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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想得到,得到了想要求更多。

“你的時間不多了。”傅涼睿看看外面的天色,提醒道。

杜曉瑜掙扎了一下,雙手還是被綁得緊緊的,她甚至都看不到外面是天明還是天黑,有沒有颳風,有沒有下雪。

她的呼吸突然變得很急促,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回流,那種氣血逆行的衝擊,使得她的大腦有片刻的缺氧。

已經撐不住了,杜曉瑜不知道自己能這樣堅持多久。

但一旁看她笑話的男人卻再也沒發出過聲音,到底是走了,還是因為自己意識渙散,聽不到他說話。

她不清楚。

只隱約的覺得,自己在昏迷前的最後一刻,落入了一個十分溫暖的懷抱,矇住眼睛的黑布和綁住雙手的繩索也被解開來,但她還是睜不開眼睛。

不過由於媚藥的作用,哪怕瞧不清楚抱著自己的是誰,她也毫無意識地往他懷裡拱了拱,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得到片刻的緩解。

橫抱著她的那雙手,修長結實,竟讓她覺得無比的有安全感。

杜曉瑜在潛意識裡鄙視自己,果真是中了媚藥就六親不認,任何人都能是解藥了。

男人將她抱到了乾草堆上,身下墊了一件厚實的兔毛斗篷。

“筱筱,筱筱你快醒醒……”

有人不斷輕拍她的小臉。

杜曉瑜痛苦地嚶嚀一聲,嘴巴里毫無意識地喊,“阿福哥哥……救、救我……”

聲音是從唇齒間破碎出來的,斷斷續續,輕不可聞。

“筱筱……”

那聲音除了焦急之外,還帶著點無奈。

杜曉瑜軟軟地嗚嗚兩下,柔弱無骨的小手胡亂抓了兩把,拽住他的下襬,想要將男人往自己懷裡帶。

藥效已經到了最後一個階段。

她的體內有如掀起了狂風巨浪,潮水翻湧,好似沒上塞的紅酒瓶子傾倒不斷流出酒液。

而能給她上塞的,只有這個男人。

死亡其實很可怕,尤其是當你潛意識裡都知道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

那種戀世的不甘和恐懼,會支配著你的每一根神經。

它們全都在叫囂著,沸騰著,要你重新活過來,這世間還有太多的東西值得你留戀。

喜歡的人沒了便沒了,還可以再找,但是命沒了,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對方的紋絲不動讓她微微有些惱,可是沒力氣開口,只能自己循著那乾淨清爽的氣味往他懷裡貼,腦袋像小豬仔似的拱了拱,雙手仿若靈蛇一樣纏上他的腰身。

傅涼梟低頭看著懷裡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嬌人兒,喉嚨發緊,本就深邃的眸子越發暗沉了,裡面有重重疊疊的黑霧翻滾沸騰。

他得到訊息以後,馬不停蹄地往京郊趕,半路上遇到一個掌心中箭的光頭和一個面目猙獰的刀疤臉,覺得可疑,讓人嚴刑逼供才問出些資訊來,然後一刻也不敢耽誤地狂奔過來。

到山洞的時候,裡面只有她一個人。

好在,並沒有人對她做過什麼,只是眼下這幅情形有些麻煩了。

“筱筱。”傅涼梟輕輕搖晃著她削瘦的肩膀,“快醒醒,我帶你回家。”

他說的什麼,杜曉瑜完全聽不進去,夜明珠光暈的映照下,嬌潤的小嘴因為不滿而微微嘟著,睫毛長密而捲翹,薄薄的眼皮有些顫,像是在努力睜開眼睛,只是掙扎數次之後都徒勞,她索性放棄了。

整個人大喘著氣,貼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她雖然還沒發育完全,但該有的地方也不算太差,玲瓏浮凸。

杜曉瑜熱到快要蒸發,不停地用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拉過傅涼梟的手。

細膩柔滑的觸感在他掌間化開,讓人有一種將她掰開揉碎吃下去的衝動。

她嘴裡那一聲聲破碎的呼喚,都是在叫“阿福哥哥”。

傅涼梟閉上眼,深吸口氣,聲音低沉中透著壓抑,“筱筱,我是誰?”

“阿福哥哥……”

杜曉瑜軟在他懷裡,小嘴一張一合。

其實她看不清抱著自己的是誰,但臨死前她唯一能想起來的,就是那個在白頭村陪了她兩年的男人。

恍惚中,杜曉瑜感覺到他抱著她轉了個身,讓她雙腿曲起,跪在地上,然後修長有力的手臂從後面摟住她,不讓她軟倒下去。

他似乎也跪在身側。

她順勢將腦袋歪靠在他寬厚的肩上,又開始不安分地蹭蹭。

耳邊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