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區17-27區。 已經失守的邊陲基地右側,如今成了蝮蛇的大本營。 蝮蛇的人用值守小隊隊員的性命,威脅著小隊隊長,用他的許可權開啟了武器庫。 篤定帝國不可能眼睜睜看著邊陲基地失守。 所以,他們用絕大部分武器充實了自己實力,形成牢不可擊的堅固防線,然後用其中一部分武器將整座基地佈置成一個巨大的陷阱。 而原本在基地值守的隊員們,就成了他們用來取樂、囚禁、乃至挑釁帝國的奴隸。 或者換句話形容,是祭品,更是誘餌。 此時。 蝮蛇大本營正中間的帳篷中,一幕慘絕人寰的好戲正在上演。 純白的羊皮墊子上,匍匐著被狗鏈拴住手腳全身不著一物的Omega,兩臂手肘內側有資訊素誘導劑的注射痕跡。 甜膩的奶香不可控的從他身上蔓延開。 而他一雙眼睛赤紅而羞憤的瞪向正前方,額間爬滿隱忍的細汗,十指緊扣住羊皮墊的兩側,彷彿要將這恥辱的玩意抓出幾個洞來。 在他的四周,混亂的各種Alpha資訊素鋪天蓋地的籠罩在整個房間,其中最強勢的,當屬正在被他瞪著的這位。 — —星盜蝮蛇的老大,人送外號七步蚴,S級Alpha。 這群星盜整天都在刀尖上討生活,資訊素彷彿也被窮兇極惡的血腥氣給汙染。 如今全然釋放開來,令只有C級的Omega頭疼欲裂,更何況還有誘導劑在體內肆虐,侵蝕著他臨近崩盤的意識。 “啪— —” 帶著銀藍色電流的電棍幾乎有嬰孩手臂粗,重重的敲在Omega背上,留下一道猙獰淡黑色的電擊傷,在瓷白的肌理上形成強烈對比。 被Alpha資訊素折磨下,痛覺彷彿都擴大了無數倍。 如同千萬根細如牛毛的銀針同時鑽進身體各處骨縫,瘋狂的刺挑著周遭神經。 “除了主城的佈防資料,親愛的盟友,是不是該多給點誠意?” 七步蚴陰沉的瞧著地上掙扎的Omega,冷涔涔的開口:“比如,如今的帝國上將似乎是你親哥哥,告訴我他的弱點,我便讓他們放過你……” “……休……想。” 趴在地上的Omega強撐著顫意仰起頭,赫然是失蹤許久的沈逢迎。 他惡狠狠的瞪著七步蚴,許是這要求觸及他的底線,幾乎快要咬碎了牙般顫聲甩了兩個字。 沈逢迎原本計劃,靠著從家裡偷出來的主城佈防資料能順理成章的和蝮蛇繼續合作,利用蝮蛇的手鏟除了那對渣男賤男,反手再將蝮蛇送給哥哥,讓他立下不世功勳。 可誰知村莊綁架的安排失敗後,七步蚴會將艦艇小隊的全滅算在自己頭上…… 三週前。 逃出醫院後的沈逢迎不想被捉回去調查,所以在主城邊緣流浪了十來天。 擔心露出馬腳所以不敢動用賬戶上的星幣,用身上衣服和飾品輾轉換了一些錢,購買了最廉價的麵包和水,以及阻隔貼。 裝成是無資訊素的Beta,混跡在貧民裡。 躲在陰暗處,猶如過街老鼠。 卻偏偏又能看到主城轉播的大螢幕上,令他恨得牙癢癢的兩個人卻整日你儂我儂,好不自在。 都是因為他們。 哥哥才會對他流露出失望的眼神,都是因為他們,哥哥才會打了他,甚至還要親自逮捕了他…… 嫉妒與恨意猶如毒蛇纏繞著他的心臟。 在流浪的第十八天。 阻隔貼用完後,沈逢迎趁著夜色,冒險再一次聯絡了蝮蛇,對方回覆他只要離開主城範圍往北而來,自會有人接應。 念及以前合作都很順利,再加上他現在沒有錢也沒阻隔貼,走投無路的情況下,沈逢迎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 可誰知。 自從被接到蝮蛇大本營,液晶屏的訊號就受到了干擾,交出主城佈防資料後就被囚禁在漆黑地窖中,被注射了兩天定量的資訊素誘導劑,促使他被動丨發丨情。 直到今天。 被七步蚴拖了出來,受辱成如今這般模樣…… ------{不重要的分割線}-------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七步蚴殘忍的擺擺手,電棍在他背上一連又留下了好幾道猙獰的電擊傷。 與此同時。 周圍那些蝮蛇的Alpha就彷彿野外餓的眼睛發綠的鬣狗,蠢蠢欲動的向他靠攏。 他們骯髒的手伴隨著此起彼伏的下丨流笑聲,貼上他的手臂與雙腿,沈逢迎勉力避開這些辣雞,卻又被他們溢散的資訊素加重了誘導劑的影響。 漲紅的眼眶,堆砌著酸澀的眼淚,顫抖而羞丨恥的聲音被他緊緊按捺在咬緊的牙關內。 在汙濁的氣息與冰冷的尖銳寒意靠近他腺體的那刻,沈逢迎奮力的抗拒掙扎,被禁錮的狗鏈磨破了手腳的面板,淚水難以控制的滾落下臉龐。 鋒利的利刃刺入脆弱的腺體。 劇烈的痛意令他整個人下意識的緊繃,掙扎的動作更加劇烈。 似乎一閉眼就將迎來死亡,所以他用酸澀的眸子狠狠盯著七步蚴。 眼神化刀,彷彿要將他撕碎一般。 七步蚴坐在上位,看著他痛苦掙扎,看著他鮮血淋漓的後頸腺體,嗤笑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