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其他家的人坐上太子妃的位置,他們呂家的臉面可就要丟盡了。
趙氏和柳氏一臉肅容地點頭表示明白此事的重要性,齊齊保證道:“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生督促她們,一定叫她們在宮宴當日壓過所有人的風頭!”
“嗯,行了,出去吧。”呂相爺擺擺手。
兩位夫人向他行過禮,退了出去。
等回到趙氏的院子後,柳氏才皺著柳眉說道:“洪家的洪瀟瀟確實是個勁敵,但吳遠的嫡女吳琴,還有那個文碧,應該不足為患吧?文碧當初居然敢逃婚,讓越兒丟了個大人,她的名聲也壞的差不多,難道皇后娘娘還能讓她做太子妃?”
趙氏的想法其實和柳氏差不多,文碧名聲不好,即便是能入得皇后的眼,估計最多也只能做個側妃,而那個吳琴,看她今日的表現,倒是確實不必翩然和婉盈差多少的樣子,但戶部尚書雖然比公公官職差了一級,要說能比他們相府更受皇上重視,她也覺得可能性不大。
“她們是不如翩然和婉盈出色,但和其他家的比,還是很有優勢的,公公說的沒錯,成敗就看宮宴上的表現,怎麼也不能疏忽大意了!”
“可是,洪瀟瀟和文碧今日根本不曾入宮,宮宴上……”
趙氏打斷了柳氏的話,搖頭道:“你以為她們不來宮宴就沒她們的事了?如今訊息已經傳出來,只要是對太子妃的位置有意,她們照樣可以在宮宴上表演,引起太子的注意,皇后娘娘難道還會介意多兩個選擇,而且還是兩個很有競爭力的兒媳婦人選嗎。”
太子也不是隻能納一個太子妃,表現得好了,選定幾個側妃人選也沒什麼問題,換作她在皇后娘娘的立場,也肯定希望將所有貴女們的表現都一一看過,好決定給太子選擇幾個女人。
柳氏其實也不是想不到這些,只是下意識裡排斥有人居然能比她的女兒呂婉盈更出色,不願意承認罷了,被公公和嫂子一起提醒,也很快調整了心態。
“我明白了,不論如何,太子妃的位置不能丟,不管是翩然還是婉盈,總得只能從咱們相府出來,不能便宜了其他人。”
“是這個理。”他們大房二房之間固然也有競爭,但內部和外部的性質完全不同,大房二房不論最後哪個贏了,都代表相府的勝利,另一個也必然能成為側妃,他們相府就是大贏家。
可要是不小心讓別家的哪個坐了太子妃,他們家兩個孩子只能做側妃,影響的可不只是兩個孩子,說不定連相府在朝中的地位也會受到些影響,事關重大,由不得她們不提起十二萬分精神。
吳府。
剛從父親書房裡出來的吳琴沉著一張臉往自己小院裡走,眼睛裡既有不甘心,又有志在必得。
父親說的話猶然在耳,吳琴越想心裡越覺得不痛快,的確,呂家人十有八九會成為最終的贏家,而那兩個得皇后喜愛的皇孫,最終怕也要落在呂家人手裡,
家人手裡,她已經輸在起跑線上,得不到正妃位置,又不可能先他們一步為太子生下子嗣,最高的勝利也不過是成為太子側妃,可偏偏在她還沒成功以前,前頭已經有了一個秦霜。
不管秦霜得不得寵,將來她們很可能會平起平坐這一點卻沒什麼懸念,只要想到自己要和一個商人之女被相提並論,她就覺得嘔得要死。
如果她想和秦霜拉開距離,最好的法子就是——成為連太子妃都比不過的寵妃!
翻盤的機會只有一次,她必須一次成功地將太子的注意力全留在自己身上,宮宴上的表演節目至關重要!吳琴想起前段時間有人送給她哥哥的鄰國的一種特殊香料,心思一轉,有了一個主意,雖然是冒險了一點,但,值得一拼!
說做就做,吳琴的腳剛踩進自己的院子,很快又掉轉方向往他大哥的院子走。
文家。
蔣氏苦口婆心地拉著文碧的手第十次勸道:“碧兒啊,你就聽娘一句,宮宴當天好好表演一場,以你的樣貌和才藝,肯定會蓋過所有人的風彩,包括呂家的,到時候就有機會成為太子妃了,你該知道,一旦太子即位,太子妃便是皇后,一國之母,整個玄天國最尊貴的女人!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啊!”
“我不去!”文碧黑著臉一臉不高興地甩開她孃的手,惱道:“我早就說過我對做太子妃沒有興趣,娘,你為什麼總要逼我!我又不是戲子,為什麼要在宮宴上表演給所有人看?你覺得這是什麼殊榮?我只覺得和歌姬沒什麼分別,根本就是自降身價!”
暫且先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