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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姐姐吵架了,所以來這邊散心?”霍然看著近在咫尺,還略顯稚嫩的俏臉,笑著問道。
蘇嫣紫一愣,斜眼看著霍然,說道:“你不說這個我還忘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叫蘇嫣紫的,又怎麼知道我還有個姐姐?”
聽到蘇嫣紫的話,霍然抱頭向後躺了下來,望著天空的浮雲,輕聲道:“你信不信我是未來的人?”
“信啊!”
蘇嫣紫大咧咧的應了一聲,也學著霍然的模樣後躺下來,說道:“師父說我我天賦異稟,一旦體內有法力的話,便能看到許多人看不見的東西,你就是隻有我才能看見的人嘛!”
霍然愣了愣,隨即搖頭一笑,他已經差不多明白這其中的原委了,蘇嫣紫與自己一般無二,同樣生具紫極仙瞳。此時只是因為她修為不到,所以未能開啟紫極仙瞳,不過業已表現出了紫極仙瞳的一些能力,比如勘破虛妄!
“你說你是未來的人,那我問問你。”蘇嫣紫翻了個身,面對著霍然的側臉,說道:“未來好不好玩啊?還有,在未來,師父會選擇我還是選擇姐姐成為百花宮聖女?”
霍然面色一滯,念及未來,他眸中閃過一抹哀傷,當即側頭看著這天真無邪,有些刁蠻,膽大妄為的少女,說道:“如果我說是你姐姐,你會怎麼樣,說是你,你又會怎麼樣?”
聽到霍然的話,蘇嫣紫嘟著小嘴想了想,隨後仰起身說道:“姐姐想成為聖女,而我並不想,所以不管如何,我都會在師父選擇聖女之前離開百花宮,這樣,師父就只有姐姐一個選擇了!”
聽到這裡,霍然搖頭苦笑,看來再過幾年,蘇嫣紫還是會離開百花島,然後遇到自己,再然後……
“喂大個子,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見霍然發呆,蘇嫣紫抬起小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將他從回憶中拉了回來。
霍然靜靜的看著熟悉的臉龐,眸中盡是溫情和憐惜,這麼一個惹人憐愛的人,卻是要死……
“你又發什麼傻啊!”蘇嫣紫抬起頭就往霍然的額頭敲去,只是眼前這個人好似全無感覺,只是盯著自己看個不停,縱使她再大大咧咧,也經不住人這般看,俏臉當即升起一抹羞紅,拾起地上的飛梭,就往百花宮方向跑去。
跑出十來步,她回首對著花叢中的霍然大聲喊道:“喂,未來我們會遇見嗎?”
霍然並未回答,只是目送她離去,待得蘇嫣紫已消失在百花中時,他隨手掐了一個隱身術,而後大步追了上去。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他心裡很清楚,但是他打心底裡不願離開這個片段,不願再也見不到那張臉。
百花宮一如過去,盡是女弟子,霍然曾來過這裡,只是此時他卻不為取藥,而是為了多看蘇嫣紫一眼。
此時的蘇嫣紫正在百花宮主殿經受其師的訓導,豔無雙的聲音他並不能聽到,在這個片段裡,他只能聽到擁有紫極仙瞳的蘇嫣紫的聲音,也只有蘇嫣紫能看到他。只是他已施了隱身術,以蘇嫣紫的修為斷不可能勘破。
“師父,我知道了!”
蘇嫣紫低著頭,在豔無雙說了些什麼後,看了看身畔的姐姐一眼,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主殿,回到自己的住處,而霍然也跟隨而上。
……
就這樣,霍然一直隱著身,看著蘇嫣紫的一切,看到她受到師父責罵而傷心時,他也跟著傷心,看到她開心時,他也開心;看著她修煉、與師姐妹嬉戲,卻是再也沒有現過身。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
五年,整整五年的時間過去,蘇嫣紫已出落的傾國傾城。又一日,她神情哀傷的來到了百花島邊緣的百花叢中,坐在了五年前與霍然相遇的地方,看著熟悉的天,熟悉的花,她後躺而下,輕語道:“快到選聖女的時候了,我也要離開這片生活了十多年的土地……”
“外面會有這麼藍的天,這麼香的花,這麼親的人嗎?”她攬過一叢花,湊上了鼻尖。她不願離開師父、姐姐、師姐妹,但更不願與姐姐爭奪聖女之位,所以不得不離開這個熟悉的地方。
“不可以!”
驀然間,百花叢中突現一道蒼老之聲,隨即只見一赤袍老人出現,他神態蒼老,白髮如枯槁,面上的面板褶皺,像是從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一般!
“你是誰?”
眼見一個顫巍巍的老人忽然出現在身邊,蘇嫣紫嚇了一跳,她當即跳起,掌中出現了謂之‘飛火流星’的飛梭,直指老人,“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