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藍玉是自家家庭醫生的閨女啊。
想到這兒,蕭天若又為自己竟然被一個“身份”比自己低的女人壓了這麼久而覺悲催。不過,悲催歸悲催,蕭天若可不認為自己有多少條命來惹這個女人。
“我早就想到了,自恃能力去抓一個魂降,除了你,全天下還有誰呢!”
嘆口氣,重重的拍了拍沙發的扶手,頭髮已經斑白的陳醫生語調之中說不盡的淒涼。
“爸,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一身黑紗,與她父親一身白色長袍形成鮮明的對比,藍玉恢復常態的冷淡中竟夾雜著絲不易察覺的女兒態,看得在一旁圍觀的蕭天若都有些驚奇。這個直來直去愛憎分明藍玉,竟然也有這般複雜的表情?
“老陳,你還是先給我這個小丫頭看看吧。”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一直那裡仔細審視藍玉的冉父忽然打岔道。
“好吧,小丫頭,過來這邊坐,我給你把把脈。”
又看了藍玉一眼,嘴角動了動,可還是沒說出話來,陳醫生轉而一臉慈祥的對著蕭天若身旁的冉玉靈招了招手。
“我還有事,先走了。”
有自己父親在一邊,再加上陳醫生慈祥的模樣,冉玉靈倒是也沒有露出膽怯,小步坐到一襲白袍的陳醫生旁邊。正當陳醫生已經從長袍的袖中伸出手,準備給冉玉靈把脈了,林夢瑤忽然衝著幾人點了點說了句,就轉身大步流星向門口走去。
“老陳,這。。。。。。”
見這對據自己瞭解已經闊別多年的父女這才剛見面,還沒說上幾句話,藍玉就告退,冉父幹指著藍玉的背影。。。
“算了,隨她去吧!”
彷彿轉身離去的並不是自己多年不見的女兒,陳醫生繼續搭上冉玉靈的手腕,微微閉目診脈。見陳醫生如此,冉父也無可奈何,只得輕聲嘆了口氣。
“老陳啊,雖然陳嵐那丫頭去學邪術不對,可是她總歸是你女兒呀。而且,陳嵐在不知道你我關係的情況下,就願意出手救治玉靈,可見這學了邪術也不一定就是不好。”
陳醫生把完脈,眯了好會兒的眼睛終於睜開,冉父甚至都沒問自己的女兒的病情,就對著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說道。
“不用說了,邪術終究是邪術,你女兒受了邪術這麼多年的苦,難道你還要為它辯駁不成!”雖然頭髮都已花白,可陳醫生說起話來卻是中氣十足。“何況,若要救人,也可以學華夏中醫,為何非要學那害人匪淺的邪術呢!”
聽了冉父同陳醫生的討論,眨巴著大眼睛的冉玉靈自然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資訊。不過,蕭天若可是分析出了幾點。首先,藍玉本名應該叫陳嵐(不要問怎麼知道是此“嵐”而非彼“藍”,進書友群就知道了。),是自家這個家庭醫生的女兒。老早之前,藍玉因為學邪術,而同學傳統中醫的父親分道揚鑣。
至於藍玉為何要學邪術,蕭天若有一個不那麼確定的猜測。從時間上看,藍玉學降頭術應該是在幾年之前,而之前,從藍玉那兒得到的資訊來看,藍玉追殺了這個魂降也有幾年的時間了。所以,蕭天若大膽猜測,藍玉學習降頭術很有可能就是與這個魂降有關!
沒有更多可供分析的資訊,蕭天若能夠推算出這麼多基本屬實的資訊已經是不簡單了。
並沒有蕭天若那個能耐,只弄清一直很照顧自己的那個大姐姐是這個老人家的女兒,冉玉靈坐在自己父親同陳醫生中間倒是更沒什麼拘謹了。
“老陳啊,你女兒身上病根已經除了。不過在近日又添新傷,雖然已無大礙,不過這身體恐怕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調養才能恢復。”
雖然冉香菱怎麼看都不像是重傷初愈,可這個鶴髮童顏的老人家還真不是吃素的,三言兩語就道出了冉玉靈的情況。若是一個只會照方下藥的新醫師,只怕就該說冉玉靈非常健康,就是營養不良了。。。。。。
“老陳?玉靈的身體看上去已經好了很多了呀,怎麼,有什麼內傷?”
果然,同蕭天若這個門外漢一樣,都沒看出冉玉靈是哪裡需要調養。她現在的樣子,養肉倒是真的,說調養,倒是有些誇張了。
“是哦,我身上沒什麼傷呀!”
只當自己是安安穩穩的睡了一覺,直到現在,冉玉靈也完全不知道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你現在感覺不到傷是因為被治療的很好,這樣治療的效果只是暫時的,如果不能合理調養,再過半月,得直接病倒!”
這裡只有藍玉一個能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