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的時候曾經碰上一個,我今天又碰上一個,直覺告訴我,跟這事跟吸血鬼重見天日有一定關係。”
付然問,“你這直覺……有什麼依據沒有?”
阮歆當即炸毛,“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還需要什麼依據!”
“行、行……”付然很自覺地不與她爭論這個問題,掏出一把零錢來付車錢。
“你們這就到了?”計程車司機還有點遺憾,“這小姑娘說故事說得可有意思了,我還想繼續聽來著,姑娘你寫不寫小說?寫的話我一定去看。”
付然下車的一路都在跟她調侃說,“你看,將來你要是不做女巫還可以去寫小說。”
阮歆自我嫌棄地說,“我打小語文就不行,一百五的卷子我最高考八十,不過數學更慘烈,最高四十。寫小說是不指望了,不過回頭可以找個人給我寫寫自傳,怎麼說這個年代女巫還是很少見的。”
“擦。”付然眼見阮歆這個小區環境優美、設施齊全,沒有百八十萬的首付肯定拿不下來,內心憤恨不平,“憑什麼你隨便接個生意就能入賬十來萬,我累死累活就忙活一個月的蓋澆飯?”
“我漂亮啊!”她理直氣壯地說,“商品都是有附加值的!我一年紀輕輕又貌美如花的女巫出去給人捉鬼,這個派頭就跟你不一樣,知不知道什麼叫專業性?像你這樣隨隨便便套一t恤牛仔褲就去給人幹活,連把桃木劍都沒有,有沒有一點捉鬼的誠意?”
付然就這個問題認真思考了那麼兩秒鐘,還是覺著太麻煩,吃得起蓋澆飯他就很滿足了。
阮歆走出電梯的時候掏出鑰匙來,再三對著付然叮囑,“你待會走在我後面進門,要是真有危險,你還能隨機應變。”
付然都沒搭她的話,結果她剛把鑰匙□□鎖眼裡,他一轉把手就推門在她前面進去了。客廳很黑,付然乍一進來眼睛不適應,什麼都看不見,他正想喊阮歆把燈開啟,卻當即停下了腳步。
“咔”的一下,阮歆在牆上隨手摸到了客廳的吊燈開關,開燈的一瞬間,她就見一支銀色的手槍正抵在付然的太陽穴上。
付然緩緩地舉起手,“好漢,莫開槍!”
“怪不得白天匆匆忙忙要走,原來是和情人約會。”獵人用他憋口的中文對付然很遺憾地表示,“我即將處死你的女朋友,你要是還有什麼話想對她說,現在在最好抓緊時間。”
“大叔,不如我們互相認識一下?”阮歆放緩了聲音笑容滿面說,“如你知道的,我叫阮歆,十一女巫的後代。即便你真的要殺我,於情於理你該讓我知道你的姓名吧?”
“Arthur·Conrad——或者你可以稱呼我,銀鉤,如果翻譯成中文是這兩個字的話。”他敞起風衣,一把長約半米的銀製彎刀就掛在他的腰側,刀的表面刻有複雜的紋樣,“我與你的祖輩們打過交道,她們的鮮血都曾經流淌在這把刀上。”
阮歆頓時覺得這下事情大條了。
又特麼找上門來了!
她立刻給付然使眼色,讓他瞅準空隙就立刻跑,自己將雙手背過去,在手心裡捏了把火,“大叔,我一到處捉鬼混飯吃的女巫,你用不著非得置我於死地吧?”
就在銀鉤正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她將一把火砰得一下爆在了他面前——付然把他的手臂一抬,拉著阮歆就往門口衝!
銀鉤是在同一秒反應過來的,對準兩個人就是一槍,付然直接把阮歆往門口一推,自己連忙一個側翻,子彈擦著他的手臂打進了牆裡!
“快走!”
阮歆拽著他就要走,可付然起身時抽出一張符紙來,拿腳將大門狠狠踹上,刷一下將符紙貼在門上,“這下他應該很難出來了吧?”
“你關不住他的!他不是人!”阮歆急匆匆地拉著他就往走廊跑,“他是半個血族!”
“what's the fuck”付然簡直不可理解,“為什麼?”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哎呀我回頭再跟你詳細說。”阮歆熟悉環境,領著付然從消防通道一路向下跑,兩個人氣喘吁吁地從十三層跑到一樓,她卻還往下走,“負一層是車庫。”
付然大驚,“你連車都有?”
“有個頭!偷一輛唄!”阮歆答得尤其不假思索,讓付然內心一陣臥槽。
車庫裡的光線昏暗,密密麻麻的車停得滿滿當當。阮歆從通道一出來正巧碰上有人停車在,她三兩步走上去對車主微微一笑,在他的耳畔打個響指,低聲地對他說,“我們是老朋友、好鄰居,我現在有點急事想