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夠? 溫衍玉聞言,眸底掀起漩渦暗湧,從背後強硬的扣住了薄景川的腰,直接用行動作為他挑釁的回答。 手指順著脖頸的線條,從喉結劃到後頸。 落在阻隔貼的邊緣。 隔著冰涼的阻隔貼,指腹摩挲在敏丨感的腺體位置,眼神卻一直盯著鏡子中的薄景川的眼睛。 哪怕沒用什麼力度,可指腹的溫度即便是隔著冰涼的阻隔貼都能清晰的感覺到。 綿長的呼吸聲灑落在耳垂周圍,讓時懷川難免氣息一滯。 “瞧瞧,小孩的自制力似乎也不太好。”溫衍玉染笑的聲音如同惡魔的蠱惑,曖昧的在耳廓上用犬齒流連,似是在尋找獵物適合下口的地方。 話音剛落。 溫衍玉將人鉗制的更緊了些,垂眸在耳廓上方的弧線處,不輕不重的留下齒痕。 微麻的刺痛感之後,是資訊素碰撞的刺激痛感,讓時懷川不止臉龐,就連眼尾都帶起了病態的紅暈。 在鏡子中。 被扣住的青年側臉,貼著被薄汗和水珠打溼後的髮絲,呼吸急促導致胸膛不正常的危險起伏,再加上從眼尾蔓延至臉頰的紅意,瞳仁中閃爍著因為資訊素被壓制的片刻失神。 而他背後的銀髮男人,則如同老練的獵手般,對獵物的自投羅網表示滿意的注視,然後歪著頭,唇瓣從青年的耳廓流連到頸側,輕啄慢品。 時懷川眯起眼眸,與鏡子裡的玉衍挑釁對視,哪怕自己的處境微妙,偏偏奇怪的勝負欲在作祟。 都是Alpha,怎麼自己又被壓制了? 要他低頭,不可能。 “看來,小孩已經吃飽了,想活動活動消消食?”溫衍玉在他側頸惡劣的留下一枚痕跡,意味深長的在他耳畔緩緩說著。 洗手間的通風口捲起冷意的風,卻絲毫不能拂去兩人之間曖昧的熱意。 “如果這活動是標記玉衍,倒是可以考慮……” 兩個A不可能完全標記。 不過這又如何? 並不在一身反骨的時懷川考慮範圍之內。 溫衍玉聽懂了他話中有話,摟著他腰肢的手在側面勾劃了一下,無疑是火上澆油:“或許,你也可以試試被標記的滋味……” 時懷川磨牙,找準空子蹬地而起,雙腳重重的踏在洗手池邊沿,藉著後座力掙扎開玉衍的手臂。 回過頭,扯住玉衍的衣領。 將戲謔笑著的他拉到眼前,以征服者的姿態盯著他的眼睛:“玉衍,別忘了你只是個‘Omega’,再說了,論體力和精力而言,我也是會‘照顧’好你的……” 正如他們進洗手間前,玉衍和服務生用的那個理由那樣。 溫衍玉單手撐在洗手池邊,另一隻手直接隔著衣襬又攀上了他的腰,低頭在他耳邊輕笑:“話雖如此,不過,我更喜歡照顧小孩……” “如此,就便沒得談了?”時懷川的聲音忽然沉了下去,眼簾低垂,手指在他紐扣處打轉。 溫衍玉在他看不到的角度。 深邃的眸光閃了閃,似是在思考著什麼,沉默片刻後像是想通了一般:“算是我怕了你了,小祖宗。” 時懷川有些意料之外。 戰局還沒開始,卻像是打了什麼勝仗一般,開心的情緒甚至不需要遮掩,仰頭在玉衍的唇角親了下。 笑道:“玉衍‘老婆’真貼心……” ------{不重要的分割線}------- 離開洗手間。 服務他們那桌的服務生不知在拐角站了多久,在他腳邊,放著一個清理勿擾的告示牌。 看到兩人出來,目不斜視的禮貌頷首。 尊敬的指引他們回到座位。 對於兩人的一些痕跡變化,視若無睹,彷彿對於這種情難自抑的場面早就司空見慣。 用餐結束。 服務生將兩人送出餐廳,然後將一個包裝好的袋子交還給他們,裡面是洗手池內泡水的兩朵玫瑰以及散落的花瓣,還有兩枚隱形攝像儀。 節目組的車等在外面。 時懷川沒有將袋子裡泡水宕機的隱形攝像頭還給工作人員,只留下了一句:“就當是賣給我,你們給個賬戶,遲些時候會將錢轉過去。” 人家都這麼說了,又背靠著薄家。 節目組如果咬著不放,只能得不償失,還不如見好就收。 十分鐘後,去酒店路上。 時懷川手腕一震,節目組發過來一串星幣接收的賬號,他看了一下後很爽快的將錢劃了過去。 可緊接著。 同樣數額的一筆錢又退回他賬戶裡,並且節目組還抱歉說回覆道:“薄先生,抱歉,已經有人花高價錢買下兩枚隱形攝像儀以及拍攝內容,我們不能收您的這筆錢。” 誰想得到? 已經離開帝國的前上將會突然轉星幣過來,而且還是為了微不足道的兩枚隱形攝像儀。 節目組所有工作人員,看到那一連串數字的鉅款,直接都傻了,這錢別說買攝像儀器,就是去買高配置的艦艇都綽綽有餘。 再三確認並非轉賬失誤亦或是被盜用賬號。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