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偷懶過了,但凡你交待的事,我可都盡力去做了的。”嶽煙驪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抵死不認帳,故意將琅字聽成懶字。
“府裡的護衛抓了二名靖國人。”旃臺流雲定定的看著嶽煙驪。
“哦,這和我有關麼?”嶽煙驪臉色一點不變,讓旃臺流雲半點也看不出破綻。
“他們可都是來找你的,來找靖國失蹤了的琅王妃,你聽清楚了,是琅王妃。”旃臺流雲咬字咬得很準,眼神咄咄逼人。
“聽清楚了,我王飛兒若是琅王妃,琅王爺還不舉靖國之力將你這破都督府給搗毀了?再說我王飛兒若真是琅王妃,怎會跟著你來宛國,王妃身旁可是左擁右護水潑不進火燒不前的。”嶽煙驪輕蔑的看了他一眼。
“若是你大都督的夫人,你會讓她隨意在街邊亂走,身旁不跟一群人,任意就讓個不知名的混蛋帶走?還別說是人家琅王妃了。”嶽煙驪放肆的大笑起來:“大都督,你是用哪隻眼睛看出我有王妃的樣子?”。
旃臺流雲靜靜的看著她,雖然暫時沒看出什麼來,但一個計劃迅速的在他腦中形成,便也不再糾纏於她的身份,只是牢牢地鉗制住她,高聲對屋外道:“將那二名靖國人的屍體都拋到荒野去。”
“是。”門外立即有人恭順的回應。
“王飛兒,無論你是何人,琅王妃也好,王飛兒也罷,本都督暫不深究了,今日本都督帶你去一個地方。”說完他扯著嶽煙驪離開了書房上了他那輛專屬的豪華馬車。
馬車一路向前駛去,嶽煙驪對宛國京城還不算很熟悉,但也看得出他們這次並沒在城中打轉,而是一直一直往東邊出城而去。
馬車平穩地一路向前,旃臺流雲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歪斜的靠在白虎皮上,眼眸似閉非閉。
嶽煙驪冷著一張浮腫的臉儘量不去看他,腦中卻迅速的轉動著:若天佑派來的人真的被他殺了,那麼自己的身份已經完全暴露了,但抵死不認他也無法完全確認,從今日的情況來看,他果然多疑並對自己的身份還存有疑慮。
可若天佑並未派人來過,此番皆是他故佈疑陣,下一步自己該如何做才行?嶽煙驪這麼想著,面上卻並無一絲的表情,在一隻實力雄厚的狐狸面前露出破綻是要付出代價的。
馬車越走越遠,並且旃臺流雲一直保持著同一的姿勢,看來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不會太近,嶽煙驪也懶得再看了,便閉上了眼睛開始養精神。
也不知走了多遠,當馬車停下來時,嶽煙驪並沒立即睜開眼睛,只是靜靜的等待著旃臺流雲的動靜。
“下車吧。”旃臺流雲起身優雅地下了馬車,嶽煙驪只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向著自己身上捲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便向著車門方向移動,由不得她不睜開眼睛了。
完全有些腳步凌亂的從馬車裡撞了出來,落地時,嶽煙驪一抬頭,剛好對視上了旃臺流雲那雙促狹的眼眸。
她立即站直了身體,將背脊挺得筆直,臉一揚,高傲的回應著旃臺流雲的蔑視。
旃臺流雲也不答話,一個優美的轉身,掀起一股香風向著前方黃土的小徑走去,彷彿這不是山間的土路,而是一條紅毯鋪就的甬道。
嶽煙驪好奇的跟了過去,她不知此處是何山,也不知這條彎彎曲曲的土路會通向何處,但看著旃臺流雲腳不沾塵的走去,便也亦步亦趨,想看個究竟。
漸漸地,這光禿禿的黃土山隙中彎彎曲曲的土路上便只有了二道被太陽光線拉長了的身影,嶽煙驪看不到前路,心中升騰起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我走不動了。”嶽煙驪停下了腳步。
“繼續走。”旃臺流雲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
“你先去吧,我歇歇再說。”嶽煙驪蹲了下來,總覺得旃臺流雲今日的舉動過於詭譎,自己若真的跟了深入山腹結果如何實在難料。
“害怕了,不敢跟上來?”旃臺流雲輕蔑的一問。
“是,大都督,王飛兒一介女流來到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心生恐懼二腿無力如何還能走動。”嶽煙驪一動不動。
“走!”旃臺流雲轉身一把將嶽煙驪自地上撈了起來,一甩便將她扛在肩膀上繼續大步的向前走去。
“尼瑪,又是倒扛著!”嶽煙驪完全對他絕望了:“喂,我這麼胖你不累麼?”
旃臺流雲不搭理她繼續走。
“你沒聽到我說的話嗎?我有些想嘔吐了!快放我下來!”嶽煙驪繼續大叫,就不相信他還能裝痴呆。
果然旃臺流雲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