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
花車之下,不設太多的遮掩,有更多的女子拿著鈴鼓,花鼓,小鈸之類的樂器,攔隨著鼓點,一邊擊打一邊向邊上的觀眾致意,美人嬌笑,熱情揮手,令得人群之中鬨動陣陣,連連叫好,幾欲瘋狂,如果不是還要李唐計程車兵在勉強維持著秩序,恐怕無數的大色狼們早就衝出去與她們共舞了。
花車之後,是兩百披甲步行的男子,他們行動如一,無論間隔,或者縱橫,表情氣息,步履移動,無不如同一人,嚓嚓嚓嚓嚓嚓嚓嚓……那種行步的聲音簡直能踏進人的心間去,當他們一同揮手作出各式各樣的表演動作,再收勢,向前方敬禮時,人人都激動非常,都覺得熱血沸騰。
小孩子們,早就學著他們的手勢,也不住地敬禮,口中卻在大叫,歡呼雀躍。
徐子陵左右肩膀各扛著一個小傢伙,他與沙芷菁站在屋頂上,看著大街隆隆走過計程車兵,他微微地笑。
“你笑什麼?”沙芷菁最看不得他微笑,哼一聲道:“你又看不見……要不要本小姐告訴你正面都有些什麼節目啊?噢,那是……那是什麼人?怎麼長得那麼英俊?譁,太帥了……”
披甲軍隊過後,又是騎軍,一個騎著白馬的英俊男子與身邊三位女子率著一眾騎兵進城。
那們英俊男子珠衣玉為冠,紅纓作飾,雪衣飄飄,身上沒有任何兵器,但卻英武非常,那星眸劍眉,直如仙人謫降……他輕輕一個微笑,哪怕只是一個禮貌的微笑,就已經讓無數的女孩子幾乎要幸福得暈厥……輕輕一個揮手,就讓全軍齊應,就連長安的老百姓,也齊喊歡呼。
他,就是華夏軍之主,徐子陵。
沙芷菁看得眼中小星星閃個不停,不過卻不忘給徐子陵一拳,道:“你看,這個徐子陵長得根本就不像。”
“長得很像啊!”徐子陵漫不經心地答道:“就是打扮有些誇張。”
“傳說中他不是身高丈六和三頭六臂嗎?”沙芷菁最恨徐子陵這種應付的口吻,惱怒地道:“我看根本就不像,這個徐子陵長得簡直不得了,簡直太帥了,哇……你看見沒有,他衝著我微笑,還有揮手。”
“看見了。”徐子陵一看裝成‘徐子陵’的獨孤鳳向自己擠眼和揮手,不由大笑,道:“不過似乎不怎麼帥!”
“你看得見才怪!”沙芷菁一副‘本小姐大人有大師不與你一般見識’的樣子,拼命向獨孤鳳揮手。
正面扮成徐子陵進城的獨孤鳳禁不住好笑,與邊上同樣一身白衣打扮的沈落雁輕聲說了幾句,引得身邊諸女都嘻笑起來。
眾人一看,更是羨慕口水長流。
沈落雁白衣若雪,如雲秀髮以一條潔白的絲帶在後輕結,小手之上。是一把小小的紅傘,纖足處,還有紅紅如蓮的繡花鞋,兩者相映之下,就連天空雪後初晴的陽光也失色不少。她的身邊,是一身公子打扮的小公主單琬晶,與徐子陵的打扮一模一樣。但任意一人,都可以看出她是女子身份。
她帶點可愛的嬌柔,又帶點頑皮,不時向四周的小孩子拋著糖果。極惹人喜歡。
徐子陵的右邊,是一身銀甲戎裝英氣迫人的商秀珣,她雖然身著銀甲,半掩那山巒起伏的完美嬌軀,但更添幾分颯颯英氣,於眾多絕色之中,非但沒有絲毫減弱,反倒讓人有一種特別注目,鶴立於群那種感覺。她與小公主的身後,是飛馬牧場之中的愛婢,或者東溟巨舶上的女侍。
馥大姐,小絹姑娘,還有如茵,一個個在後面跟著,嬌顏如花,形成眾星拱月般反襯著自己的主人。
‘徐子陵’與沈落雁,單琬晶,商秀珣三位未婚妻這一行列走過之後,後面還有重頭戲,後面還有一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隊,她們純是女子組成,由一個女孩子領舞在前,個個皆奇裝彩服,緩緩而進,又翩翩起舞,不時變換著各種陣型,花樣百出,讓人拍爛手掌。
再後面,又有一隊女子,卻分出男子裝扮,雖然都是由女子組成,但卻扮成一對。
她們也一對打搶得搶眼的女子領舞在前,不時兩人提著手緩走向前,又不時停下來,分開,由那些男子裝扮的女子,向那些綵衣女子,一齊作做一個斯文有禮極其怪誕半彎腰側手按心禮,邀請共舞,然後兩人雙雙共舞一陣,再作前進。
這些女子的舞種,是整個長安沒人見過的,奇特無比。
如果正在緊擁著女子翩翩起舞的,不是女扮男裝,而是真正男子的話,那簡直會讓人嫉妒得眼睛冒火,不過女扮男裝的女子,卻讓人大受歡迎,更覺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