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親自過去見,更何況是你!”
他氣得雙頰脹紅,看著言啟那模樣,痛心疾首,“你若是不去,不是擺明了向他承認了這一切嗎?”
“那那怎麼辦啊,父王”
看言啟這樣,言恆是又痛心,又失望,可畢竟是直接的兒子,真讓他不管,他也做不到。
當下,便嘆了口氣,冷著聲音,道:“你先起來,隨我去花溪鎮見了靖王再說。”
兩日後,當言恆父子二人再度出現在花溪鎮,雖然坐在馬車當中,但是,大街小巷的議論聲,卻頻頻闖入他們的耳中。
自從上次店小二去衙門裡告狀之後,陳家的冤案,便被人議論得更加厲害了。
甚至,陳公子被燒“死”的樣子,被一些想象力豐富的人,更是描繪得十分嚇人,光是這樣聽著,言啟已經嚇得雙腿發軟,渾身打顫。
就是當年,暗中跟還是太子的先皇較勁的景王言恆,此時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車子直接去了衙門,言淵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四哥,真是對不起,又要勞煩你跑一趟。”
“哪裡?哪裡?既然有刁民要誣告小兒,本王自然也是要來看一看,把這個案子查個水落石出,也好還啟兒一個清白。”
第266章 266。審陰司
畢竟是景王爺,比起言啟來,可是鎮定多了。
況且,那告狀的刁民無憑無據,光憑一個什麼冤魂的闡述,就像來告一個親王世子,簡直是笑話。
“嗯,小弟也是這樣想,所以在離開花溪鎮之前,特地接了這個案子,等查明瞭真相,也好還啟兒一個清白,省得那些刁民在街上亂嚼舌根,那些死去的冤魂三更半夜找錯人就麻煩了。”
後半句話,言淵說得很重,目光,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言啟那佈滿恐慌的臉,端起茶杯,微微喝了一小口茶。
勾起的唇角,被杯沿完美地遮擋了起來。
言恆父子被安排在驛館住下,兩人的心底,十分忐忑。
尤其是言啟,想到白天的時候,那些人議論起陳軒的死相時,就嚇得不敢睡覺。
直到丑時剛過,他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一聲聲滲人的哭聲給吵醒的。
迷迷糊糊間,他睜開眼,眼前冒著白煙,模模糊糊地看不清。
他撐著身子起床,這才覺得自己躺著的地方冰冰涼涼的,雖然是大冬天,但是這個冰涼的感覺,讓他莫名覺得滲人。
目光,緩緩抬起,自己頭頂正上方的牌匾上,寫著“陰司”兩個字,嚇得他猛地從地上彈了起來,“陰陰司?”
“這裡怎麼會是陰司?我在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言啟閉上眼,開始催眠自己,可是周圍一陣陣陰涼的風吹過,縈繞在他的周圍,就像是有人正對著他的脖子吹氣一般,根本讓他無法冷靜下來。
“是做夢,是做夢”
“嗚嗚”
連續不斷的哭泣聲,帶著濃濃的哀泣,闖入言啟的耳中,格外滲人,讓言啟的雙腿,根本無法站住。
順手抓住了身邊的一條手臂,同樣冰冰涼涼,嚇得他立即收回了手,抬眼,對上了一個醜陋又嚇人的牛頭。
“牛牛頭”
屋內,漆黑的可怕,將所有人都隱沒在了黑暗當中。
偶爾亮起的血紅色的燈,照亮了言啟面前的那些人。
“馬馬面”
言啟嚇得癱軟在地上,渾身直打哆嗦。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在這裡”
“你說呢,你這個殺人兇手”
一個低沉沙啞的嗓音,突然間在他身後響起,嚇得言啟猛地轉過頭來,對上了一張滿臉氣泡的臉,上面還流著濃。
“啊!”
一聲驚恐的尖叫,從言啟的口中傳出,他嚇得趕忙往審判臺跑去。
“你你是誰”
“我是誰?世子大人親自帶人去燒了我家的房子,燒了我全家上上下下幾十口人,你還認不出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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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眼,對上了一張面無血色的臉,這張臉雖然非常美豔,卻找不到半點血色,渾身冰冰涼涼的。
“陳陳少夫人”
“得虧世子大人還認得民婦,就因為民婦這張臉,你殺我公婆,燒我全家,不知道世子你看了被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