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給張曉晨治病的大夫每天定點就來了,一連很多天,此時,張曉晨的氣色好了很多,受的內傷基本也痊癒了,就是四肢還是完全動不了。
此時的中原武林直接炸開了鍋,一個故事在民間開始流傳。
“啪——”一塊醒木拍在方桌上,臺下所有人都聚精會神地開始聽著。
“話說那一日,我路過東郊牛頭山下,遠遠地看著兩位少俠的決戰,那一戰可真是驚天動地,兩個少俠都是絕世高手,他們打得昏天暗地,白衣少俠手裡拿著一支極為漂亮的金筆,灰衣少俠則拿著一把極為漂亮的長劍,就在這時,灰衣少俠使出一招劍破蒼穹,白衣少年舉著筆迎上,兩人在空中只見到劍氣橫飛......”
說書人在臺上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是他的親眼看見的,什麼劍破蒼穹都出來了。
很快,在皇宮之中的明月,在明教的眾人也得知這個故事,拿著一支漂亮的筆,難道是......
他們不敢在繼續想下去,因為故事的結尾是,拿著筆的白衣少俠不敵灰衣少俠,已經慘死,屍體順著河流飄走了。
“不會的,我相信一定不會是晨兒。”趙敏眼淚婆裟地說道,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張曉晨已經快一個月不見蹤影了。
張無忌雖然心裡沒底,但是也不能太過消極,說道:“沒事的,敏敏,在我看來,應該是別人看錯了,憑曉晨的武功,在這個江湖恐怕沒幾人能傷得了他。”
趙敏聽完,抬起淚目,看著張無忌,問道:“那晨兒去哪了?不行,我要去找晨兒。”
“敏敏......”
趙敏說完,不管張無忌的阻擋,就要下武當,但是還沒走出殿外,突然眼前一黑,直接暈在張無忌的懷裡。
“敏敏,你怎麼了?敏敏。”
由於傷心過度,加上對自己兒子太過擔心,趙敏畢竟是女人,身體有些吃不消,自從他得知民間流傳的這個故事以後,整整幾個夜晚都沒有睡好覺了,一閉眼,便是張曉晨滿身是血地出現在她夢裡。
步菲煙與楊語馨也好不到那裡去,表面上一直在安慰趙敏,但是他們紅腫的眼睛讓別人一看便是剛剛哭過。
“曉晨不會有事的,姐姐,我要去找他,若他有一個三長兩短的話,我......”楊語馨見趙敏哭暈過去,自己的淚水也直接掉了下來,滿臉的焦急。
步菲煙直接了當,說道:“走,我們一起去,我相信曉晨沒那麼容易死,即使是死了,我們也要見到他的屍體,才肯罷休。”
“嗯。”楊語馨重重地點了點頭,兩人拜別了武當眾人,便離開了武當,朝京城走去。
張無忌看著躺在床上的趙敏,又想起自己的兒子,心裡也說不出來的苦,自責道:“都怪我,非要兒子來這混亂的江湖,若當初兒子沒有出冰火島,說不一定我們現在還在島上過著安安穩穩的隱居生活。”
“無忌。”
張無忌轉身,看著張三丰與餘岱巖走了進來,急忙擦了一把眼淚,拱手說道:“孩兒拜見太師傅,三師伯。”
張三丰走上前,看著趙敏,問道:“敏敏他沒事吧?”
張無忌搖搖頭,說道:“可能是太擔心晨兒,身體承受不住,暈過去,沒事的。”
張三丰點了點頭,話鋒一轉,說道:“晨兒這孩子雖然偶爾有些極端,不過,他心繫天下百姓,心繫江湖眾人,做事我行我素,這也是俠之大者的一個表現,年紀輕輕,他修煉的九陽神功卻在你之上,所以,我相信晨兒是沒那麼容易死的。”
“是啊,無忌,你們夫婦倆就不要瞎操心了,說不一定這孩子現在正在那裡逍遙快活呢。”餘岱巖也附和道。
張無忌聽完張三丰與餘岱巖的話,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說道:“希望如此吧,要是他有一個三長兩短,我真不知道怎麼給敏敏交代。”
“無忌。”張三丰的聲音低沉,張無忌急忙抬眼看去,發現張三丰的臉色很難看,顯然生氣了。
急忙拱手,“太師傅。”
“晨兒天賦極高,他為江湖做的那些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裡,這裡才是屬於他的天下,若你讓他在冰火島待上一輩子的話,那跟囚禁一隻鳥兒有什麼區別?即使晨兒真的遇害了,那他只會名垂青史,讓後人瞻仰,這才是真的為武當,為明教,為你們夫婦倆爭光,你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聽張三丰說完,張無忌反思,確實,自己的想法太過自私了。
“太師傅教訓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