就先放下了。
張恆走了過去,用手扒開葛大爺肩膀上的衣服,果然,一個青色的手印在那裡,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已經變輕了很多,現在只是一個模糊的印子了,聽葛大爺說,開始這手印可是深青色的,而且一摸還有些發涼,張恆用手試了試,已經不涼了。這說明這隻要害葛大爺的邪物,已經受了重創!
而且這已經是它第二次受傷了,它在幾年前就已經受過傷,不然的話不可能現在才傷寒葛大爺,而讓它受傷的人估計就是老劉頭了。
張恆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個手印,發現它不過是一個記號而已,本身並不帶有攻擊性,只不過那個邪物可以用它來追蹤他的獵物,而只要邪物靠這個手印越近,手印的顏色變越深,而且還會變的發涼,反之邪物越遠,手印便越淡。
就這麼一會,手印便已經淡到不可見了,張恆現在還沒有辦法去除這個印記,只能現就這樣,那個鬼物本來上次的傷勢就沒有恢復過來,這次再讓張恆這麼一弄,更是傷上加傷,所以張恆準備明天就去除了它,要是讓它恢復了,那麼就憑這個手印,張恆估計自己也打不過它。而且張恆已經知道這小子跑哪去了,肯定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