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曲陽說,這麼一罈太白酒比一件普通法寶都要寶貝,說喝一口下去就是一件皇級靈器,一點都不誇張。
有便宜不佔那是傻子……不能拿,那就玩命的喝。
在大殿的另一個地方,有一個圍繞沈行的青年團體,這個團體內有十幾名青年,除了兩名皇子外,其他全是王朝中大臣的嫡系傳人。
沈行斜眼看到林立和曲陽一起,瘋狂的往口中倒酒,眼皮一跳。在他看來,林立那種身份的人根本沒有資格參加這種規格的聚會。而雅公主竟然將他帶來,是什麼意思?並且太白酒,即使他,也不敢多喝幾口。
“餘兄,你不是說林立一個普通人能被聖皇提起,是走了狗屎運麼?那邊,那個便是林立。”沈行對著一名相貌英俊,完美身材的青年說道。
餘浩是戶部侍郎的公子,身材相貌極為出眾,自身實力也是出類拔萃,對於林立聲名顯赫十分的不屑。曾經多次在團體內揚言,要將林立羞辱一頓。
看來,今天便是一個機會。
“今天正好,我去會一會他,你們等著看好戲吧。”
餘浩嘴角浮現一絲興奮,旋即對身旁一名身穿蟒袍的青年道:“益陽皇子,還要麻煩你將曲陽支開。”
“沒問題。”趙益陽向大殿的外邊走去,順便示意一名下人過來,吩咐道:“你去叫曲陽出來,就說我找他。”
見曲陽從林立身邊走開,餘浩捏著一個小號的酒杯,向林立走去。他身後的一幫公子哥伸長脖子等著看好戲。
“這麼昂貴的酒,不喝白不喝。”林立猶自往口中灌著,他的身邊已經有三個空罈子。
林立感覺全身熱烘烘的,腦袋已經有些不清醒。
嘭!
林立感覺自己突然從背後被撞了一下,差點將手中的酒罈子撞飛了,不過沒等他回頭,身後便是一道喝罵聲響起,“哪裡來的死狗,擋了小爺的路?”
找事的!……林立目光陡然一寒。
“哪裡來的瘋狗,在爺耳邊亂叫?”林立毫不示弱,搖晃著身子轉過身來,想站穩可是身子卻晃晃悠悠的,眼中看到的人影也有些模糊。
“找死!還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
竟然敢頂嘴,餘浩臉色一寒,手中酒杯毫不客氣的向著林立臉上砸去,他不認為一個低賤的狗東西敢還手,“我是王朝封賞的三等功,你敢對我不敬,找死。”
為了給自己贏得最大的勝利,餘浩先給林立貫了一個大帽子。
不過林立此時可不管你是不是什麼三等功,就算是你是皇子,敢用酒杯砸我,老子也一樣砸回去。
毫不猶豫的,林立手中酒罈子陡然劃過一道殘影,砸向餘浩的腦袋。
一隻酒杯,一個大大的酒罈子……注意到這個地方的人,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一個陌生人面對農部(非傳統六部之一)侍郎的公子會如此的乾脆,說砸便砸。
啪!嘭!
酒杯子與酒罈分別砸在兩人身前的護罩上,碎裂了一地。清脆的響聲驚動了大殿中所有的人,他們均是將目光看了過來,看到餘浩正與一個沒有見過的人對峙著。
看著粘稠的液體和碎陶粒從眼前護罩上緩緩滑下去,餘浩一張臉陰沉如水。一個沒有背景的小子竟然如此不知好歹,還敢還手,若是不狠狠懲戒,此次丟人丟大了。接下的一段時間內,自己將成為團體內的笑料。
“你是誰?”林立晃了晃腦袋,問道:“你是受誰的指使?”
餘浩陰沉臉,不屑的道:“這種聚會,難道是什麼低下身份的人都能參加的?開玩笑,我要受別人指使?我堂堂農戶侍郎的公子……”
“哦,原來是一個種地的,你囂張什麼?”林立毫不客氣的,大著舌頭將其打斷,“你一個種地的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
“種,種地的?!!”餘浩瞪大了眼睛,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社稷,社稷,社乃土地神,稷乃穀神,說明一個王朝的根本便是土地與谷糧。
天可憐見,農部管理天下土地,權利極大,掌控著聖皇王朝的根本,雖然冠著一個“農”字,但是很高貴的。
而周圍眾人聽到“種地的”這三個字,臉上的表情均是古怪無比,一些人差點笑出來,忍得極為難受。
農部侍郎是太子府這一脈的人,趙倩兒不禁眉頭皺起,款款走了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浩哥兒,這是誤會,算了吧。”
“算了?”
餘浩臉色猙獰,此時一股邪火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