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們得知這個訊息後頓時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
若是如此,確實不足為慮。
“不過……”呂翩然又來了一個轉折,看見本來滿心歡喜的眾女笑容一頓,又齊齊看向她,滿意地笑了笑,才道:“她入宮之前曾偶然見過殿下一次,殿下幫她解決了一點小麻煩,當時據說她還攛掇著自己的孩子叫殿下‘爹爹’。”
“什麼!?”眾女一陣譁然,“她怎麼敢!”
“這女子心機不淺!居然讓她那上不了檯面的孩子叫太子殿下‘爹爹’,難道是知道了太子的身份妄圖憑此引起殿下的注意?”
呂婉盈道:“當時她應該是不知道殿下身份的,但殿下丰神俊朗,衣著不凡,一看便知是出身極高貴的人,她說不得就是想攀龍附鳳,為自己找一個後盾。”
眾女也覺得這種推測很合理,本就想勾引太子殿下,後來入宮想為殿下治病不也是為了能得到賞賜,為了錢財嗎?一看就是個貪心的!給殿下治病時發現了殿下的身份後,這樣貪心的女子還不得更加下定決心要勾引殿下,留在殿下身邊?
“一個寡婦,都不是清白之身了,居然還敢惦記尊貴的太子殿下!此女好生不知羞恥!”有女子氣得面臉通紅。
其他人的臉色也都不太好看,對素未謀面的秦霜更是厭惡,覺得她就是個心機重重的心機婊,比起周圍這些雖然同為競爭對手,卻至今還連太子殿下的面都沒能見上一次的人更加可恨。
“殿下定然不會對她有任何意思,她最終註定是要希望落空的。”
“也不見得。”呂翩然理了理衣袖,眯起一雙美目,道:“以她對太子殿下的救命恩情,若是不要賞賜的金銀,求皇上讓她留在殿下身邊做個侍妾,甚至是側妃,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皇上說不定會同意,反正不是正妃,也沒有妨礙不是嗎?”
“不會吧!”眾女花容失色,嘴上說著不會吧,但臉上
吧,但臉上卻全帶上了咬牙切齒的憤恨。
其實她們心裡也明白,如果換成是她們,她們一定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古來有之,只要別貪得無厭地妄想做太子妃,不論是側妃還是區區侍妾,都沒什麼妨礙,皇上會答應的機率還是非常高的!
可是,在太子妃都還沒有選擇之前先有一個側妃或侍妾,這本身就是對未來太子妃的一種下馬威!又因有救命之恩在,便是日後的太子妃,也定然不能太虧待她,否則皇家也不會不吭聲。
“可她不是有兩個孩子嗎,皇家難道還會認下這麼兩個野種不成。”
聽聽這話說的,可一點都不像是大家閨秀該說的話,可偏偏其他女子還半點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認同地拼命點頭。
呂婉盈冷笑一聲,面上帶著嫉恨地說道:“你們也說了,那兩個孩子不過是野種,她的丈夫都已經死了,又不會有人說她什麼,只要日後給太子殿下生下兒半女,現在的兩個孩子又有什麼要緊?為了攀附權勢,為了日後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便是扔下兩個孩子,又有何妨?只要稍微一狠心,怕是便能隨便把孩子處理掉。”
如果秦霜心夠狠,可以直接想法子把孩子弄死,稍微有點良心,便是把孩子送走給別人養,或弄個莊子養在外頭,偶爾想起來了就去看兩眼。
處理得法子有的是,只要有心,總能解決掉。
呂翩然輕輕一笑:“將太子殿下和兩個孩子放在一個天枰上比較,孰輕孰重還想不出來嗎?”
如果兩個孩子是皇家的孩子,或是對方有個來頭,比如像他們一樣是官家貴女,那麼或許這事情還比較麻煩,但對方根本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背景,這樣的兩個孩子還能重要到哪兒去?
說實話,如果是換作她們在站在秦霜的角度,如果誘惑是能夠做太子的妃子,便是丈夫還在,也能想法子和離,孩子什麼的,咬咬牙處理掉也不是做不出來。
她們這些推測,說白了就是以己推人,把秦霜想得越壞,也正說明了她們本身的心機和想法,只是滿心嫉妒惱火的她們誰都沒往那邊想罷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眾女被呂家兩位小姐說得整個慌了神,本來她們互相之間的競爭就很激烈,誰也說不準是不是真能得到皇家的青睞,若是再有個人擋在前面,豈不是又要降低她們的成功機率。
有人想問兩位呂家小姐有沒有什麼法子,可看她們一臉鎮定自若,並不多驚惶的樣子,又恍然想起,這兩個人是最有望成為太子妃的人,對她們來說,或許秦霜的存在確實讓她們不快,但卻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