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外,聽到葛玉郎喝問之言,陡然停了下來,頭未回顧,腳未轉步,冷冷地答道:“什麼事?”
葛玉郎道:“你朋友,破門而入,大冷天帶來了一陣寒意,話也不說清楚,說走就走,不覺得太隨便了一些嗎?”
藍衣人道:“你想要怎麼樣呢?”
葛玉郎道:“想要你朋友留下一些什麼。”
口中說話,人已行近那藍衣人。
右手一探,疾快的向那藍衣人右肩扣去。
那藍衣人一直靜靜地站著不動,似乎是奇%^書*(網!&*收集整理根本不知道葛玉即已逼到了身後一般。
但當葛玉郎出手,那藍衣人卻又似背後生了眼睛,輕輕一閃,輕妙絕倫地閃過了葛玉郎的一抓。
藍衣人雖然避開了葛玉郎的五指,但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未動。
葛玉郎怔了一怔道:“閣下的身法很高明。”
藍衣人道:“夠了嗎?”
葛玉郎道:“閣下很高明,但還不夠。”
藍衣人道:“那麼?閣下再試試吧!”
葛玉郎道:“好!你朋友小心了。”
右手一抬,一掌推出,悄無聲息的印向那藍衣人的背上。
那藍衣人仍然未回頭望一下,身子向前一棵,剛剛使葛玉郎手臂的長度,差寸許未能擊中。
葛玉郎冷笑一聲,道:“閣下果然是高明的很。”
左腳踏前半步,右手一伸,向前推去。
這時,那藍衣人人仍未移動身子,不論用什麼方法,都很難避過這一掌。
葛玉郎還暗自慶得手,突覺右膝一陣劇痛,身不則已的向後退了三步。
原來,那藍衣人地聲無息的抬起左腳,踢在葛玉郎右膝關節之上。
葛玉郎只覺骨疼如折,幾乎是站立不穩,但緊咬牙關,不叫出來。
藍衣人一個翻身,站定身子,冷冷地瞧了葛玉郎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何蓮花轎喝一聲,道:“站住。”飛躍而上,手中長劍,疾刺咽喉。
藍衣人右手略抬,手中兩支木筷一扶,挾住了何蓮花手中的長劍。
何蓮花用力收劍,但覺手中之劍,如被兩道大力的鐵鉗鉗住一股,竟然未能收回,木禁一呆。
藍衣人右手突松,木筷落地,道:“好男不跟女鬥,姑娘請回吧!”
何蓮花雖知遇上了高人,但仍不服氣,長劍一式“平沙落雁”,刺了過去,口中喝道:
“神氣什麼,再接我兩劍試試。”
藍衣人腳步模移,伏身避開一劍,道:“姑娘人不是我的敵手,快退回去吧!不可逼人過甚!”
何蓮花怒道:“我偏要再攻你幾劍。”
玉腕翻動,連刺三劍。
這三劍快逾飄風,一氣呵成,森寒劍光,疾如輪轉。
但那藍衣人,身如柳絮,搖擺閃動,靈巧異常地避過三劍,臉上微現怒意,道:“在下一出手,必要姑娘見血,你再不識趣那是自找苦頭吃了。”
何蓮花道:“我不是有些不信。”
她四中雖然說的強硬,但心中卻是明白人家不是吹牛,只要一還手,自己必然是當場出醜。
但聞葛玉郎道:“蓮花,快退下去,你不是人家的對手。”
何蓮花對葛玉郎一向是百依百順,應聲收劍而退。
關中嶽金刀出鞘,道:“朋友的身手,關某生平僅見,確是高明的很,還請慢走一步,指點關某幾招。”
藍衣人刻眉聳動,似要發作,但又強忍了下去道:“你是方振遠的朋友,我如傷了你,對那方副總鏢頭無法交代。”
轉身一躍,去勢如箭,消失於夜然之中不見。葛玉郎望著室外夜空讚道:“好快的身法。”
關中嶽輕輕嘆息一聲,道:“葛公子認識那人嗎?”
葛玉郎搖搖頭,道:“不認識,關兄是否認得呢?”
關中嶽道:“在江北道上走動的有名人物,在下就是沒有見過,也必聽人說過,但這人卻從未聽到過。”
葛玉郎笑一笑道:“他是個很出色的人……”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這件事,有些奇怪。”
關中嶽道:“葛公子指何而言。”
葛玉郎道:“這是很隱秘的地方,除非那人是有心而來,決不會找人找到了這等荒涼所在。”
何蓮花突然介面主道:“我瞧那人,是誠心找麻煩的,咱們剛才就不應該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