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小六驚道:“李公子你怎麼知道,傅大人剛剛被朝廷的上使罷免了官職,抓進了大牢之中,臨走之前傅大人吩咐小的讓小的帶公子離開。”
“為何要逃?這一逃豈不是更加落人口實了麼,我正欲去衙門走一趟呢。”李修遠神色平靜道。
“李公子,切不可如此啊,傅大人說了一定要確保李公子你的平安,不可遭那些貪官汙吏的毒手,此事只需躲避幾日,待朝廷事變李公子定會安然無恙的。”小六說道。
“貪官汙吏害人豈能退避,我一退避豈不是更加助長氣焰了麼?你且去護衛你家兩位小姐去,不用擔心我的安危,我會沒事的。”李修遠說完大步向著門外走去。
開啟府門。
卻見有一對衙役站在那裡,腰間掛著腰刀,手中拿著鎖鏈,邢善這個有些消瘦的漢子手持一副大弓盯著他們,似乎只要他們踏入府內一步就會拉弓當場將其射殺。
“邢善退下吧,好生保護夫人,此事我已經知道了,我會處理的。”李修遠道。
“上使大人有令,李修遠有和叛官傅天仇勾結的可能,特命我等抓拿,李修遠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莫要做無用的抵抗了。”
一位為首的班頭說道,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兩個衙役去抓捕李修遠。
兩個衙役手持鎖鏈,枷鎖便上去扣人。
李修遠伸腳一踢,兩個衙役慘叫一聲大口鮮血吐出,直接甩飛了兩丈多遠,倒在地上就昏死了過去。
“刑不上大夫,想扣押我先剝了我的功名再說,要剝我秀才的功名,這個上使還沒這個權利。”
班頭見此大驚失色,嚇的連連後退;“李修遠,你想造反不成?”
“我若想造反你現在腦袋已經被我摘下來了。”李修遠冷冷的說道:“還愣在那裡做什麼,既然上使大人有請還不前面帶路,再敢對我無禮”
“是,是,是。李公子前面請。”班頭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急忙諂笑著說道。
這秀才威勢太盛了吧,他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樣一個人。
看了一眼路邊昏死過去的衙役,班頭心中更是冷汗直冒,一腳踢飛這麼遠,這秀才是有多大的力氣啊。
“班頭,這李修遠是之前侯府那個一槍跳了紀將軍一條臂膀的那秀才,武藝很高牆。”路上,另外一個衙役找了個機會小生附耳道。
那班頭聞言一驚,瞪了他一眼:“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隨後這班頭越發的客氣起來了,一路上就像伺候老孃一般殷勤。
他可不蠢,眼下還沒到衙門呢,這李修遠若是廢了自己幾條胳膊幾條腿的,他哭都沒地方去哭,要囂張跋扈也得等這李修遠定死了罪,下了獄再說。
來到衙門之後李修遠進了衙門之後就看見一位約莫二十出頭的公子哥,穿著上使的官服架著退坐在主位上,吃著點心哼著小曲。
在旁邊一個年輕貌美帶著幾分稚氣的女子端著托盤,捧著茶水點心站在這裡,抿著嘴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這女子不是別人,竟是傅月池。
“月池,你在這做什麼?”李修遠看見這一幕當即臉色一沉,有些溫怒道。
“啊~!”傅月池一驚,嚇的托盤倒在了地上,然後一副可憐的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道:“姐,姐夫,父親,父親被罷免了官職抓到牢裡去了。”
“我問你在這做什麼?”李修遠大步走了過來說道。
傅月池低著頭道:“楊,楊上使大人說只要我聽他的吩咐,可,可以幫父親減輕罪行。”
聽他吩咐,減輕罪行?
李修遠臉色一冷,只怕這個京城來的公子哥看中了你的美色,所以拿此事做威脅吧。
“清風去哪了?”
傅月池哭著道:“和,和父親在一塊,也在牢房裡。”
李修遠冷著臉大步走了過去將她從那上使身邊拉了過來:“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解決,你回我府上先待著,有事小梅會處理的。”
“傅二小姐,你這一走你父親和姐姐可都沒救了,到時候可別怪本官沒有給你這個機會。”年輕的楊上使大人這個時候打了個哈欠醒來幽幽的說道。
“姐夫。”傅月池又有些彷徨起來,不知道是給留下還是改離開。
李修遠盯著他道;“用這樣的手段威脅一個小女子你不覺得過於無恥了麼?”
“你一叛黨見到本官既不下跪,還敢侮辱本官,是見本官年輕,威嚴不足,所以好欺負麼?”楊上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