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因為這條小小拴心鏈。
別看拴心鏈的體積不大,但其內所能營造出的力量卻是一種無可言表的強大,這一點,僅僅透過之前七曜門人在使用時所得到的結果就能夠有多感悟,如果化汛使用它,效果將會變得更大。
在換汛得到了手中的拴心鏈後,他也曾一直嘗試著對拴心鏈進行控制,可無論他如何的努力,拴心鏈就好像完全不顧及他的感受似的,根本就不會產生任何的力量,甚至還在吞噬他的力量。
這種現象就好像是先前宮銘在使用拴心鏈時的反饋感,這不禁讓化汛變得十分的詫異,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做錯了,按理說,根據他朋友之前的遺言,這東西應該是屬於他的。
可眼下拴心鏈所作出的反饋,卻根本沒有讓他當主人的一絲感覺,難道說,眼下還有人在暗地裡控制著拴心鏈?還是說,在這京都的皇城之內,擁有著一個真正能夠控制拴心鏈的人存在著?
不太可能啊,先前那些七曜門的臭小子們也曾成功的利用拴心鏈施展出天宇級別的力量,這並非是空穴來風,而是化汛真是感受到的,那如今出現在化汛手中的拴心鏈的反應又當如何解釋?
“喂,我問你們,先前在使用拴心鏈的時候,你們當中有沒有人念動什麼咒語,亦或者是利用血祭引動之類的?”此刻的化汛,十分詫異的望著面前的七曜門人,並低聲對他們出技術詢問。
可如今的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說話,而是呆愣愣的望著面前的化汛,似乎實在介紹說,我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先前使用拴心鏈的時候,能夠成功的驅使也全部都是出於一種莫名的偶然性。
“好,你們這些傢伙不說話是吧,先前讓你們閉嘴的時候不閉嘴,現在讓你們說話了,每個人都給我裝啞巴是不是,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痛苦。”話音至此,化汛則立刻動手。
手臂力之間,先前那些纏繞在七曜門人身體外側的液體,則立刻跟隨著化汛的牽引,直朝著七曜門人的方向移動而去,而看到這種畫面,七曜門主則本能性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力抵擋。
同樣都是水系修士,可兩人之間卻存在著實力高低的懸殊,因此,門主施展出的水系防禦還為抵擋過三個呼吸,就已經潰散成了一灘淡藍色的液體,而化汛的攻擊卻仍然有效,並在移動著。
轉瞬之間,攻擊人體的液體便已經來到了七曜門人的面前,沒有任何的猶豫,此刻的液體直接從一個七曜門人的額頭部位貫穿而出,頓時,淡藍色的液體便被鮮紅色的血液所浸染,變得森然。
本以為對方只是在虛張聲勢,沒想到現在竟然真的動手殺人了,這就不得不引起七曜門人的高度重視了,此刻他們每個人都在儘可能的將自己體內的力量凝聚,似是想要藉此來儘可能的防禦。
可在天宇階段的強者面前,他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徒勞,只看到一個個七曜門的修士,如今正接連不斷的倒落在地面之上,鮮紅色的血液相互匯聚,形成了一個大型的血泊,將人體浸潤在其中。
“怎麼樣,現在準備說了嗎?還是說等我在殺上一批七曜門人後,你們這些雜種才願意張嘴呢?”化汛此刻的內心已經完全被憤怒與嫉妒所充斥,他不明白,究竟是因為什麼自己才無法控制拴心鏈。
而就在他這番話語停歇的一瞬間,不遠處的皇城大門位置,卻是突然間出現了一個男子的身影,並且男子還在低聲諷刺著說:“不要為難他們,他們也不知道怎麼控制,不過我卻知道控制方法。”
“如何,要不要我教給你?”在說話的時候,男子還不忘對化汛進行著諷刺,而這個人的模樣之前化汛卻在最初進攻城池的時候見到過,在略微回憶了片刻之後,一個名字則突然出現:“柳逸。”
“你就是柳逸對吧,沒想到在這種緊要關頭,你竟然出現了,不過呢,你覺得你月息階段的實力能夠打得過我嗎?”如今的化汛,沒有任何的緊張,反倒是對面前的柳逸做出了一番諷刺。
雖然他很清楚,守在地牢附近的妖獸肯定已經被柳逸給收拾了,可化汛如今卻沒有任何的緊張,依舊是一副得意慢慢的樣子,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般,包括無法控制拴心鏈。
“好了,咱們倆還是不要再玩文字遊戲了,如果你想要學習拴心鏈的控制方法,我倒是能告訴你,不過,你必須答應我,放了這些無辜的七曜門人和皇城的人。”如今的柳逸,必須要先確保人質的安全。
而聽到了柳逸的話語後,化汛卻是十分豪爽的揮了揮手,似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