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不是衝過去玩的,張凡運轉全身力量到雙掌也不是用來看的。
在族人們的驚訝眼神中白墨再次將自己尖銳的硬角刺入了帝鱷的身體,而且這次選擇的是挨著帝鱷巨嘴的脖頸,即使是帝鱷拼著最後的力量張開巨嘴斜著想咬住平時輕而易舉咬碎的腦袋,但是也力不從心了,更是在白墨的蠻力下將方向逆轉了。巨嘴偏向了另一邊。
張凡虎也一躍而上,不懼磕腳的鎧甲凸起。穩穩落在寬大的背上,戶撒刀再次插入了帝鱷的脊椎。而且這次是在頭部下的頸椎骨縫。
熟悉的力量再次傳來,因為這種力量在數分鐘前他與帝鱷戰鬥時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劃傷其右前腿時,那次感覺微乎其微;而後一次是最後決定性一刀時,當戶撒刀進入脊椎後,一股雄渾強大的力量隨著他拔刀收工時進入了他體內。
還有一種熟悉感,那就是在數月前吸收那條只有兩米長數十千克重尼羅鱷的血液時的感覺,當然現在的這種感覺比上次多得多,而且更純淨。這種力量與吸收泰坦巨鳥精血的力量不一樣,有種森寒之感,要不是張凡虎實力提高再加上有經驗有防備,他很有可能會吃大虧。
這股力量進入體內就與滾燙如火的泰坦巨鳥力量交雜一起,然後發生了劇烈反應,雖然相互排斥但是卻又似乎惺惺相惜。張凡虎很熟悉這種感覺,但是又很陌生,因為這是類似於五行中相生相剋的力量,只不過這種相生相剋都發生在這兩股力量上,也就是說這兩種力量不僅相生而且相剋!
這到底是什麼力量?張凡虎停力收功,調集全身的力量彙集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提防著兩股力量,他可不希望這兩股強大的力量在自己體內像以前那些力量一樣爆裂讓自己身處危險之中。
在張凡虎的九宮、八卦、五行之力下這兩股力量很快平靜下來,然後順著全身經脈遊走,所到之處給所有經脈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像甘露之於沙漠一樣。張凡虎覺得自己經脈似乎變得更有彈性,堅韌度也提高了,氣息在經脈中運轉也變快了。
兩股力量流動地最多的是張凡虎逆轉的九宮修煉體系中的“戴一履九”,這兩股力量似乎對這些小經脈特別感興趣,時而各奔兩頭、時而兩兩混合同奔兩頭。
數種力量最後再次到了手掌的血色太極八卦圖中,兩股力量在張凡虎驚喜交加中匯入了兩儀圖中,到這一刻張凡虎突然對兩儀有了某種感應,同時也感應了五行力量中相生相剋的力量。這才是真正的兩儀力量,到現在張凡虎才真正的觸控到了兩儀修煉體系,現在的兩儀與以前的相比就像甦醒的垂柳,帶著春天的生機。
“嗯?”張凡虎睜開了眼睛,然後不禁苦笑著搖搖頭。原來白墨的神奇尖角似乎就有自己血色太極八卦圖的作用,長十二三厘米的黝黑錐形角刺入帝鱷的頸動脈就沒有拔出來。
帝鱷這麼大,其體內的血液總量至少也有數百公斤,即使在數分鐘的掙扎和肺部積血浪費了部分,那麼奔湧在動脈中的血液也不少,但是白墨刺入的頸動脈中卻沒有絲毫的血液流出,反而在其角邊出現一種熟悉的黑色晶體,在帝鱷的緩緩掙扎中掉落於地,碎成黑色的小顆粒。
張凡虎不知是白墨的天生能力有這麼厲害,還是它智商低所以並不懼怕這對它可能帶來的危害,反正白墨是不管不顧昂著脖子死死頂住帝鱷的脖子。
“哧!”這次戶撒刀發出的聲音與前幾次不同,因為這次他故意將戶撒刀插入了帝鱷的脊椎骨,而不是前兩次的骨節之間的縫隙。就在戶撒刀真正刺入帝鱷脊椎後,張凡虎幾乎已經認定死亡的帝鱷再次動了起來,不過是全身無力也無奈或者本能地顫動而已。
果然,這次除了有之前的一股強大力量進入手掌中兩個血色太極八卦圖中外,另外還有一種力量進入體內,而且讓張凡虎有些擔心地直接衝向他的脊椎,然後向魚兒逆流而上直達大腦。
在張凡虎的計劃中,他做什麼大膽修煉舉動時都是有一些把握和後手的,即使最危難時也有女祭司送的雄獅獠牙幫助。但是這次是直通大腦,如果稍不留意那很有可能會弄成個白痴傻子或者瘋子,那對神樹族不僅僅是損失,更有可能是場災難!
不過,似乎張凡虎總是受到上天眷顧,這股力量溫潤如冬日的熱湯,就像流入胃中的暖流一樣流向大腦,在下一刻張凡虎突然覺得自己大腦似乎變得清醒了一些。不!不是變得清醒了,張凡虎放開自己的精神力,發覺自己的探測距離變得更遠了,這是精神力變強大凝實的象徵!
雙重豐收!他豐收,白墨豐收;他修煉體系力量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