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撕裂年羹強大將軍的謊言,叫他連最後的攻防都完全淪陷了。
見年羹將保持緘默,蕭皇冷笑了笑,“年將軍還是不想說嗎?這是要逼迫朕對你用刑嗎?你若是說出來你幕後的那個人,或許朕可以再三考慮饒你一條性命,或者是你一家三口的性命,如若不然的話——”
谷乘風老人在年羹強的耳邊道,“年將軍,你的雙腿也是老朽替你做的,跟普通人無異,老朽當年為你做這一雙腿的初衷,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為皇上效命,如今你背叛皇上,豈不是辜負老朽我的一片苦心?”
“谷醫生,對不起,算年某對不起您老人家罷,或許來世,年某可以為你做牛做馬報答!”年羹強眸中微微溼潤,他知道自己不說出來,蕭皇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任何一個統治者安能容忍自己麾下的家臣背叛呢。
唉。谷乘風倒吸了一口氣,看來年羹強他真的是靈頑不靈,再三遊說道,“年大將軍,你可要考慮清楚了,老朽相信你是有苦衷才會如此替那個幕後無良人隱瞞的,老朽答應你,如果你全盤托出,老朽可以力保你一大家子,皇上要殺你了,老朽來保護你,如何?”
說出來?當真是要說出來嗎?年羹強苦笑了笑,月溟初那個歹人是何其陰險,如果自己說出來,妻子白氏,兒子年庭春還能有活路嗎?月溟初那個惡魔就好比黑白無常,恐怕這一刻說了,下一刻就要把妻子和兒子送入陰曹?自己死不要緊,妻子和兒子是萬萬不能死。
年羹強咬牙隱忍,一雙目泛著淚光,“微臣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皇上,皇后娘娘的事,皇上,你就痛痛快快把我殺了吧,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說的!”
“氣死朕了!”蕭子都對身旁的西陵軒處的人大吼道,“你們還給朕愣著做什麼,上酷刑!”
黑紗蒙面的西陵軒處人,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只能看到他的雙瞳冷落寒冰,西陵軒的人以防外界之人對他們進行報復,所以做任務之時,他們都是蒙著面,只能露出一雙眼睛,要知道西陵軒處的人,平日裡的身份,可能是軍營裡普普通通的一員將領,又或者是高門宅院裡邊一個小小的護院,又或者江湖人士,他們的身份各異,只要當蕭皇對西陵軒處發出命令指標,他們幾乎是瞬間集中在地下室,然後得到情報,出去辦事的!
而這個高高瘦瘦的西陵軒處人,便是年羹強大將軍麾下的一營裡邊的一個普通士兵,看似普通士兵,可他隱藏著自己的實力,而對年羹強大將軍秘密調查的,也是同一個人。現在的他執起一個在炭火烤得血紅的鐵烙子,拿起他,往年羹強大將軍的胸口一炙烤。
嗞得一聲,那炙熱的金屬緊緊扣合肌膚的灼熱感,叫年羹強痛不欲生,他適才暈過去了,第二波的炙燒灼感又將他的腦袋拉回了一絲絲清明,肌肉已經潰爛開來,空氣裡彌散著一股烤肉的味道,叫人無法容忍得呼吸下去。
當第三波的酷刑下去,還沒到一半,年羹強就真的暈過去了,蕭皇下令要西陵軒處的人用冰凍的涼水潑醒他,年羹強終於緩過氣勁二來,微微眯著雙眼,仍然重複剛才的話語,“皇上,你痛痛快快得殺了我罷,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聲音斷斷續續的,近乎寥寥,蕭子都重重一甩龍袍,“好啊,好啊,好有骨氣,朕倒要看看你的身體髮膚是不是真的是由鋼鐵鑄成的,這般忍耐……”
“皇上,再嚴刑逼供下去,恐怕年將軍還沒有說出星點的話語,白白送了一條性命,豈不是對那幕後歹人太……”谷乘風他是這般對蕭子都說的。
蕭子都聽在耳朵裡,覺得很不舒服,谷乘風恩師他這是變相在給年羹強大將軍求情,可是他老人家說的也不錯,也很在理兒,如果真把年羹強弄死了,那麼年羹強將軍這一條線,豈不是要斷了,到時候要查出幕後之人豈不是更加難了?蕭子都已經猜測七八分了,那個歹人很可能是月溟初了,可他就是害怕打草驚蛇。
蕭子都停留了一會兒,見無果,就和谷乘風恩師暫時離開此地。
……
赫雲太后所在的鳳儀宮倒是極為溫馨和睦的,夏裡浮瓜,天井裡邊的西瓜,哈木瓜,葡萄,蘋果,提子,各種瓜果應有盡有的,赫雲太后倒是極為寵愛蘊寧,這個蘊寧雖然才五歲,可小小年紀的他就字字珠璣,思維相當敏捷,深得到赫雲太后的喜歡。
鈺柯假冒的蘊寧,如今真實年紀早已是九歲了的,九歲的孩子自然要比五歲的娃娃強太多了,無論是智商還是情商,再加上,不同於蘊陶和蘊禮,他會懂得專門討喜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