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布簾走出帳棚,棚外也是一個人都沒有,連阿賓都不見了。憶如心中雪亮,挽著甘丹的臂彎,和他說了幾句話,倆人自行去逛其餘的節目。
事實上,在第二層棚子裡是有人的,那兒有阿賓、依 還有那主持人。這地方真的是阿賓他們科上的攤位,他們早上自己烤了小餅乾來賣,大概是太好吃了,數量又準備得不夠,還有同學不斷來偷吃,不到一個半小時,餅乾就清潔溜溜了,既然沒東西賣,同學們索性作鳥獸散,於是這布棚正好被阿賓和依用來作道具,她們躲在第二層棚子裡,從帆布縫隙看著憶如她們吻得天昏地暗,可說是大功告成,待她們取了園遊券而去,阿賓直稱讚依 和那主持人演技一流。
“阿賓,”依 邪邪地對他一笑,問說:“你想不想也得到十張園遊券呢?”
阿賓一聽,立刻將她用力抱到胸前,低頭就要吻她。依 卻掙扎著,罵說:“要死了,不是和我啦!”
“嗯?”阿賓奇怪的停下來,不和她和誰?
布棚裡只剩下另一人在,依 掙脫阿賓的懷抱,跑過去攀在那主持人肩上吃吃的笑著,說:“和學姐。”
阿賓呆了一下,不知道她葫蘆裡賣什麼藥,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原來如此,這主持人,她一定是依 的那一位室友,曾和他有親蜜關係卻未曾晤面的那女孩。
阿賓走向前,有禮貌的牽起那主持人的手,在她手背上吻了一下,叫了聲“學姐”,學姐的臉紅得像蘋果,小聲的說:“我叫安安。”
阿賓將她摟起,她也窩進他懷裡,安安幽幽的說:“我好想你哦,阿賓。”
阿賓大為感動,彎下脖子,吻在她的臉頰上,她馬上轉頭和他互相將嘴封住,熱熱切切的舌戰起來。
安安穿著一襲寬寬鬆鬆的大領針織衫和側開的短裙,她有圓圓的臉,甜甜的笑容,一支可愛的小眼鏡架在鼻樑上,眼睛眯眯的,前額的頭髮捲起波浪有時會遮住一半的臉蛋兒,她身材不高,略微有肉,尤其她那甜美的聲音,阿賓暗罵一聲該死,他應該一開始就認出來才對。
阿賓吻夠了她的嘴,撩起她的頭髮,吻向她的耳後和脖子,將她親得天花亂墜,她喃喃地一直說:“我想你……”
阿賓的右手開始不守規矩,從她的背後摸到她軟軟的腰,同時往上竄升,安安根本不拒絕,任他輕薄胡來,阿賓兵不刃血,未受阻抗便掌握到她胸前的堡壘。
安安雙|乳不大,卻很軟很柔嫩,他恣意的採擷著,甚至透過幾層布,他都可以發現到安安的|乳尖在急速的挺硬。
依 早就識趣的躲開,帳棚裡只有他們兩人,安安任憑阿賓上下其手,她也渴望他上下其手。阿賓又將雙手都摸到她屁股上,並且不停的摩挲著,更將她用力一捧,她整個人便被阿賓抱起,安安“唔唔”幾聲,仍和阿賓吻得密不通風。
這內層的帳棚中也擺有幾張課桌在一起,阿賓便將安安抱到那邊,放她坐在上面,這樣一來,安安低阿賓高,他就彎著腰以免和安安的嘴兒分開,同時也乘這個便,從安安的裙腳摸進她的大腿,他摸得那樣輕,安安忍不住就哆嗦起來。
阿賓摸著摸著覺得不方便,就從下面解開她裙子的鈕釦,待解得四五顆,她的裙布自然向兩邊張開,露出她嫩嫩的大腿和白色花點的底褲。安安連忙將雙腿併攏,可是阿賓接著將手掌巧妙的伸進她雙腿之間,他也不怎麼出力,安安就失神地配合著將腿兒張開,阿賓越摸越高,也發現安安的體溫越來越熱,當他的手伸到最熱的地方時,剛好摸在一處軟軟的肉包上面。
安安於是更抖得厲害,“哼哼”聲不停,阿賓在她顫得最兇的時候,手指頭離開了她,她才鬆了一口氣,可是又很失望。阿賓自腰間捋起她的針織衣,然後放開安安的嘴,將上衣完全脫去,她就只剩下那套內衣褲,圓圓潤潤白白淨淨的體態,令阿賓眩目不已。阿賓讓她斜身仰撐在課桌上,然後蹲下腰來,替她脫去她的三角褲,放在她身邊。
安安盯著阿賓的每一個動作,當自己的私|處暴露時她也不遮掩,看來是放開了心,她從上回被阿賓 著棉被幹過,便時常惦念著他,所以當依 找她來幫阿賓演一齣戲時,她馬上就答應了。依 和她住一起,當然知道她她的心思,事成之後,便設計讓她和阿賓再圓一場春夢。
阿賓也在脫著自己的褲子,安安曉得馬上就要和他再有一番惡戰,心中又慌又美,浪水悄悄的泌流而出。阿賓脫下長褲,內褲裡有強硬的隆起,他再將內褲一扯,雞芭就如同甩杆那般的彈直挺立,安安一見,心裡頭更跳得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