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不比德國元首的次。
最吸引他目光的是一面大玻璃牆。玻璃牆後面,神秘幽暗的燈光裡,兩條小鯊魚迅捷地遊動著。鯊魚的前邊,就是行長大人寬大氣派的大辦公桌。
“靠……”向小強快步走向玻璃牆,望著後面的小鯊魚,喃喃地道,“有殺氣。真他媽會享受……我怎麼沒想起來弄兩條養養?秀秀,記下來,回去給我查查這種鯊魚哪有賣的,多少錢條。回頭在咱屋的牆上也弄一個這東西……”
秀秀臉微微變色,很窘地看了一眼武炎彬。
這兩條小鯊魚每條都有半米多長,大概是屬於礁鯊之類的。向小強突然想起來,這東西需要海水的。尤其是鯊魚這東西對水質要求又高,那還得天天換海水。這兒可是北京,離海可是有一百多公里呢。每天光運海水的錢,估計就抵得上一家農民種半個月糧食的。
“算了,秀秀,”他擺擺手,“不用記了。這玩意兒要用海水。南京離海更遠,不養了。低調,低調。”
“大人,”秀秀說道,“沐虎就在鯊魚的後面。”
說著她上前一步,開啟一個蓋子,按了一個按鈕。隨即,整面玻璃牆緩緩轉動起來。兩條小鯊魚受到了震動驚嚇,在水裡閃電般地竄著。
整面玻璃牆垂直了過來,露出了後面的一個房間。
……
沐虎被五花大綁,嘴裡塞著毛巾,坐在椅子上。對面,胡炯坐在沙發裡看著他。
看到幾個人進來,胡炯立刻起來立正:
“大人!尚副官。”
坐在椅子裡的沐虎拼命甩頭,口中發出悶哼,通紅的眼珠地盯著向小強,好像冒出火來。
向小強和沐虎彼此都是第一次見對方。向小強不緊不慢地打量著他,淡淡說道:
“這就是沐虎?”
秀秀和胡炯同時回答:
“就是。”
向小強笑嘻嘻地,用手拍拍他的腦袋,笑道:
“行啊,沐主席,有兩下子啊。民逗啊。啊?哈哈哈。”
沐虎腦袋拼命甩著,喉嚨裡發出歇斯底里的叫聲。但都被嘴裡的毛巾吸收了。
“怎麼,”向小強笑道,“聽說你在最後關頭還想跑?還讓人去安排火車了?還讓人去昌平安排飛機了?那你總不能兩手空空的逃跑吧。總得帶點盤纏吧。好像國家金庫和紫禁城,都被你伸過手了吧。”
向小強扯下他嘴裡的毛巾,說道:
“說,現在在哪裡?”
沐虎喘著粗氣,憤恨地盯著他,好像在猶豫是該很英雄地吐向小強一口唾沫,還是……還是怎麼的。
向小強一伸手,胡炯把手槍放到他手裡。向小強一扳機頭,指著沐虎的腦袋,說道:
“說吧。你不說,那順也會說。那順不說,別人也會說。誰先說出來就讓誰活命。”
“向小強!!”沐虎歇斯底里吼道,“我不信我是死是活由你說了算!”
向小強笑道:
“抱歉,目前看來,你是死是活還真由我說了算。因為現在沒人知道你在這裡,甚至沒人知道你還活著。我只要把你一殺,你就消失了。哈哈哈……想想看,是不是很可怕?”
沐虎喘著粗氣,只是臉慢慢開始發白。
“向小強!”他又吼道,“你們大明不是立憲國家嗎?立憲國家怎麼還會有你這樣一手遮天的人!你敢不讓我上法庭!
向小強笑道:
“誰叫我們立憲立的還不徹底啊。我們雖然不能像你們那樣永遠一手遮天,但還是可以偶爾一手遮天一下下的……比如現在吧,現在有誰能監督我啊?有誰能制衡我啊?你給我權力,又給我機會,拜託,我又不是聖人,你叫我怎麼做?哈哈哈……所以在你是死是活這個問題上,我現在想怎麼一手遮天都行。不過……要是你配合了的話,就能活下去。以你沐主席那麼偉大的‘民…主…鬥…士’,說不定還真能幫我們大明改造成真正的立憲國家呢。那時候,我這樣的人就不敢一手遮天了。哈哈哈!”
沐虎臉上的汗珠大地大地的落下來。好半天才喘著粗氣說道:
“這麼說,我就算告訴你了,我也活不了。”
“那不一定,”向小強搖頭笑道,“我有那麼大的權力,又面對那麼多的財富,不管我貪墨不貪墨,事後都會有人說我貪墨。那時候我可說不清。再加上你又死了,我更說不清。人家自然會想到我貪墨了財寶,然後把你滅口了。可如果你活著,並且夠識相的話,即使我貪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