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將,我們找到了基地值守小隊。” “他們情況不太樂觀,需要緊急救治……” 沈逢年手腕的液晶顯示屏忽然閃爍了幾下,傳來被他派出去探查額其中一人聲音,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怒。 情況不樂觀? 就連值守小隊,居然都情況不樂觀? 沈逢年的腦海中反覆跳動著這麼幾個字,就連配備武器有過專業訓練的基地值守人員都情況不樂觀,萬一小迎落在蝮蛇手裡,又會如何? 他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被拽出來。 不過眼下這情況並不允許他的情緒外放,所以只能將所有的擔心都壓抑成冷靜,將快要燒到手指的菸蒂扔到腳下踩滅,轉頭吩咐道: “過去接應,不要打草驚蛇,另外安排艦隊中的小型救護艇將受傷之人全都送回基地治療,不惜一切代價,要他們活著。” 剩下的艦隊成員應和了一聲:“是,上將。” 從隊伍中又走出去了兩個人,他們的機甲服上,多了明顯的醫護標識圖案,腳步飛快的前去和那三人匯合。 小型醫療艦艇離開的瞬間。 忽然,邊陲基地裡發出劇烈爆炸,火光沖天而起,彷彿都要燒到太陽旁邊去。 沈逢年當機立斷:“其餘人全部登艇,開戰!” 艦隊成員們等的就是這條命令。 不由分說的躍上各自的戰艦,穿梭進浩瀚雲層,眸光中閃爍著堅定而無畏的光米昂,臉上堆砌著的是對勝利渴望的笑容。 蝮蛇的橫行霸道與手段血腥,在這麼多年的打交道中他們深有體會,今天,他們勢必要讓蝮蛇付出應有的代價。 艦隊的所有戰艦,如同猛虎下山般朝著邊陲基地疾馳而去。 沈逢年機甲著身,在所有艦艇之前首當其衝,目不轉睛的盯著越來越近的爆炸中的邊陲基地。 就在這時。 一聲更加震耳欲聾的爆炸,從基地的右側傳來。 與前面那一重爆炸,彷彿在遙遠的呼應著彼此,又像是共同上演著悅耳動聽的交響樂,令艦隊成員們對勝利的信心更加的強大。 隨著這一聲爆炸之後。 整個基地的電力幾乎全面癱瘓,徘徊在天空的光束紛紛熄火,在硝煙瀰漫的煙霧中,接二連三的小型爆炸聲不斷的騰空而起。 — —簡直比過年還要熱鬧。 穿透煙霧的陽光從雲層中照射過來,就像是在為這座基地做最深刻的洗禮。 萬物皆有裂痕,那便是光照進來的時候…… ------{不重要的分割線}------- 蝮蛇大本營的中心帳篷門口。 踩在七步蚴肩上的時懷川,抬眼看著向自己飛速靠近的‘完美作品’。 漆黑的機甲上那一抹抹金色花紋,彷彿是這漫天火光落下的實影,而銀白的髮絲則被垂落的陽光,攏了一層聖潔的光暈。 “玉衍老婆!” 時懷川懶洋洋的招了招手。 話音未落,只見他翻轉手腕,一枚被壓縮之後的微型炮彈從他手臂的彈孔射出。 不過是轉瞬之間,將蝮蛇的又一頂帳篷給掀上了半空。 溫衍玉看到他的笑容。 緊繃著的心臟這才鬆懈了幾分,不過短短几秒就飛身落在了時懷川身邊,雙手覆蓋的機甲在搭上他肩膀的那一刻退散消失。 擰著眉頭,上下打量了他好幾圈。 “玉衍老婆,疼。” 時懷川皺了皺眉,散開覆蓋肩膀的機甲,在他後心口靠左的肩膀上,有著一片被割裂的傷,暗紅在衣服上暈開了一片。 溫衍玉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下意識的鬆開手,不過緊接著就攬過他右側肩膀將人圈進自己懷中。 嘶啦— — 時懷川左邊肩膀陡然一陣涼意,染血的衣服被撕開,略顯猙獰的切割傷全然展現在溫衍玉面前。 所幸,傷口不深。 “現在知道疼了?以身做餌時候,怎麼不知道疼?”溫衍玉冷冰冰的語氣中難掩心。 時懷川踩了踩腳底的七步蚴,腳跟重重碾在了他被炸出一個血洞的側腰,揚起下巴輕笑著:“我這不是贏了嗎?最多,最多算是一個小小的意外……” 啪— — 時懷川陡然睜大了雙眼。 不敢置信的漲紅了脖子和耳朵,有些委屈的看向玉衍:“多大人了,還打屁股?玉衍你欺負……” 話沒說完。 就被極具侵略感的吻給堵住了唇瓣,帶著混雜的怒意和心疼,強硬而瘋狂的撬開了他的唇齒。 在漫天硝煙之中,熱切擁吻。 強勢而黑暗的安息香席捲著清新的苦橙,頂級Alpha的壓迫感比漫天炮火還要恐怖,掠奪著他的每一縷氣息。 帶著血腥味的親吻,流連在兩人唇齒間。 久久才分。 時懷川微眯著眼眸,雙眼滿是興奮的病態,懶散的靠在玉衍肩膀徐徐的平復著呼吸。 慢條斯理的開口:“沈逢迎在那邊的地窖……” “有人處置。” 溫衍玉淡淡開口,側著眸光剛好瞥見他肩膀上的傷口,眯了眯眼睛:“我先帶你回去,用最好的療傷藥劑……” “不要。” 時懷川倔強又驕傲的搖了搖頭,揚起下巴:“玉衍這裡有一個,我可沒嫌棄。難不成玉衍嫌棄我有了傷疤……” 壞笑而乖張的語氣,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