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對不起……”
白玲看見,那位男侍者低著頭立在門前,滿臉哀傷地說著,而他身後,竟站著一群面目猙獰的守衛。
白玲頓時面色煞白。
“白玲,我們翻遍了整個天空之城,沒想到你竟藏在這裡。繼祖的隕落,你難道沒有一絲內疚?”
李鬆手持雕飾精美的權杖,步入房內,一眾壯漢緊隨其後。
“李繼祖是被桑延用爆炎術擊殺的,你們李家不去找桑延算賬,卻來找我,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就算你們殺了我,李繼祖也無法復活。”
白玲顫抖著,淚水如斷線的晶石般滑落,顯得無助至極。
然而,李松對此毫不動容,冷聲道:“別在我面前裝無辜,繼祖的死與你脫不了干係,桑延是如何找到繼祖的位置?”
聞言,白玲彷彿被觸碰到了心底的痛處,恐懼湧上心頭。
如果李家找她只是為了查明真相,她完全可以用謊言敷衍,最終把責任推到桑延身上。
但是!
李松一開口就直擊核心問題!
為何桑延能找到李繼祖的藏身之處?桑延並非預言師,他如何得知李繼祖在遠方窺視?
“說!”
李松的狼頭魔杖輕輕敲擊地面,冷冽的聲音迴盪:“如果你不說,我李家的十幾只嗜血魔獸將被飢餓折磨十日,之後,就把你丟進它們的牢籠!”
“我……我說!”
白玲的心理防線瞬間崩塌,渾身顫抖著坦白:“是那七個異界旅者,他們的老三在那個夜晚潛入了我的寢室,恰巧繼祖不在……”
“啪!”
話音未落,白玲的臉上又多了一道深紫色的掌痕。
“賤人!是你害死了繼祖!”
李松滿臉哀痛,李繼祖是他看著長大的,雖心胸狹窄,卻也如同他的半個親子。
可如今,這個白玲竟將他殺害。
“帶走!”
李松一聲令下,霎時,幾個魁梧的壯漢便抓住白玲的雙肩,將她拽離。
“呵呵,好大的陣仗,李家就這麼點本事?不去對付強敵桑延,卻來欺凌一個女子?”
此時,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從白玲房間旁邊的秘室走出。他身形瘦削,約有百尺高,肌膚如雪,看向白玲的眼神中滿是複雜。
“你是何人,不想死就滾開!”
一名李家的黑衣壯漢上前,一拳轟向青年男子的心口,帶起一陣風聲。
顯而易見,這名黑衣壯漢也是高手,非尋常之輩可比。
“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為這蕩婦求情,呵呵。”
“是啊,家主親口下令要這女子喪命,誰也救不了她。”
“看來這白玲真是妖媚至極,到處都有她的裙下之臣,瞧這小白臉年紀輕輕的!”
李松身後的壯漢們嘲諷不止。
“你們李家不過是一隅之地的井底蛙,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罷了,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真正力量。”
搖頭輕嘆,黑衣青年出手如幻影,瞬間抓住壯漢的手臂,猛然一扭!
“啊!”
壯漢發出淒厲的尖叫,汗水如雨般滾落,直挺挺地跪倒在青年面前。
“啊……總管,救我!”
壯漢的手臂被扭曲,骨頭碎裂的聲音刺耳,他承受的痛苦讓人毛骨悚然。
李松身後的壯漢們目睹這一幕,面色劇變。
“你們給我聽清楚,我叫白無道,白玲的兄長。”
“今日若還不知悔改,我必將你們李家一族屠殺殆盡!”
黑衣青年的言辭傲慢,但看向白玲的眼神卻毫無惡意,甚至透出一絲溫柔。
“你……是我哥哥?”
白玲不敢置信,愣在原地。
她自小就是孤兒,孤苦無依,後來被孤兒院收留,從小學會察言觀色。
長大後,她離開孤兒院,憑著些許姿色一步步向上攀爬,期間忍受了常人難以想象的苦難
今日,一位青年顯現在世間,宣稱自己乃她孿生兄長,此言一出,令白玲如置身幻境之中。
“妹妹,你安心,有兄長在此,無人敢動你分毫!”
“況且,吾家在華夏之地,亦是赫赫有名的勢力,那桑延,我必將親自面對,讓他向你低頭謝罪!”
提及桑延,白無道眸中殺機畢現,那滔天的煞氣與威壓,令李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