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立刻指著一個嬌小貌美的丫鬟道:“擒下此人。”
立刻兩個捕頭拿刀架在了這個丫鬟的脖子上見其摁在地上。
“老管家,此人你可認得?”李修遠問道。
方家的管家道:“回大人話,小人認得,這是主人生前在上元節那日從外面買來的丫鬟,名叫喜兒,入府不過數日,因為貌美乖巧深得主人的喜愛。”
“如果我說這個丫鬟是殺害方大人的兇手,你們相不相信?”李修遠道。
“這,這個......”老管家一臉為難起來。
可是後面跟在後面的客人卻大聲道:“李大人,這女子怎麼可能是兇手,她身子較弱,哪裡像是拿得起刀劍的樣子,難到為了破案,李大人連一位如此嬌豔動人的女子都要迫害麼?還是說李大人看中了方大
人生前的這個丫鬟,所以想要巧取豪奪?”
“是這樣啊麼?不會吧。”
“這,這狗官膽敢如此惡毒,我,我一定要去官家哪裡彈劾他。”
李修遠目光微動,立刻道:“說這話的人是何人?站出來。”
“是在下說的,如何了?難到是因為在下說中了李大人你的狼子野心所以李大人惱羞成怒要迫害在下不成?”這個時候一位男子站了出來,一臉不懼道:“不過在下是秀才之身,大宋國早年立下律法,不以
言論罪,大人想要迫害在下先得拿了在下的功名才行。”
“讀書人?”李修遠淡淡道:“朝廷的不以言論罪,不是讓你肆意的汙衊他人,說話要有理有據,你這個秀才是怎麼考上來的?君子之道忘的一乾二淨了麼?本官雖然不是小氣之人,但若是你繼續汙衊的話
,本官有理由懷疑你認識兇手,甚至有可能想要替兇手開罪。”
“在下並不認識兇手,但是可以肯定大人口中的這位姑娘絕對不可能是兇手。”這位讀書人道。
“擔保麼?可敢說出姓名,寫下擔保的文書?若是敢的話,本官倘若有半點汙衊的地方,願意辭官。”李修遠道。
“有何不敢,在下說一不二。”這讀書人道,立刻就取來筆墨,寫下憑證:“在下孫悅,還請大人記住在下的名字,只是希望大人可別說話不算數,若是這位姑娘不是兇手大人可要辭官不做。”
說完又對著眾人道:“方大人的家眷們還請放心,晚生受方大人關照多年,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保得方大人一家平安,絕對不讓這狗官胡亂。”
“好,孫兄真乃義士也,我輩不如。”
“和這狗官鬥到底,若是孫兄需要幫助,在下願意出一份力。”
前來祭拜的人當中讀書人還真是不少,看來方生餘生前的時候人脈還很廣,一些書生此刻義憤填膺的跳出來要和李修遠這狗官鬥到底。
“呵呵,你到是有幾分膽識,有一些魄力,就是讀書讀瞎了眼睛,矇蔽了心智。”李修遠取來那擔保的文書輕輕一笑,不理會那些辱罵自己的聲音。
做了官哪能不被人罵。
只是平白無故罵人的人,只會折了自己的福祿,尤其是罵他這天生聖人命格的人。
多罵幾句,估計後半生也別想有什麼作為了。
若李修遠真是狗官的話,被罵也是應當,因為這是他處事不公,激起了民怨,怪不得旁人。
可惜,他並不是。
“李大人,你今日若是不能給出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位姑娘是兇手,在下可不准你動方大人家眷一分一毫。”孫悅輕輕一哼道。
李修遠也不理會,只是走到了這個叫喜兒的丫鬟面前,然後打量了一下道:“喜兒?呵呵,你瞞得過別人瞞不過本官,不過讓本官沒有想到的是你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擁有了女子的身姿還有相貌?嘖嘖,看看
這臉蛋,比得上本官家中的貼身婢女了,論相貌的話,她們還不如你。”
喜兒此刻微微顫抖,不知道是害怕還是驚慌。
“上次你在龍吟湖畔賣身,本官就已經識破了你的計謀,只是本官那個時候懶沒資格去管,行騙一案本來就是當地知府管的,那個時候知府還是方生餘,我還不是,不過緣分就是這麼巧妙,方生餘的不作為
滋生了你這樣的騙子,而也正是因為你的行騙,方生餘才丟了性命。”
李修遠說完揮了揮手道:“給本官扒了他的衣服,一件不留。”
“大人.....現在麼?”一位捕頭遲疑了一下問道。
畢竟這是以為嬌滴滴的小丫鬟,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