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業一半,錢我又不是不付。”
薩爾:“但您知道,我們不缺錢,沒打算賣。”
“你是聽不懂話嗎?”韋伯臉色冷了下來:“我說了,我這是權衡杜絕你們壟斷的問題,我清楚你們在這裡都是做些什麼事。但是,一手遮天了很不好,我們答應,民眾都不答應了,所以過來和你們談談。談好了,四位老大還是老大,談不好呢,老大這個詞,也就不復存在了。”
1154:想入會就殺了他
薩爾等人臉色很不好。
不過,韋伯似乎沒打算給他們好臉色。
摩根現在在洛克菲勒那個窩囊繼承人手裡弄了很多資產和錢,有些財大氣粗,加上布什家族的削弱,逐漸壯大摩根的情況下,在美利堅,摩根就是一手遮天也不為過,曾經屬於洛克菲勒的民主黨都退兒其次的退出下屆競選,說白了,下屆競選人就是摩根的傀儡,到那時候,就是他們摩根登上舞臺的開始,這是誰都清楚的,只是等待競選時間而已。
所以現在,誰不給摩根面子?
“韋伯少爺,如果換做其他人來和我們收購,也許這個人連站在這裡的機會都沒有,但因為是你,所以我們才給你面子,請你也不要咄咄逼人,我們都是刀尖上混過來的人。”薩爾突然吐了一口雪茄道,臉上閃過一絲陰鬱。
“這麼說,你們承認你們是玩黑的嗎?”韋伯笑了笑:“一句話,你們是要做良民還是壞人?”
嘩啦。
那些士兵全部都抬起槍扣動了扳機。
薩爾四個老大眼珠子收縮了一下。
身後的一幫小弟也是咬牙切齒,但韋伯的兵進來得太快,早早的就先下手為強把他們的槍支給搶走了。
這是四幫最被動的一天。
因為你如果說自己是良民,那就得順著韋伯的規則走,如果你說自己是玩黑的,那韋伯有權利在這裡對他們做一切事,甚至於槍決!
“韋伯少爺,除非你以後不打算出門了,否則你最好不要往最壞的結果來處理。”薩爾一字一句的說道:“今天的事,瞞不住的,我們四幫很團結。”
未必。
韋伯一邊來回踱步,一邊道:“以前的黑市有五大家族,你們也說團結,後來滅了一族,你們卻還聽命於那個罪魁禍首,我說的沒錯吧?”
薩爾:“你想做那個人?但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四幫像今天這樣被動,也只有那個人可以做到,但那時候,人家單槍匹馬,滅了一族,又單槍匹馬的闖入我們總部跟我們談條件,整個拉斯維加斯可以說是他送給我們,你行嗎?並不是我們服那個人,是四幫所有人都服他!整個地下世界的人都服他!而你?”
薩爾冷笑:“等你什麼時候敢脫離了摩根這個姓氏並且敢一個人走進來的時候再說吧。”
韋伯惱羞成怒,拔出了自己腰上的手槍直接對準了薩爾道:“你再說一次試試?”
薩爾乾脆把雪茄直接彈飛,撇著韋伯一眼道:“如果你不能確保你計程車兵從這裡突圍出去,那麼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
“我不傻。”韋伯突然微微一笑,把槍支收起來以後,對四周計程車兵喊道:“接到舉報,這四位老大在拉斯維加斯利用賭場經營涉嫌洗錢,給我帶回去審訊調查。”
那些士兵立馬就圍過來。
薩爾的那幫兄弟們不樂意了,這特麼進去還能完整的出來?交給那些fbi絕對是讓你屈打成招!
那些士兵用槍指著那些想要動身的幫眾,然後在他們眾目睽睽下,帶走了四位老大。
等他們出去的時候,莊園大門外面,沾滿了密密麻麻的幫眾。
總共有近一百多號人。
直接堵住了出口。
這一幫人為首的某個頭目看著韋伯道:“有什麼事,可以和律師談。”
“就是因為律師談不了,我才來親自抓人。”說著,韋伯對四周的幫眾大吼:“這是公事!你們誰要搗亂阻擾?我有權就地執法!”
頭目:“那好,我們這一百多人,你開槍都殺了吧。你摩根了不起,開槍吧!如果你摩根開口說這裡不民主,一句話,開槍就是!”
韋伯用槍直接對準了這個頭目的腦袋惡狠狠的道:“你特麼以為我不敢?”
“洲有洲的政府私權,你摩根是不是手深太長了?”薩爾這時候陰陽怪氣的說道。
“如果你們四個不想這裡血流成河,最好讓你們的小弟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計程車兵動手了。”韋伯對薩爾四位老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