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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去怪異無比,甚至讓人想入非非,但張凡虎絕對不是那樣不正常的男人。他隆起的肱二頭肌與小臂肌肉緊緊地壓住了族人臂上的大動脈,剛才他小臂上血流不止的傷口流血量一下就減小了。

他在族人胸口上的五指分佈也很複雜,各個指頭相距不一,壓的力度也不一樣。這是野外必備的指壓止血法,靠手指壓住傷口上的靜動脈而止血,稍有野外生存常識的人都會的,只是熟悉程度不同罷了。這種方法簡單實用,但是要學到精妙的境界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因為人體有無數條血管,大大小小的靜動脈也無數,只有找準那最主要的血管才會起到最佳的止血效果,這就需要對人體血管分佈相當清楚。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的就只有直接壓住主動脈了,但是這樣不僅效果不好,而且會使身體其他部位缺血,得不償失,但張凡虎幾乎已經是一個相當厲害的野外生存專家、擁有豐富的急救知識,他已經相當於一個較為厲害的戰地醫生,他可不會存在那些問題。

左手壓住對方胸口上數條小動脈,然後右手讓族人的雙手也各自按在其餘的部位。張凡虎讓族人自己按住的是靜脈血管,人體分為動靜脈兩種血管,其中動脈是心臟把全身血液像抽水機一樣聚集到肺部,經過肺部呼吸把二氧化碳排出去,再吸進氧氣,經過肺部這樣加工過的血液就是動脈血,它是鮮紅色的,心臟再把它壓到身體各部位。至於靜脈就與動脈恰好相反,它是全身有二氧化碳的血液流向心臟待加工的血液,它呈暗紅色。

族人的鮮血主要為鮮紅色,所以他被刺傷的主要是動脈血管,張凡虎自己給他按住的就是動脈血管,這直接讓族人的流血量一下就減少了百分之六十,然後再經過族人自己壓住那少量的經脈之後鮮血再次減小,每個傷口只是慢慢地浸出少量的血。當讓智力把他的褲帶紮好另一位族人的大腿後,張凡虎右手已繞在另一位族人肋骨下腰上,反手壓住了他小腹上的數條較大的動脈,至於他胸口上的張凡虎讓他自己按牢了。

張凡虎走在前面,智速他們走在他後面,但是對方的族人也全都相互攙扶著甚至揹著暈過去的族人靠了過來。一般失敗的人都是走在最後,但是張凡虎可不會讓他們走在最後這個“黃金位置”,後背自能讓給自己信得過的人,顯然剛降服的對手不是。他們也走在張凡虎後面,與智速他們並排著,只是略微靠後一些,離張凡虎也遠了一些,顯然他們知道自己的地位。

帶隊的張凡虎沒有向族內回去,數十公里的距離,這樣直接帶著族人們回去能到達的可能不到三個,他們都會因失血過多而死。人體平均有四千毫升血,當然也因人而有較大差距,比如男人比女人多,成人比小孩多。但是一般人只要失血兩超過百分之十五就會有較強的眩暈感,如果超過了百分之二十五那就會危機生命!看到這兩個受傷最重的族人略微搖晃的身體,張凡虎就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北方數百米就有一片猴麵包樹,這是張凡虎在狩獵之前就發現的。“猴麵包樹,非洲的生命之母,希望你能救治大家。”張凡虎在心理默唸道,加快了步伐。

數分鐘後,大家來到一片猴麵包樹林下,這兒水資源豐富,有樹林、灌木,所以猴麵包樹能大量生長也就不足為奇了。但是這一片樹林顯然大多數都是人為種植的,它們分佈均勻,間隔適當,所以對水、陽光等資源利用得很好,這些智人還不一般。

來到樹下的族人們都很興奮,但是對方原本抑鬱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因為他們看到智速與智力一人拿著剛才那把大顯威力的戶撒刀大開大合、一個拿著一把小刀小心翼翼。這當然是張凡虎給他們兩人的,他們兩人雖然受傷也不輕,而且傷口眾多,但是傷口較淺,流血也少,再加上他兩人的身體素質與速度,張凡虎剛才把刀給他們然後一指樹林,他們就明白了。

六個皮水袋被懸吊在樹幹上,猴麵包樹汁從樹幹上眾多的傷口中流下來匯聚在一個樹皮槽中然後流進了水袋。初夏沒有嫩葉,智速他們就只能將一些稍微不那麼枯黃蒼老的樹葉摘下,混合著樹枝上的嫩皮一起搗碎。他們的動作還挺快,只是幾分鐘的時間戰果就頗豐,這才讓那些原始智人們看得膽戰心驚,這些猴麵包樹對於他們來說肯定也是寶貝。

肌肉受傷處理有四個處理方法與步驟,簡稱rice,這是休息、冰敷、加壓包紮、抬高患肢四個英語單詞首字母的縮寫,一看就知道又是西方國家研究出來的最佳處理方式,畢竟我國在很多方面還是要落後他們很多的,張凡虎當然不會為了什麼變異的愛國情緒而不學習先進方法而使用落後的方式。

冰敷?扯淡,在史前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