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咱們的房間裡,難道我們要時時刻刻盯著他?”真要是如此,他們也什麼都不用幹了,整天就圍著秦福喜轉悠了!
“那倒不用。”秦霜看著被秦天鬆開以後直接倒在地上的秦福喜,冷淡地笑了笑,“只要想辦法讓他沒精力打歪主意就可以了。”
怎麼會沒精力?瘋老頭兒和秦天面露不解之色,這老混蛋瘸了一隻腳都能不停地作死,怎麼讓他沒精力繼續蹦躂?
阿辰是知情者,卻沒有立刻將答案揭曉,只是踹了人事不知的秦福喜兩腳,問道:“霜霜,這傢伙怎麼辦?要不就這麼放著?”
秦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然後等他染了風寒再沒完沒了地折騰?熬藥喂藥,你伺候?”
阿辰沒命地搖頭,不屑道:“想讓我伺候他,下輩子也不可能!”
“那就是了。”怎麼說阿辰也是她男人,就算要伺候也是隻伺候她,秦福喜算個毛?
“把人扔回客房裡放著就行了。”
阿辰和秦天都不想等秦福喜病了以後折騰他們,百般嫌棄之下仍然沒辦法,只能把人抬起來帶回客房,秦霜就跟在他們後頭看著,眼睛裡是不是地劃過一道冷光。
此時暈過去的秦福喜還不知道,他的苦日子很快就要開始了。
秦福喜這一暈,一直到快吃晚飯的時候才醒,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干壞事被逮到有所收斂,晚上居然沒鬧騰,只是依舊把飯菜吃得乾乾淨淨,然後又找秦霜要瓜子花生。花生也不值幾個錢,能用這點東西堵住秦福喜的嘴秦霜求之不得,很乾脆地給他拿了一大盤,隨便他吃!
一直到臨睡前,秦福喜都沒再鬧出什麼麻煩來,昨晚被他吵醒後沒睡好的秦天和瘋老頭兒早早地就睡下了,秦霜和阿辰則因為研究白天秦霜定下來的新的訓練單,差不多亥時三刻才躺下。
結果,剛迷迷糊糊睡著,又聽見外面傳來秦福喜的叫喚聲。
秦霜和阿辰睜開眼睛第一時間對視了一眼,無聲地笑了,緊接著就聽見秦天那屋傳出來暴躁的怒吼聲,“混蛋,還折騰個沒完了是不是!”
後面秦福喜居然沒更暴躁地和秦天對罵,反而斷斷續續傳出疼痛難忍的喊聲,持續不斷,週而復始,就這麼個叫法,誰也不用睡了,沒法,四個人從房間裡出來去看秦福喜又是玩的哪一齣。
這次秦福喜沒半夜出來亂走動,很安分地待在自己房間裡,秦天發現聲音居然是從客房裡傳出來,連火都忘了發,詫異地咦了一聲,嘟囔:“難道不是腳又被夾了?”
根據秦福喜死性不改的性子,秦天想當然地以為這老混蛋又不學乖地溜進別的屋裡去了,沒想到居然猜錯了!
四個人走進客房裡一看,只見秦福喜躺在床上捂著肚子不停地哀嚎著,頭髮都被汗水浸溼,黏糊糊地貼在臉上,臉色慘白慘白的,模樣比昨天腳趾頭被夾到的時候更悽慘,偶爾疼得打滾時不小心碰到受傷的腳,哀嚎聲又會猛地拔高一聲,大概是真的承受著很大的痛楚,居然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看著好不噁心。
“他這是怎麼了?跟要死了似的。”瘋老頭兒摸著下巴問道。
秦天道:“鬧肚子了?該不會是花生吃多了吧?”
瘋老頭兒小聲嘀咕:“那也不至於疼成這樣吧?”要是多吃點花生就疼成這煞筆樣,誰還會吃啊!
阿辰沒吭聲,卻是咧起嘴角笑得無比愉快,作啊,繼續作啊!讓你不老實!疼不死你丫的!
秦福喜聽見他們的聲音,睜開眼睛艱難地說道:“快,快,快給我叫,郎中來,我要疼死了,哎呦,肚子,好疼……”
阿辰事不關己地呵呵笑道:“哪兒那麼容易死,不就是花生吃多了鬧肚子了嗎,疼會兒就好了,這深更半夜的上哪兒請郎中。”
瘋老頭兒神色一動,注意了一下秦霜和阿辰的表情,發現他們對秦福喜的情況沒有半分驚訝,心裡就有了底,本來猜的秦福喜故意裝病想訛他們的想法也散了。
細一想這種猜測也站不住腳,哪個裝病能裝的這麼像,直冒冷汗不說還全身只打哆嗦?一看就知道是真疼,而且這疼痛程度恐怕不是一般人能人受得了的,要不然秦福喜也不會叫的這麼慘。
哎呦,難怪白天霜丫頭的反應那麼平淡,敢情是早有了懲治秦福喜的主意,就不知道,秦福喜這肚子疼是真的吃壞了什麼東西,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理由?霜丫頭又是什麼時候動的手腳?
在瘋老頭兒走神的時候,秦霜看了兩眼秦福喜,冷淡道:“要請郎中也地等天亮了以後,區區肚子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