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想著為女兒報仇,自願去殺人,就成了神秘人的劊子手。至於劉鵬,我還真想不明白他參與進來的目的何在。”我分析說。
“這還不簡單麼,現在主線明瞭,只要把劉鵬與何局外加何玉玲三人的簡歷查詢一番,看看劉鵬與他們父女有沒有重疊的部分,應該就能得到答案了。”胖強胸有成竹地說。
胖強說幹就幹,馬上就要打電話給上班的同事,讓其幫著查一下三人的資訊。陳叔出手阻止了他,罵他是瓜娃子,胖強無辜地問陳叔為什麼罵他,陳叔就說這種事只能自己去做,怎麼隨便讓一個人去查,要知道,查的不是一般人,而是市局的副局長還有他死去的女兒,另一個是被關在看守所的嫌犯,這事傳出去,影響是極不好的。
經陳叔一說,胖強就摸著頭說:“還真是這樣,我一時情急差點犯了低階錯誤,還是我明天上班時自己去查算了。”我也暗自慶幸,現在澤正老大那裡還沒有回話,如果傳出去我們在私自調查何局,還不知會被人以訛傳訛成什麼樣子。
“陳叔,明天我想去看看劉鵬,你能不能幫我給洋子打個招呼,我怕我去了見不到劉鵬。”現在心裡有了案子的前因後果,我去見劉鵬也有了些底氣,不怕被他忽悠。
惑世傲女,夫君太多擋不住
“沒問題,反正我明天也沒事,這樣,明天起床,胖強去上班,順便查探剛才那事,我與天童再去趟看守所。”陳叔安排著。
事情定下來後,我一看時間,已經凌晨了,該商量的也商量得差不多了,我就提議先睡覺,明天再說後面的事情。陳叔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就問他是不是還有什麼事,陳叔想了一下,這才說道:“我還是擔心剩下的那個‘木’字,在案子了結前,你倆還是把各自關心的女娃娃照看好,別出了什麼事,特別是你,天童。”
陳叔這一提醒,我想起五行之魂還差一魂之事,心裡又擔心起來。特別是他最後一句,專門提醒了我。其實我們三人都明白,透過前面的分析,這五行之魂,主要還是與我相關。我想著今天才與我在一起的依然,暗下決心,一定要用生命去保護好她。
第二天起床,我特意去了一趟依然的房間,因為我記得昨天搬東西時,她用的梳子是木頭的,我現在對木製品都特敏感,我拿起依然的梳子,裝著看了看說:“這材質太差了,別用了,我今天重新去給你買一把。”
“用著好好的,買什麼啊,浪費錢。”依然笑著說。
“不行,我之前的皮帶還用著好好的呢,你還不是給我買了,你瞧,我都換上了。”說著,我拉起外面的衣服,露出了裡面的腰帶,正是昨天依然送我的。聽了我的話,依然也沒法反駁,就說一把梳子而已,讓我別買太貴的。
我收起木梳子,又把依然房間裡檢查了一遍,確認除了床以外再沒其他木製用品,這才放心地走了出去。依然今天要上班,我要去看守所,我就讓胖強開車把依然送過去,我打算等依然下班時我去她公司樓下接她,這樣,除了上班時間外,依然都和我在一起,我儘可能地把她的危險係數降到最低。
我和陳叔趕到看守所時,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剛好洋子今天在值班,對於我們見劉鵬一事,他說會安排。洋子對陳叔還是那麼恭敬,可對我,說話的語氣裡總有點不對勁,這讓我很是奇怪,我自問在看守所幾天時間裡,也沒怎麼麻煩他啊,就只讓他幫著安排了我與張瑤一起放風這一件事而已。就這事,我也是給了錢的,沒讓他白欠他同事人情。
陳叔洞察力多強的人啊,也注意到了洋子對我的態度,就開玩笑似地問:“洋子啊,天童在這裡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我替他道個謝了。”騙婚總裁
“陳教官,您言重了,徐天童也沒怎麼麻煩我。只不過,他那天和張瑤說了些話後,張瑤就一直拒絕吃飯,都餓了兩天了,唉。”洋子嘆了口氣說道。
“你給她說了她姐姐的事了?”陳叔轉頭看著我。
“恩,我覺得她有權利知道,再一個,我也想借此事讓她提防著劉鵬一點,畢竟現在他倆都在看守所裡。”我回答道,這不是我故意為自己辯解,我當時是真的這麼想的。只不過,我沒想到張瑤會這麼脆弱,也沒意料到她們姐妹間的感情是這樣的深,到了絕食的地步。
“你這娃兒,有時候是好心過頭了。”陳叔也沒怎麼責怪我,就說了這麼一句。
“洋子,能讓我探視張瑤嗎,我想勸勸她。”兩天沒進食,我想象著張瑤現在的憔悴模樣,心裡很是過意不去,就想著去勸勸她,讓她振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