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就只能點了點頭。
兩人花了兩塊下品元石從集市的深處買了一輛翻新過的簡陋馬車,馬車中除了一個窄小的木板座椅外,就沒有其他的物品了。
馬車的空間不大,王三才扶著昏迷的白掌櫃坐在裡面剛剛好,如果方桐再要進來,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方桐買了一頂草帽蓋在了頭上,按照王三才的安排,便趕著馬車朝城門口方向趕去,他的手法的確有些生疏,不過看他身上的粗布麻衣,再加上翻新過的簡陋馬車,倒也像一個剛起步,準備以此餬口的落魄馬伕。
土野城在林楠城的南面,所以兩人趕著馬車也是朝南門行去,越接近城門,方桐越感覺緊張,要是等會盤查的時候,發現昏迷的白掌櫃,沒有足夠的理由,兩人雖然也沒有什麼危險,但肯定不能順利出城。
在接近城門口的時候,方桐便放慢了速度,同時也敲了一下車門,提醒著王三才兩人已經到了城門口。
一大清早,南城門來往的行人並不多,一名守城兵衛遠遠望著行駛來的馬車,立即把方桐給攔截了下來。
方桐當即從懷裡摸出一枚金幣,臉上露出了生硬的笑容:“兵爺,今天是小的第一天上路,求兵爺行個方便吧,這點意思就當是請兵爺喝酒了。”
可是,他的性子原本就極冷,此時笑起來的模樣不但生硬,甚至還有種不和諧的感覺。
守城兵衛頓時就眉頭一皺,對著另一名守城兵衛使了個眼色:“以前沒見過他,搜搜他的身。”
方桐頓時心頭一跳,只能強忍著主動從馬車上走下來,走到了那名守城兵衛身邊。
守城兵衛很快就從他身上搜出一把匕首來,臉色冷道:“你一個馬伕怎麼會攜有兵器?”
方桐早就想好了對策,連忙看了一眼身後的馬車,裝出一副怕被馬車中人聽到的樣子,低聲回道:“小的第一天上路,擔心在外面會出事情,這把匕首是用來防身的。”
守城兵衛把玩著冷月匕首,意味深長道:“這把匕首恐怕價值不菲啊!”
方桐心頭一震,趕緊回道:“是的,這把匕首是小的祖上傳下來的,小的一隻都小心地貼身儲存。”
另一個守城兵衛突然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這個問題方桐也早就想好,頓時回道:“小的以前是一家小客棧的小二,但掌櫃給的報酬實在是太少了,不夠小的養家餬口,只能一咬牙,做起馬伕來了。”
先前那個守城兵衛目光柔和了一點,低頭看了一眼冷月匕首,丟給方桐,微微笑道:“長這副俊秀模樣沒去當龜公說明你也是條漢子,誰都不容易,看你身體也算是壯實一點,等你拉完今天的活兒,就去黃府試一試吧。”
“黃府?”方桐一愣。
兩名守城兵衛看著方桐發愣的模樣,相視一眼便大笑了起來,其中一個笑道:“等你拉完今天的活兒回來就知道了。”
說完,他便對另一名守城兵衛道:“搜搜他的馬車。”
方桐回過神兒,心頭一緊,連忙疾跑兩步擋住想要搜馬車的守城兵衛,趕緊道:“兵爺,馬車就不要搜了吧,小的今天第一天上路,不想給客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名守城兵衛並沒有動粗,停下身來耐心說道:“這是我們的職責,你也不要難為我們。”
說著,看到方桐一臉擔心的模樣,他又多說了一句:“放心吧,例行檢查,你馬車上只要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我們自然不會難為你,可你要阻止我們行事,那我們就不能客氣了。”
另一名守城兵衛沒有說話,看見又有一個行人出城,便走上前去把他攔住盤問了起來。
方桐嘆了口氣,小心地把冷月匕首收好,只能無奈地給守城兵衛讓開了身子。
守城兵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朝馬車上走了過去。
方桐雖然是讓開了身子,可是,他的一顆心卻已經提到了嗓子眼上,他不知道王三才會有什麼辦法解釋白掌櫃昏迷的事情,他只知道,有一個昏迷的人坐在馬車裡,守城兵衛無法確認他是否真心願意離開,是不會放行的!
除非,王三才能拿出一些證據證明他和白掌櫃是血緣關係,找個藉口說一些白掌櫃生命垂危需要外出求醫的話,才會被准許放行!
可是,白掌櫃既然在林楠城開了一家客棧,至少已經是熟面孔了,守城兵衛會相信王三才的話嗎?
隨著守城兵衛登上馬車,方桐的一顆心也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他緊緊地凝視著馬車門簾,猶豫著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