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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們兩個,但說他們中的一個有二十多歲,金髮,身材消瘦,大約五英尺八英寸高,尖嘴,剃了個小平頭;另一個三十多歲,比他的同伴高出二到四英寸,長臉,棕色頭髮。兩個人都是美國南部口音。其中一個人帶著一挺Tec—9輕機槍,可能就藏在他的外衣底下。雖然星期天博物館遊客很多——它是離婚後的父親最喜歡帶孩子去的地方——但是朗達和漢克仍然有很大的機會發現他們。

他們把車停在位於天文館南面的布拉·拉斯金法律圖書館的小型停車場內,隨後走向博物館,穿過大門向拉爾布走去。

朗達出示她的證件並描繪了她和漢克要找的人。

“他們來過這兒,”拉爾布說,“就在幾天以前。兩個南方口音的美國人。我記得他們,因為他們中的一個把布林吉斯頁岩叫作‘假頁岩’。我回家後和我妻子還說起這件事呢,她覺得挺好笑。”

朗達嘆了口氣。“看起來他們不太可能再來了。但這是我們僅有的線索。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想四處看看。”“當然。”拉爾布說。他用對講機通知了其他保安,讓他們也注意有沒有那兩人的蹤跡。

朗達再次拿出手機。“我是韋爾。”她說,“嫌犯上星期來過博物館。我們還要在這兒待上一會兒,看看他們會不會再來,但我會把注意力集中到天空圓頂和加拿大廣播公司。”

下午四點三十分,我到了博物館。我從員工入口處進到裡頭,直接去了布林吉斯頁岩展室。在那兒我到處看了看,以確保在霍勒斯一行到來之前一切都正常。

四點四十五分,朗達·韋爾、漢克·李和拉爾布在大廳再次會面。“運氣不好。”朗達說,“你呢?”

漢克搖了搖頭。“我忘了這地方有多大了。即使他們已經來了,也可以躲在任何地方。”

“我們的人也沒有發現。”拉爾布說,“很多遊客手裡都拿著外套。我們從前有過免費存衣處,但那是在經費削減以前的事了。”他聳了聳肩,“人們不喜歡付錢。”

朗達看看手錶,“快關門了。”

“團體入口處週末不開放。”拉爾布說,他指著彩色玻璃窗下的玻璃門,“他們都得從大門出去。”

朗達皺著眉。“可能根本就不在這兒,不過我們還是在外頭等著,看能不能發現他們。”

漢克點了點頭,隨後兩位警官穿過玻璃門。看上去很快就要下雨了。朗達又一次掏出手機。“有什麼新訊息嗎?”她問道。

一個警察的聲音在手機那頭響起。“他們肯定不在演播中心。”

“我把賭注放在天空圓頂。”朗達對著手機說。

“我們也是。”

“我們很快就去。”她把手機放回口袋。

漢克看了看陰沉的天空。“希望來得及看他們怎麼合上體育館的圓頂。”

J·D·艾維爾和庫特·弗西靠在下廳的一面牆上。弗西戴著一頂昨天在天空圓頂看比賽時買的多倫多藍爵士的帽子。一個預先錄製帶有牙買加口音的男子聲音從廣播系統中傳了出來:“女士們,先生們,博物館就要關門了。請所有的遊客馬上從大門出口離開。非常感謝你們的光臨,希望你們再次賞光。女士們,先生們,博物館就要關門了。請——”

弗西衝著艾維爾笑了笑。

博物館劇院有四扇雙開門,平常是不上鎖的。好奇的遊客有時會把腦袋探進去,但是如果裡面沒有表演的話,他們看到的只不過是一間大黑屋子。

艾維爾和弗西一直等到下廳沒有其他人了,隨後走下九級臺階進了劇院。他們一動不動地站了一會兒,適應裡頭的黑暗。雖然劇院沒有窗戶,裡頭還是有些光線的:緊急出口標誌泛著紅光,從門底縫中穿過來的微光,一個掛在門上方牆上的會發光的大鐘,煙霧警報器的紅色發光二極體,還有些光線從入口上方的五個小放映口透過來。

今天早些時候,弗西和艾維爾看了一場似乎永遠都不會結束的電影。電影講的是一個男性加拿大土著坐著個獨木舟在不同河流上旅行的故事。他們沒把心思放在電影上,而是認真檢查了劇院的結構:銀幕前方的舞臺、椅子的排數、走廊的位置、通向舞臺的梯子的位置。

現在,他們在黑暗中迅速沿著左邊的走廊移動,找到通向舞臺的梯子,爬了上去。然後穿過從屋頂上垂下來的銀幕的後面,進入後臺。

後臺的光線更明亮些。一側有個小小的廁所,裡面的燈開著,門也微敞著一條縫。地上散放著幾把不配對的椅子,還有一些照明器材、麥克風架子之類的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