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衣服。
“是這件衣服。”
卻見這衣服上沾惹了一股特殊的氣息,隱約有股紫氣籠罩。
“不錯,那狐精說這衣服能替精怪避劫,雖是俗物,但卻又不俗,此物雖我一併出去,若是落到那道人面前必定會引起注意,今日你們只需將那尚道人的種種罪狀寫到這衣衫上,將他的罪孽讓外面兩位道人
知曉,尚道人必定會在劫難逃。”醜娘說道。
“可是這樣做的話一旦事情敗露了,我們都會死的。尚道人已經說了,如果他成仙得道的話會放我們一條生路的。”有狐精畏畏縮縮的說道。
醜娘喝道:“別天真了,便是尚道人成仙得道了,他還有徒弟,徒孫呢,到時候狐瓶易主,不過是換了一個人來奴役我們罷了,只有拼死一搏,才能結束這樣噩夢,我辛苦謀劃一場,方才尋到這兩位道人,
錯過了這此機會日後便再難尋得,我修行八百年尚且不懼死,你們難不成這樣的苦日子還沒受夠麼。”
那狐精被這一喝,低著頭有些懺愧。
其它的狐精紛紛點頭贊同,願意拼死一搏。
它們紛紛咬破自己的前腳,滴血成墨,在那衣衫上書寫著尚道人的罪狀。
只求明日能被那兩位道人看到,搭救自己出離苦海。
這事情若是不成,它們免不了和以前其他的狐精一樣被扒皮鞣製,曬成肉乾,煉製成丹丸,供人食用。
狐瓶之中法術的事情李修遠並不知曉。
他今日並未入睡,只是打坐了幾個時辰恢復精神和體力,同時留意著道觀內的動靜。
這一夜出奇的平靜。
沒有鬼魅精怪出現,也沒有人打攪。
他希望能尋到那隻醜狐,可是用玄關術尋找了好一番之後,周圍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那醜狐。
但師兄的法劍明明已經落在了道觀附近了。
昨日所見的那白狐幡也讓他生疑。
“若是不能鎮壓狐精的話,這次的事情就不得圓滿,天姥山怕都是去不了了。”李修遠心中暗道。
比起去天姥山,他覺得這事情更加重要一些。
天姥山只是應了師尊的邀請而已,但這事情卻關乎著他的諾言。
一日很快過去。
翌日清晨的時候。
李修遠早早的就起來了,他迎著霞光吞吐,撥出昨日的濁氣,又抓來一股清風細手,喚來露水淨臉。
旁邊的騰雲子亦是如此。
雖在道觀之中呆的時間不算長,但他已經習慣了一些道人的生活習慣了。
“兩位道長,我家師傅有請。”此刻,一個道人走來,施了一禮,通報了一聲。
“不知道尚道長相邀,所為何事?”李修遠問道。
那道人說道:“家事說此事和狐精有關。”
哦?
狐精?
那個尚道人尋到了那隻醜狐麼?
李修遠眼中閃動著精光。
因為他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昨日他都沒有尋到那狐精,這個尚道人怎麼尋道的?
除非......那隻醜狐一直在他的手中。
“既是如此重要之事,我們又怎麼敢耽誤呢。”李修遠點了點頭便和師兄騰雲子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