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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的看著張掌櫃。

“李老,你有所不知呀。今年入秋那會來了幾個潑皮,說我賣臭肉,讓我賠償。那天早上,還是大晴天,哼!拿著幾塊臭骨頭來說這就是賣給他們臭肉,臭肉吃下去了又怎麼怎麼的。我本想給他們幾個錢打發了,懶得計較。嘿,沒想到後來佔到便宜繼續來這套。我讓夥計教訓他們一頓,後面一個月沒事,咱想事情結了。可是一天晚上被一夥來歷不明的人準備砸店,路過的巡管過來教訓他們一頓,雖然沒有賠償店裡,可是這些人也關了好一陣子,後來太平多了。”張掌櫃邊看那些巡邏的遠去,邊對李管家說著。

“這個年頭吃碗飯不容易,當官的拿錢不辦事。按你當時的事情去找當官的說不定還不理你,沒想到這幾個人比堂上的啥,那叫啥大人管事得多。”李管家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

“後來我給他們錢他們不要,只說叫我自己當心點。當東家來的時候對我說過節過年的時候給他們些肉打打牙祭。沒想到他們還收下了,嘿嘿。”張掌櫃說完對李管家告個罪便忙活去了。

肚子裡一陣狐疑的李管家覺得這些當巡官的人咋那麼耿直呢,話又不多說。也許年紀大了想法就古怪了些,拍拍懷裡的禮物想起家裡的孫子一陣暖意便忙活著採購去。

並不是每個人都在這個洋溢的氣氛中忙碌,一個青衣大褂的年輕人在郊外的梅花林中來回度著步子。看著紛紛白雪心裡越來越難受,腳使勁踹著一棵枯樹自己一不注意腳跟不穩給摔倒了。“書生啊,書生啊。哎,哎!”坐在雪地裡本想繼續發牢騷可是一人在梅花林中緩緩而來,心想自己這般醜態若讓人看見多不雅。此人路過書生身旁對他輕輕微笑說了一句便自己賞梅而去,讓書生想不通的是此人怎麼走著走著身影越來越模糊才一會就沒影了。梅花香氣撲鼻,毫無忌憚的向這寒冬散發出自己的香氣對著這寒冬挑釁著,書生聞著花香發呆望的出神。“梅花香自苦寒來”心裡反覆默唸剛才那人對自己說的這短短的一句,突然覺得天不是那麼冷,衣著雖少但擋不住心中的熱血狂奔,想來是理解了這句話的真諦。或許未來有一小片天地屬於這個無助的書生,誰又知道呢?

吆喝聲,壞笑聲,友好的叫罵聲在這將要過節的日子裡無不時時刻刻響遍無數條大街小巷。

“狗剩子,李四狗說你家母豬夏天生了一窩豬崽崽有十八頭呀!真,真的嗎?”一名滿臉嫉妒與不信的人扯著叫狗剩子的人追問。

“誰說的?我怎麼知道,亂聽別人講。走開啦,我要去採購年貨。一會晚了我家那口子可要和我瞎鬧和。”狗剩子掰開王二麻子的手大步離去,在沒人的地方臉上可得意死了。

“喲!狗剩子,你來買肉了啦。來來,我給你大打折。”肉店的夥計拽著狗剩子道。

“我來買肉?胡扯,一邊去。你家掌櫃呢?啊!張掌櫃的,您老在呀。我來了,狗剩子給您老作揖了。”說著說著的看見張掌櫃從店裡面走出來,眼尖的他哈腰上去給張掌櫃作揖。

“哦呵呵,跟我來吧,狗剩子運氣不錯呀。”

“哪裡哪裡,都託您老的福呀。”

“。。。。。。”

張掌櫃領著狗剩子來到後堂屋子裡面:“我可真佩服你,也佩服你家那母豬。也不知道那幾家哪輩子積德還是祖墳冒青煙。”

瞧著狗剩子不住的哈腰點頭,張掌櫃搬出從一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大紅布包裹道:“這是你們村集體賣豬的錢。今年還好,都有個好收成,肉的價格也高了點點。我也不欺你,你那豬養到三百來斤一頭,真是不敢想象。十個銅板一斤,一頭三千個銅錢,十八頭嘛。就是五萬四千銅錢,這是按你三百斤算。可是十八頭豬並不是只有三百斤一頭,所以我就給你添點。五萬五千個銅錢,如何?對了,你是要銀幣還是金幣?”這個演算法簡單,等張掌櫃給他算完就點頭稱是。“你點頭幹什麼,問你要銀幣還是金幣?”狗剩子的臉上快笑出花來,張掌櫃也理解。這對於一個山裡的農民來說可不是小數目,有這筆錢可以辦置一些豐富的年貨與傢俱。

“張老,不。張爺,我一粗人也不知道這銀幣和金幣的區別,您給小的講講。”狗剩子把掌櫃的換成張爺了,臉上又擔憂的說道。

張掌櫃也理解,知道銀幣和金幣是金幣貴但不知道演算法。看這農民老實巴交的也就仔細的說給他聽:“一千個銅板換一個銀幣,十個銀幣換一個金幣。懂了吧。”

“懂了,張爺小的懂了。我就換成五個金幣四個銀幣一千個銅錢,嘿嘿。”

“呵呵,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